“哦,是嗎?善德女王?”
看着林軒越發遲疑的神色,善德女王也是有些交架不住了,沉思了一番之後,這才一臉爲難的說道:“是啊,這新羅城地勢尚佳,自然會引得很多人所觊觎。”
見善德女王已然承認,林軒再次疑惑的反問道:“善德女王,據本王所知,在本王還未來到這大唐之時,大唐與新羅城已經交好多年,出了這件大事情,爲何不向大唐報以援助呢?”
善德女王一臉的無奈,朝着林軒無奈的搖了搖頭後,這才一臉憂心忡忡地輕聲地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說的對極了,新羅城與大唐交好多年,新羅應該相信大唐才是,可是當時的情況,卻非我一人所想的那樣啊。”
聽到這裏,林軒露出了一副饒有興趣的神情,不以爲然的看向遠處的大海,輕聲的說道:“哦?”
“即是有隐情的話,善德女王不妨說來聽聽。”
善德女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,爲難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你是有所不知啊,當時各國臨近,直逼新羅城的邊境。”
“當時我也是沒有辦法了,畢竟這新羅城的論武力,以及作戰經曆以及各個防守攻擊力來說的話。”
“完全比不過那六國的,縱觀說是六國,可是我們卻連其中的一國都打不過,如何用能和其他的國家所抗衡呢?”
“在當時新羅内困外敵,實在是一塊刀闆上的魚肉,任人肆意宰割呀!”
“我們當時是想着去求援于大唐,可是當時我們已經背六國所包圍,一點風聲都漏不出去,當時我還是要用了很多的方法去報信,可是全部都殒命當場啊!”
“因而,在此期間,我們須得受降,方能保住一條活路。”
聽到這裏,林軒再次露出了一副興趣正濃的神情,恣意的笑道:“那然後呢,你們不會就這般受降了吧?”
聽着林軒肆意的話,善德女王爲難的說道:“若非如此,我們又能如何呢?難不成是想着讓他們将我們星羅城的人全部屠盡不成嗎?”
“在此,他們給了我們兩條出路,一是将新羅城所有百姓全部途徑是以引威,報複大唐引兵出戰。”
“二則是向新羅,讓出以爲我們以爲最重要的人,前往各國做人質,以做壓制,想必這樣的話,新羅城也不必輕舉妄動。”
聽到這番話,林軒不以爲意的笑了起來。
見到林軒的這番神色,倒是有些讓善德女王摸不着頭腦了。
在思索了一番之後,她緩緩地上前,帶着一絲絲貪心和疑惑的語氣問道:“攝政王殿下,你爲何突然發笑呢?”
林先輕輕的擺了擺手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六國縱然可惡,以強淩弱壓制你這小小的新羅城,可是善德女王這番話必然是嚴重了一些吧,其實他們隻是想把心羅成鞏固下來之後做一基地,是以壯大其他六國的發展罷了。”
“攝政王殿下爲何如此說?”
林軒輕笑一聲,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想必善德女王也已了解,在前些日子本王剛剛覆滅了那羅馬帝國。”
“短時間之内,他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,而得以如此,則是因爲他們還不知大唐與新羅城的關系,若是他們得知的話,他們也是想着利用六國來以此壓制大唐。”
“想必是得以想着是放手一搏吧!善德女王的用意,本王其了解的清清楚楚,善德女王須知,在你我之間也不必如此的含蓄。”
“相信善德女王也已了解,本王是個爽快人,不喜歡這般彎彎繞繞的,今日不如把話挑明開來說,這樣本王興許一高興,還能幫幫這新羅城。”
聽着林軒的這番話,善德女王的疑惑更甚了。
見善德女王一臉疑惑的神情,林軒慢慢的湊到的善德女王的身前,以一種開玩笑的語氣,淡然的說道:“怎麽?本王将話都說的如此明白了,善德女王竟然還不懂嗎?”
在善德女王越發謹慎,懷疑的目光中,林軒繼續款款的笑道:“本王自始至終幫着新羅城,隻不過是因爲新羅城的忠誠度夠高罷了。”
“你要知道,若是惹得本王不快的話,那本王自然也就不會管着這新羅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