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在今日,微臣總算是見識到了。”
林軒看着一臉震驚享受的李牧,輕聲的問道:“李将軍,這手感,你感覺如何?”
李牧一臉享受的撫着鋼片,一邊滿意的說道:“果然和攝政王殿下所說的那樣,這個鋼片上手的觸感光滑,而且感覺這質感很不一樣,反正就是微臣從未感受到過的那種手感。”
“這感覺,簡直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啊。”
林軒輕笑一聲,正要擡手之時,卻隻見王玄策正朝着二人款款而來,見到林軒之後,王玄策立馬合手作揖,一臉謙虛敬畏地喊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來了,攝政王殿下,萬歲萬歲萬萬歲!”
林軒輕輕地揮了揮手,雲淡風輕的說道:“王兄弟,辛苦了,快起來吧,你我之間就不必這般見外了。”
王玄策輕輕的拍了拍膝蓋上面的灰塵,合手作揖道:“謝攝政王殿下。”
“隻是這君民有禮,我也實在是不敢僭越呀,前些日子多有冒犯。”
“還是攝政王殿下如此寬宏大量,饒恕于我,不曾與我這般計較,今時不同往日。”
“攝政王殿下如此提拔于我,我也萬萬不能忘了攝政王定下的恩情啊,這知遇提拔之恩,我一定會牢牢的,記在我心中一輩子的。”
林軒輕笑了一聲,朝其揮了揮手,一臉雲淡風輕的他指着裏屋,自然的說道:“王兄弟,這幾日以來,你這塑料産制的到底如何了?本王給你的機器,你可還受用吧?”
王玄策輕輕的點了點頭,一臉難色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給予我的機器倒是很好用,可是爲我也是第一次給你煉制這種塑料,在此之前,我實在是從未見過,也從未聽過。”
“我王玄策此前自以爲我識通天下物,可是在攝政王殿下這裏,我确實是什麽都不懂,也做錯了不少的事情。”
看着王玄策一臉難色的模樣,林軒也大緻知會了他話中的意思,他扶了扶袖子,一臉從容不迫的說道:“王兄弟,你可是遇上什麽難題了?”
王玄策爲難的點了點頭,朝着林軒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,退後了幾步之後,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。您還是親眼去看一下吧,今日您倒是來的正好,我本來就想先去找你了,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,不知道該如何了?”
看着王玄策一臉爲難的樣子,林軒不以爲然地走進了裏屋。
看到在那裏屋,有着偌大的機器,那出進口處不斷地輸送着原材料。
而在那出口處經過幾番沖壓擠合之後産出的成品,卻是讓林軒眉頭立即緊促了下來。
隻見在那機器的出口處,一番操作之後,流出的竟是白色的流動物體,這番景象倒也是讓林軒不由得促進了眉頭。
林軒蹙着眉頭,不由得在嘴邊輕聲的嘀咕道:“若當時的記憶來想,若是記憶不曾出錯的話,這出口處不應該是這種白色的,應該是帶着一種灰色的液體。”
“且不會這般如流水般稀釋稀寶應該是粘稠的,這般的成果,完全不是我所看到的那樣。”
看着林軒的背影,二人齊齊的在身後,蹙緊了眉頭,一臉不知所措的看着林軒。
林軒尋着大機器的出口,一直找到了進口處,看着那擺放在地上的樹脂和纖維材料,林軒愣住了。
隻見那樹脂上面,有着許多渾濁不清的髒東西,那些擺放在地上的纖維材料更是被灰塵落滿。
林軒知意的點了點頭,不由得在嘴邊輕聲的恍然,嘀咕道:“怪不得會這樣,原來,這根本的問題是出在這裏呀。”
像是聽到了林軒的這番嘀咕,二人齊刷刷地往前看去。
尤其是王玄策,在見到了林軒這番神情之後,他帶着一絲的試探和疑惑,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可看出這其中的問題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