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句話,躺下的百姓們一臉的深然。
臉上挂着一絲不以爲然的笑容,而堂上的縣官。
則一臉事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模樣,直視着眼前的一幕。
聽到這話的老妪,立馬上前着急的說道:“唐水,你這是在說什麽呢?”
“什麽香水是你殺的,你可别一時糊塗啊。”
“你還有奶奶呢,你别怕啊。”
女子直愣愣的注視着老妪,一臉笃定的說道:“奶奶,香水……香水真的是我殺的。”
看着女子滿臉深然的模樣,慌忙不已的老妪。
直接擡起手來,重重的打在了女子的臉上,朝其大聲的怒喊道:“唐水,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呢?”
“這可是殺人的罪名,你怎麽能這般輕易的就認下呢?”
女子怔怔的看着老妪,眼中還帶着些許的嘲諷。
還未等女子出聲,在她們的身後。
一衆烏泱泱的百姓們,便開始七嘴八舌的指着女子議論了起來。
在她們的眼中,女子的這番話像是早就被她們猜定了一般。
“聽到了吧,香水就是她殺的。”
“她自己都承認了,此案還有什麽好審理的呢?”
一個滿臉憤懑的百姓,跳出來指着女子大聲的說道。
“是啊是啊,連她自己都承認了。”
“這還有什麽好說的呢,這真相都擺在明面上了。”
“這個案子早就說過了,這都無需再審理了。”
“偏要弄上這麽一出,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嘛。”
“是啊是啊,我看呐,他們就是想要拖延時間。”
一衆百姓們紛紛上前,指着女子應和道。
而這時的秦叔寶,見時機已然差不多了。
便一臉淡然的擺了擺手,輕聲的說道:“本來這個案子,确實是不用再審理了。
“可是我覺得,此事還是欠大家一個交代。”
“欠死者一個交代,畢竟此中還有隐情。”
聽着秦叔寶這番話,堂下的百姓們一下子就炸開了鍋。
在擺了擺手後,一個男子悠然的上前。
不屑的指着秦叔寶,一臉輕蔑的說道:“隐情?還有什麽隐情呢?”
“此案的結局已經明了,我想在坐的各位。”
“已經沒有什麽可令大家疑惑的了吧?如此。”
“你又何必在此欲蓋彌彰,迷惑大家夥呢?”
聽着男子的這番話,一旁的老婆婆開始變得急迫了起來。
指着堂下的一衆百姓們,大聲的苛責道:“你們都懂什麽呢,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孫女的性情。”
“唐水這孩子打小以來,她就是一個很乖的孩子。”
“她在這錢塘縣長大,換句話來說,她的性情。”
“想必這些全部都已經,被你們一一的看在眼裏了吧。”
“就發生了一點事情而已,你們怎麽能這樣說她呢?”
秦叔寶一臉的淡定,暗暗的給一旁的縣官使了一個眼色。
縣官示意之後,便上前開始整頓着秩序。
将百姓們安整下來之後,縣官開始不緊不慢的坐在了堂上。
見老婆婆一臉哀傷的模樣,秦叔寶不以爲然的緩緩上前。
指着躺在地上的女子,輕聲的說道:“婆婆,你剛剛說了那麽多。”
“來替你的孫女訴冤,可是有一點你可想過沒有?”
“你确定這女子,真的是你的孫女唐水嗎?”
老婆婆聽到這裏,眼中是滿滿的疑惑。
滿臉不可置信的她,悄然的上前。
指着秦叔寶滿臉的不可置信,急迫的說道:“婆婆,你這話是怎麽意思。”
“唐水是我的孫女,她的模樣我當然是最爲清楚不過了。”
“秦公子,你這話好生奇怪啊。”
秦叔寶輕笑一聲,緩緩上前一把揭開了女子的人皮面具。
當秦叔寶将女子的面皮揭開後,一旁的幾個侍從們。
還有堂下的百姓們,紛紛都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。
一人當即上前,指着女子奪聲而出道:“這……這不是香水姑娘嗎?她怎麽會在這裏呢?”
“她不是已經死了嗎?不是死在香雲樓之上了嗎?”
“是啊是啊,莫不是詐屍了不成嗎?”
……
被揭開人皮面具的香水,環視着一周百姓們津津樂道的神情。
她臉上的神色也開始變得不安了起來,逐漸緩緩的起身。
在環視一周後,便指着秦叔寶大聲的辯駁道:“你胡說,我是唐水,我不是香水。”
看着滿臉驚恐的女子,秦叔寶慢慢的俯下了身子,道:“唐水?”
“你這副模樣,真的是唐水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