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林軒的這番話,王玄策的臉上慢慢流露出了一種失意之感。
見王玄策越發的失望,林軒緩緩的上前。
一臉不以爲然的看着王玄策,輕聲的問道:“好了王兄弟,本王剛剛問你的還沒有回答呢?”
“你現在要好好的說實話,這煉鋼一事,你究竟了解多少呢?”
王玄策面對林軒的這番質疑,心中立馬就開始沒了底。
一臉愧意的低下頭來,淡淡的說道:“回攝政王殿下,其實我對于煉鋼一事,目前來說,隻是知曉一些大概的。”
“我以爲隻要将鋼鐵前部都融化在一起的話,就能制作成一種純鋼。”
“可若是真的着手做來的話,其實我也會發現。”
“其實這煉鋼一事,并非是如此的簡單的。”
“攝政王殿下今日發現的問題,其實我早就已經發現了。”
“隻是面對這樣的問題時,有些百思不得其解。”
“因而此次我才将攝政王殿下找來,想看看這煉制純鋼,究竟是什麽樣的問題。”
聽完王玄策的這番話,林軒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。
在沉了沉眸子後,将雙手慢慢的背到了身後,笑道:“王兄弟,剛剛本王已經将你這個煉鋼的過程都看過了。”
“其實從具體說來的話,這最後沒有煉制成純鋼。”
“這其中并不是你過程中的問題,而是在你從一開始之時。”
“這鋼鐵煉制的開始,你這裏面就是有問題的。”
王玄策怔了怔,帶着一絲試探性疑惑的語氣問道:“攝政王殿下,你的意思是,煉鋼的過程是沒有問題的,有問題的是煉鋼的材料是嗎?”
林軒看着王玄策,輕輕的點了點頭,笑道:“王兄弟說的沒有錯,此次确實是材料的問題。”
王玄策輕輕的點了點頭,疑惑的問道:“既然是材料的問題,那還請攝政王殿下快告訴我。”
“到底要什麽材料,怎麽去煉鋼才能将純鋼練出來呢?”
林軒甩了甩袖子,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:“王兄弟,其實這材料還是很容易的。”
在王玄策越發疑惑的目光下,林軒這才深深的回道:“王兄弟,其實煉鋼的過程是生鐵腦碳的過程。”
“基本上是高溫鐵水放入轉爐吹氧,加入适量合金。”
“再用真空等精練爐進行精煉,得到所需鋼種。”
“還有一個是電爐煉鋼,後面的程序是一樣的。”
“這樣說,王兄弟可明白了嗎?”
林軒緩緩的湊近了王玄策,帶着一絲疑問性的語氣說道:“王兄弟,你可懂了嗎?”
聞聲後的王玄策緩緩的擡眸,回神之後這才深然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放心,我已經全部明白了。”
林軒深深的看着王玄策,淡淡的點了點頭,道:“這樣便好了,既然你已經明白了的話。”
“那現在事不宜遲,現在就開始着手開始幹吧。”
“王兄弟可莫要忘記了,本王還等着看呢。”
王玄策深深的點了點頭後,便緩緩的開始着手燒制鋼鐵。
次日,微風不燥,陽光正好。
正當林軒在外面悠悠的散步之時,秦叔寶一臉的焦急。
緩緩的上前來,急迫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出事了。”
林軒看着秦叔寶這般焦急的神情,當即緩緩的上前。
緊緊的注視着秦叔寶,急迫的說道:“秦将軍,究竟出了何事?才讓你這般的焦急呢?”
秦叔寶一臉的焦急,吞吞吐吐的說道:“回攝政王殿下,是海水大米出事了。”
聽到秦叔寶的這番話,林軒也開始變得越發的不鎮定了。
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深然的說道:“海水大米出事了?到底出了何事?”
秦叔寶怔怔的看着林軒,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微臣現在無法将海水大米完全的情況告訴你。”
“海水大米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,還請攝政王殿下親自去海水大米地。”
“好好的看看,您就知曉全部了。”
林軒深然的看了一眼秦叔寶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好,秦将軍前面帶路吧。”
秦叔寶一個疾步上前,給林軒緩緩的讓開了一條道來。
在怔神過後,便慢慢的來到了海水大米的種植地來。
在到達海水大米的種植地後,眼前的一幕,讓林軒也着實驚呆了。
隻見在海水大米地上,稻穗正在一顆顆的脫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