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進入到房中的時候,一股熱氣便從四面八方各處撲面而來。
秦叔寶帶着林軒,一直緩緩的朝着前處走去。
在經過一個鍋爐房後,便着眼看到前處的鍋爐房裏。
裏面不斷的有人往上面倒着鋼鐵,在上面不停的攪拌着。
而在那後面的鋼管之中,不斷的有着滾燙鮮紅的液體流露出來。
看着那些鮮紅的液體,從管道之中源源不斷的流露出來之時。
林軒的眉頭微微一蹙,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一旁流露出來的那些鮮紅的液體。
隻見那些鮮紅炙熱的液體,正在慢慢的變的堅硬着。
林軒緩緩的上前,瞥了一眼制作過程後。
轉而回頭朝着王玄策,淡淡的問道:“王兄弟,這就是你要給本王看得純鋼嗎?”
對着林軒的質疑,王玄策頓時用着雙手緊緊的捂住了嘴巴。
一步步的上前,輕聲小心翼翼的說道:“回攝政王殿下,這就是我研制出來的純鋼。”
看着王玄策俨然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,林軒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王兄弟,這些就是你多天以來,全部的成果了嗎?”
王玄策怔怔的看着林軒,愣愣的點了點頭道:“是的攝政王殿下,确實是這樣的。”
林軒微微的俯身看去,之後指着一筐黑色的不明物體。
一臉疑惑的他,輕聲的問道:“王兄弟,這是什麽?”
王玄策緩緩的回過眸子來,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那一筐黑的的不明物體,道:“攝政王殿下,那一筐是我剛剛在研制出來的。”
“這是一批新的鋼鐵,那是被冷卻過的,外表是沒有溫度的,攝政王殿下大可以去瞧瞧。”
聽到王玄策的這番話,林軒開始緩緩的上前。
走到那一筐不明物體的旁邊,在怔怔的看了一眼後。
便緩緩的将手伸出,拿起一個不明的黑色物體。
在手上輕輕的碾了碾,不一會兒。
手上的那些黑色硬物,就全部都變成了一股黑色的灰塵。
見手上的純鋼已然被碳化,林軒的眼中也露出了一種嘲諷的意味。
一旁的王玄策見此,便滿臉失意的站在了一旁。
怔怔的看着林軒,手中的灰塵被漸漸的消逝。
在怔了怔許久之後,王玄策緩緩的上前。
指着林軒手中即将消逝的灰塵,一臉惶恐不安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此事絕對是一個誤會啊。”
林軒看了一眼手中的碳化鋼,擡手輕輕的拍了拍王玄策的肩膀。
不以爲然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之後,雲淡風輕的說道:“王兄弟不必如此的自責,這要是真的這樣說來的話。”
“那也是本王的錯處啊,本王在不知王兄弟到底對煉鋼的知識。”
“到底了解了多少,就将煉鋼一事。”
“全權都交給了王兄弟,說來也是本王的失誤啊。”
面對着林軒一臉的自責,王玄策一個疾步上前。
看着林軒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這全部都是我的錯。”
“這事情是我一人獨攬的,怎麽能将錯處都歸咎到你的身上呢?”
林軒不以爲然的看了一眼王玄策,輕笑一聲道:“那現在說來,王兄弟對于煉鋼一事。”
“究竟了解了多少呢?本王要知道全部。”
聽到林軒這番認真的語氣,王玄策垂了垂眸子。
一臉失意的歎了一口氣,失意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這事情從實說來的話。”
“其實我對于這煉鋼一事,本就知道的不多。”
“這煉鋼一事,本就是我在随意研究的。”
“就連那煉鋼一書,都是我在半個月之前,才看上的。”
說到這裏,王玄策以爲林軒會責怪他。
沒想到的事情是,在王玄策将這些事情全部都袒露出來之後。
林軒并未有責怪他的意思,反而在無奈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之後。
擡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,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:“王兄弟不必如此的自責,此事本王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以爲,就王兄弟的這點把戲,本王還不知曉嗎?”
聽到林軒的這番話,王玄策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。
滿臉疑惑的上前,輕聲的問道:“攝政王殿下,你說的這個事情,當真是這般的嗎?”
林軒怔怔的看着王玄策,朝其輕輕的點了點頭,笑道:“此事自然是這樣的了,本王可是攝政王。”
“難道還會花盡心思,來欺騙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