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林軒徹底的走遠後,衆人這才一臉不解的站了起來。
幾人慢慢的回轉過身來,在見到那婦孺的屍身已然變得烏黑。
在怔了怔神後,便慢慢的退了出去。
在怔神後,又想到了林軒此前的話語,幾人的心中一驚。
立馬就像是一個脫了缰的野馬,一溜煙的跑了出去。
殘留下的幾人,在見到衆人走遠之後。
看了一眼母親的屍身後,便也慢慢的從中退了出去。
而這邊,林軒抱着小女孩走着走着後。
小女孩便已然從林軒的懷中,慢慢的睜開眼來。
她緩緩的擡眸,看着林軒這般急匆匆的神色。
擡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輕聲的問道:“哥哥,我這是怎麽了?”
“我剛剛不是在吃哥哥給的燒餅嗎?現在怎麽會感覺這般的難受呢?”
聽到小女孩的聲音,林軒的眸子開始明亮了起來。
急匆匆的腳步,也在這時慢慢的停了下來。
他緩緩的垂眸,怔怔的看着懷中的小女孩。
擡手輕輕的撫了撫女孩的臉頰,輕聲細語的溫聲道:“你不會有事情的,你放心吧,有哥哥在呢。”
小女孩愣愣的看着林軒,嘴角慢慢的勾勒出了一抹笑來。
她朝其深深的點了點頭,笑道:“哥哥,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呢?”
“這樣的話,濤兒也能在日後報答哥哥啊。”
林軒緩緩的垂下了眸子,淡定的看了一眼女孩。
輕聲一笑,故而認真輕聲的問道:“要哥哥告訴你名字,那也可以啊。”
“不過在此之前,你能先告訴哥哥,你叫什麽名字嗎?”
小女孩輕聲的笑了笑,用着糯糯的聲音,輕聲的說道:“哥哥,我叫做薛濤,我本不是這新羅之人,我也是中原人。”
聽到這裏,林軒正了正神色。
用着一絲不可置信的語氣,輕聲的問道:“你說,你說你是薛濤是嗎?”
小女孩愣愣的看着林軒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,輕聲的問道:“是啊哥哥,我是薛濤。”
“怎麽了哥哥,我這個名字有什麽問題嗎?”
看着小女孩一臉疑惑的神情,林軒輕輕的擺了擺手。
強裝着一臉的淡定,輕聲的說道:“不是,哥哥不是這個意思,你的名字很好聽。”
“隻是你的名字,像極了哥哥曾經認識的一個故人。”
聽到林軒的這番話,女孩用着不可置信的語氣輕聲的問道:“是嗎哥哥,若濤兒真像哥哥的那一位故人的話。”
“那濤兒細細想來的話,那可真是太幸運了吧。”
見林軒的臉上并無神色,女孩再次輕聲的說道:“哥哥,現在我已将我的姓名全部都告訴你了。”
“可是哥哥還沒有告訴濤兒,哥哥到底是何人。”
“還有,哥哥叫什麽名字呢?”
看着女孩一臉單純的模樣,林軒輕聲的笑了笑。
擡手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鼻子,笑道:“你這個丫頭,想不到這般的滑頭啊。”
“既然你怎麽想知道哥哥的話,那哥哥就告訴你。”
“哥哥就是攝政王,也是中原人,名喚做林軒。”
聽到林軒的這番話,女孩一臉的不可置信。
緩緩的擡起了雙手,緊緊的捂住了嘴巴。
瞪大了烏溜溜的雙眼,直指着林軒不可置信的說道:“哥哥,你說你是攝政王林軒嗎?”
“我不是在做夢吧?這是真的嗎?”
林軒看了看有些吃驚有些竊喜的女孩,淡定的點了點頭,笑道:“濤兒沒有在做夢,哥哥就是攝政王林軒。”
得到林軒的再次确定之後,女孩慌忙的從林軒的手中下來。
一臉不可置信的她,剛要躬身作禮一番時。
卻被林軒單手給擋住了,一臉認真的笑道:“濤兒,你不必跪我,這是我給你的特權。”
女孩一臉的不可置信,淡定的出聲道:“攝政王哥哥,你能告訴濤兒,爲何我有這般的權利呢?”
見女孩一臉疑惑的神情,林軒并未直接接過她的話來。
隻是怔怔的目視着遠方,一臉淡定的說道:“薛濤?我喚你濤兒可好?”
女孩怔怔的看着林軒,朝其重重的點了點頭,道:“哥哥這樣喚濤兒也可,濤兒的娘親也是這般喚我的。”
林軒輕輕的點了點頭,擡手輕輕的撫了撫女孩的腦袋。
緩緩的擡下眸子來,輕聲細語道:“濤兒,你日後一定會有一番大作爲的,你相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