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稻穗的一旁,葉子上面全部都像是鋸齒一樣的齒痕。
葉子上面烏泱泱的蝗蟲,正在葉子上面不斷的爬動着。
整個場面看起來,有着些許的觸目驚心。
當林軒走到海水大米的種植地時,一大群的蝗蟲便随着飛絮。
一同朝着秦叔寶和林軒大批的湧了上來,形勢很是兇狠。
秦叔寶看着眼前的趨勢,便立馬擋在了林軒的面前。
待蝗蟲全部都飛過之後,秦叔寶這才慢慢的撤離了林軒的身旁。
在大批的蝗蟲全部都飛走之後,林軒緊蹙着眉頭。
帶着一衆人這才緩緩的來到了,海水大米的種植地的中央。
看着海水大米的葉子上面,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鋸齒痕。
還有少量的蝗蟲,此時正停留在綠色的葉子上。
不斷地啃食着上面的葉子,上面的稻穗,也逐步的開始脫落着。
見到這番場景,林軒也開始逐漸的不安了起來。
一旁的秦叔寶怔怔的看着林軒,不由得上前疑惑的問道:“攝政王殿下,現在我們應該要怎麽辦呢?”
“若是再讓這些蝗蟲來到這裏的話,那我們的海水大米可就完了?”
林軒怔怔的環視了一圈後,他垂了垂眸子。
若有所思了一番後,嘴角開始微微的揚起。
看着秦叔寶緊張急迫的樣子,淡然的說道:“秦将軍,本王還以爲有什麽天大的事情呢。”
“不過就是一群蝗蟲而已,此事并不難。”
“可若是讓它們來的多一些那就好了,隻是那麽一點,本王怕還是有些不夠啊。”
聽到林軒的這番話,秦叔寶的眼中閃出了滿滿的疑惑和震驚。
疾步上前一步後,輕聲的問道:“攝政王殿下,你沒說錯吧?”
“你是不是太氣急了啊,才會如此這般的啊?”
見林軒怔怔的看着前面的蝗蟲,嘴角還時不時的上揚着。
秦叔寶一臉擔憂的上前,輕聲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您放心,這是最後的一次。”
“待此次過後,微臣一定會每天每夜的守在這裏。”
“絕不會讓這些蝗蟲來到此地,将我們的海水大米給啃食掉了。”
“攝政王殿下,您可别吓微臣啊。”
“都是微臣的錯,你千萬莫要如此啊。”
“此刻就算是您打我罵我洩氣都行,隻是莫要如此啊。”
林軒輕輕的點了點頭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莫慌。”“您真的吓到微臣了,攝政王殿下。”
“秦将軍,你的性格倒是和程将軍越發的相像了。”
“本王做出的決定,難道都是讓你來質疑的嗎?本王說的話。”
“你剛剛是沒有聽到嗎?要不要本王再給你重述一遍啊?”
聽着林軒的話中,帶着一絲怒意的語氣。
秦叔寶也立馬就開始不鎮定了,一臉敬意惶恐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微臣絕無此意啊。”
“微臣隻是想着,要好好的幫攝政王殿下而已。”
“除此之外,微臣絕無其他的意思啊。”
“微臣就算是有一千個膽子,也絕不會忤逆攝政王殿下啊。”
林軒輕輕的點了點頭,一臉笃定深然的說道:“那本王剛剛說的事情,你可全部都明白了嗎?”
聽到林軒的這番話語,秦叔寶還是充滿着不可置信,道:“攝政王殿下,這蝗災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啊。”
“您現在不去想辦法抵禦蝗災,而爲何想讓這些蝗蟲越來越多呢?”
林軒不以爲然的看了一眼秦叔寶,雲淡風輕的說道:“秦将軍,本王做出的決定,還需要向你解釋嗎?”
“你膽敢如此的質疑本王,可是忘記了程将軍的下場了嗎?”
秦叔寶聽到林軒的這番話,又垂了垂眸子。
在深慮了一番後,便立馬顫顫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微臣沒有這個意思啊。”
“隻是攝政王殿下此番做的事情,微臣确實是有些不懂啊。”
見林軒還是一臉嚴肅,完全不予理會他的模樣。
秦叔寶小心翼翼的上前,帶着一絲試探性和疑惑問道:“攝政王殿下,若真如攝政王殿下那般做。”
“那我們引來了那麽多的蝗蟲,您究竟想如何處理呢?”
“您是想着将這些蝗蟲全部都收集起來,好一網打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