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軒擺了擺手,攤開手疑惑的說道:“怎麽,不像嗎?今日我便告訴少陵兄,我就是當朝陛下了身旁的攝政王林軒。”
說着說着,林軒攤開了雙手,一臉笑意滿滿的看着杜甫。
“真是沒有想到,我居然會在這裏見到,這百年不如一遇,坊間傳言的神明之後的攝政王林軒。”
“對了,你認識我們嗎?看起來,林兄像是見過我們一般?”
杜甫緊緊的注視着林軒,詫然的說道。
看着杜甫一臉吃驚的神色,林軒再次輕聲的笑道:“你們沒有想到,會在此處遇到我,我也更是沒有想到,我會在這裏遇到兩位,你們的名諱,早就響徹大江南北了,我真是想不聽到都難啊。”
杜甫和李白相視一眼,扶起袖子輕聲的笑了笑,道:“我們二人的名氣,再怎麽樣,都不能和攝政王殿下相比啊。”
林軒輕笑一聲,淡淡的說道:“今日遇見兩位大詩人,實在是有些讓人驚喜詫異啊,真是沒有想到,我居然還能在遇見你們。”
杜甫和李白也淡淡的一笑,輕聲的說道:“我們也真是沒有想到,我們居然在這裏都能遇見坊間傳言的攝政王殿下,誰說,這不是一個緣分呢?”
聽到這話的李白,立馬拉着林軒和杜甫,輕聲的說道:“既然這麽有緣的話,我們倒不如好好的喝上一杯,拜個兄弟如何?”
杜甫和林軒面面相觑,而後相視一笑,淡淡的說道:“既然少白兄有意,我們也不能退卻才行啊。”
李白看了一眼遠處的夕陽,看着日暮西上,一行有些烏青的山上,帶着些許的薄霧,幾行大雁從天上緩緩的飛過。
見到這番景色,李白不由得輕聲的吟道:“惜彼落日暮,愛此寒泉清。西輝逐流水,蕩漾遊子情。空歌望雲月,曲盡長松聲。”
聽完李白的這段詩句後,杜甫不由的輕笑了一聲,感歎道:“好詩好詩,真是好詩啊,既然是這樣的話,那我也得來一句,也好襯托一下少白兄心中此番的情景啊。”
聞聲後的李白,朝着杜甫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,淡笑道:“少陵兄,請。”
杜甫笑意滿滿的擡起眸子,在思索了一番後,滿臉歡快的不斷輕吟道:“村晚驚風度,庭幽過雨沾。”
“夕陽薰細草,江色映疏簾。”
“書亂誰能帙,懷幹可自添。”
“時聞有馀論,未怪老夫潛。”
這段詩一吟完,一旁的林軒和杜甫不由得紛紛的拍手叫好,道:“真是好詩好詩啊,這尤其是那一句,“夕陽薰細草,江色映疏簾,簡直是神句啊。”
在感歎完杜甫的詩句之後,二人這才緩緩的将目光放在了林軒的身上,看着猝不及防的目光,林軒有些怔了神,在沉思片刻之後,這才将雙手背在了身後,緩緩的開口道:“既然二位兄台的詩句,都是如此對景物的描寫,我倒不如說一些不一樣的吧。”
杜甫和李白幾乎同時,緩緩擡手撫上了下颚的胡子,一臉潇灑的說道:“林兄,看你也是一個愛詩之人,既然是這樣的話,想必林兄和我們也是一樣的吧,既然是這樣的話,林兄還是盡快附上一首,也好讓我們好好的看看,林兄的真才實學啊。”
林軒笑意滿滿的輕輕的點了點頭,将背在身後的雙手慢慢的撤了下來,将雙眼的目光緩緩的放在了遠處的夕陽之上,從容不迫道:“一曲新詞酒一杯,去年天氣舊亭台。夕陽西下幾時回?”
“無可奈何花落去,似曾相識燕歸來。小園香徑獨徘徊。”
在林軒将詩句吟完後,一旁的杜甫和李白皆紛紛的贊歎道:“林兄,真是沒有看出來,你是一個這麽博學之人啊,我還真是佩服你啊,居然能寫出那麽絕美的詩句來。”
看着李白滿臉傲嬌的模樣,林軒不由得謙笑道:“二位才是那個有真才實學之人,若是按照真實的情況來說的話,我的才學其實還是遠遠的在你們之下的。”
看着二人謙讓的模樣,一旁的杜甫緩緩的上前,不由得輕笑道:“好了好了,你們兩個也莫要再謙讓了,這樣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