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出聲之後,那些剛剛還平靜的人群。
開始朝着香水的屍身,慢慢的湧動而去。
而這時剛要拐角的老妪,在聽到這番話後。
她臉上的神色頓了頓,随即。
她木然的看向遠處,慢慢的從拐角而去。
見事情已然結束之後,秦叔寶便緩緩的轉身。
将手中的一張字條給到王玄策的手中後,便在王玄策一臉的疑惑中。
開始慢慢的轉身,雲淡風輕的離去。
而後,正當縣官要宣布退堂之時,一旁的王玄策一臉的心虛。
在百般糾結之後,便緩緩的上前遞給了縣官一張字條。
而那字條上面的内容,卻讓他大吃一驚。
驚恐過後,縣官便以一臉的愧意。
主動脫下了頭上的烏紗帽,随即将羞憤的目光。
緩緩的放在了一旁徐有功的身上,将烏紗帽緩緩的遞到了徐有功的手上。
見縣官的這一反常舉動,徐有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。
指着縣官手上的帽子,一臉疑惑的問道:“任大人,你這是何意啊?”
縣官不經意瞪了他一眼,輕聲的說道:“這你還不明白嗎?這是攝政王殿下的意思。”
“你快快收下吧,到時候攝政王殿下會讓人親自過來督查的。”
“還是說你記挂着之前的事情,你不會還想着讓我受罰吧?”
徐有功滿臉的詫然,在縣官認真緊張的神色下。
徐有功一臉的惶恐,後緩緩的接下了縣官手中的帽子。
随即他一把抽過一旁的信紙,在一一的看完後。
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,輕聲的在嘴邊嘀咕道:“這,這怎麽可能呢?”
“這怎麽不可能,這說明攝政王殿下信任你。”
“徐令史。”
說到這裏,縣官狠狠地搖了搖頭,道:“不不不,你現在哪是徐令史啊,是徐大人。”
語畢,縣官已經默默的退到了一旁。
在徐有功怔神之際,朝着場下的一衆官差們。
淡定的招了招手,大聲的說道:“從今以後,徐有功就是這錢塘縣新一屆的縣官。”
“而我呢,就是徐大人最得力的左右手。”
面對縣官這一反常的舉動,堂下的百姓和官差們。
都紛紛的,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。
見衆人這般神色,縣官淡定的說道:“你們不必如此詫異,這都是攝政王殿下的意思。”
語畢,一衆官差們和百姓們,這才緩緩的垂下了眸子。
便迅速的來到了場前,朝其大聲的喊道:“徐大人威武,我們日後必定以徐大人馬首是瞻。”
聞聲後的徐有功慢慢的回過頭來,朝其輕輕的擺了擺手,道:“不必多禮,日後,我們還需要多多協作才是啊。”
一衆人聽此,與縣官臉上都露出一絲欣然的笑容。
客棧。
“秦将軍,一切事情都辦完了吧?”
秦叔寶緩緩的上前,合手作揖道:“請攝政王殿下放心便是,一切的事情。”
“已經完全按照您的指示,全部都開始進行了。”
林軒輕笑一聲,朝其滿意的點了點頭的,道:“那便好,這些日子以來,可是辛苦秦将軍了啊。”
秦叔寶深然一笑,滿臉辭然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言重了,這些事情本就是微臣該做的。”
“你能将此事教給臣,說明攝政王殿下信任微臣。”
“微臣開心還來不及呢,何談辛不辛苦的呢。”
林軒輕笑一聲,深然的說道:“秦将軍,本王問問你一件事啊。”
秦叔寶淡然的攤開了雙手,平靜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請說。”
“此行,你的感受又如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