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軒不以爲然瞥了他一眼,淡淡的說道:“你,可知你做錯了何事嗎?”
侍從緩緩的擡眸,看着一臉辭色的林軒。
默默的低下頭來,後知後覺的他淡然的說道:“是,屬下知錯。”
“未能及時的給攝政王殿下開門,是屬下該死。”
“還請攝政王殿下莫要見怪,饒了屬下吧。”
見侍從這般委屈的模樣,林軒不以爲然的擺了擺手,道:“去慎刑司領一百大闆吧。”
“一百大闆?”
侍從怔怔的看着林軒,一臉不可置信的質疑道。
林軒看着一臉不可置信的侍從,辭聲道:“怎麽?聽不懂嗎?”
“換句話來說,難道還要本王和慎刑司打個招呼嗎?”
侍從低下了眸子,朝林軒一連擺手道:“攝政王殿下,是屬下錯了是屬下錯了。”
“攝政王殿下大仁大義,還請攝政王殿下饒了屬下的性命吧。”
看着侍從不斷在地上求饒的模樣,一旁的秦叔寶有些慌了。
他緩緩的上前,帶着一絲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這若是一百大闆上去的話。”
“想必他也是非死即殘了,攝政王殿下确定非要如此不可嗎?”
聽到秦叔寶的這番話,林軒将目光緩緩的投在了秦叔寶的身上。
一臉辭色的他,強硬的強調道:“秦将軍說的對,此事非要如此不可。”
“秦将軍說這話,難道是要替他來求情的不成?”
秦叔寶淡定的看着侍從,朝着林軒一臉爲難的搖了搖頭。
林軒輕笑一聲,淡然的說道:“那就好,如此本王也就放心了。”
随即林軒扯動着馬缰繩,朝着前處緩緩的走去。
在走了幾步之後,林軒慢慢的回過頭來。
輕笑一聲後,朝秦叔寶一臉淡然的說道:“秦将軍,既然你已經将此事應下來了。”
“此次,你負責監督他完成這一百大闆吧。”
秦叔寶一臉的詫然,怔怔的看着林軒遠走的背影。
在環視一周皇宮的大院後,林軒剛要走到走廊上之時。
迎面卻走來了一個老公公,見到林軒之後便是一頓的安好。
林軒淡定的将雙手,緩緩的背在了身後。
看了一眼老公公後,淡然的說道:“陛下,他現在在何處呢?”
老公公緩緩擡眸,向着林軒指了一個方向,笑嘻嘻的說道:“回攝政王殿下的話,陛下現在應該在芙蓉院。”
林軒緩緩的擡眸,淡定的看了不遠處。
輕笑一聲後,便開始朝着不遠處踱步走去。
在林軒剛進芙蓉院之時,便着眼看到一身便衣的李世民。
正坐在芙蓉院的草坪之上,悠然的吹着晚風。
林軒緩緩的上前,看着李世民悠然的背影輕笑一聲。
便挨着李世民的身旁,慢慢的坐了下來。
李世民微微的側過頭來,輕聲的說道:“攝政王,你可回來了啊。”
“你不是要玩上個十天半月的嗎?怎麽這會兒便回來了呢?”
林軒微微的側過身來,輕笑一聲道:“回來,不就是爲了陛下嗎?”
說到這裏時,林軒還故作的停頓了一番。
看了一眼李世民後,便帶着一絲深意的語氣說道:“陛下,再者來說。”
“我回來,不就是在你預料之中的事情嗎?”
李世民裝作一臉的疑惑,輕和出聲道:“攝政王,你回來是朕意料之中的事情嗎?”
見李世民一臉疑惑的模樣,林軒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遠處。
不以爲意的輕笑了一聲後,淡然的說道:“陛下,你我之間也不必這般的遮遮掩掩吧?”
“那日的飛鴿傳書,難道并不是陛下傳的嗎?”
話說到這個份上,李世民也終于不再裝疑惑了。
李世民慢慢的回轉過頭來,看了一眼林軒後。
便突然的輕笑一聲,後而淡淡的說道:“攝政王回來便好,回來便好了。”
“回來的話,我們又能談天說地,說說笑笑的了。”
林軒怔怔的看着李世民,淡然的問道:“陛下,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吧?”
“陛下,此次你來找本王,是有什麽要緊之事嗎?”
李世民淡然一笑,朝着林軒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一臉爲難的他,急色的說道:“攝政王,此次朕尋你而來,确實是爲了一些要事。”
在林軒深然的目光下,李世民垂下了眸子。
深深的歎了一口氣,爲難的說道:“攝政王,新羅國那邊開始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