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叔寶輕輕的點了點頭,深然的說道:“婆婆。我明白了。”
話音剛落,秦叔寶便已經轉身離去了。
看着秦叔寶轉身離去的背影,老婆婆逐漸陷入了哀傷之中。
三日之後。
衙門之上,縣官一臉的正氣凜然。
在清了幾遍嗓子後,便直愣愣的直視着前方。
堂下的衙差們一臉的肅然,直直的站在兩側。
而殿外的百姓們,紛紛蜂擁而至。
以一臉看好戲的姿态,正怔怔的站在殿外。
見時辰差不多之時,縣官辭色大拍了一下驚堂。
“帶犯人唐水。”
話音剛落,一身破舊不堪的囚服。
手腳挂着鐐铐的女子,便緩緩的帶上了堂前。
縣官一臉的肅然,正正的坐在堂上。
在瞥了一眼身旁的秦叔寶之後,便大拍了一下手中的驚堂。
直視着女子,大聲的喊道:“犯人唐水,對于你蓄意殺了香水。”
“燒了整座香雲樓一事,你可還有何話好說的嗎?”
話落半刻,堂下的女子沒有任何的神情。
跪直了身子,雙眼怔怔的看着遠處。
見女子這般神情,縣官再次一臉怒意的大拍了一下驚堂。
怒指其女子,大聲的說道:“唐水,你别以爲你不說話。”
“你就能逃的了你殺掉香水的罪名,我告訴你。”
“你不說話,就說明你是默認了。”
見唐水還是一言不發,縣官開始有些憤怒了。
他朝着一旁的衙差輕輕的揮了揮手,衙差會意之後。
便立馬緩緩的上前,在女子還在晃神之際。
身後的衙差便緩緩的上前,将女子一把押到了殿外。
縣官看了一眼一旁的秦叔寶,秦叔寶笑意滿滿的輕輕點了點頭。
會意之後的縣官,便朝着前處的衙差。
淡定的招了招手,衙差會意之後。
便點了點頭,後而将女子一把扯到了地上。
縣官擺了擺手,大聲的說道:“杖責三十。”
話音剛落,一旁的官差便舉起手中的木杖。
目無神色的他,一遍遍無情的打在了女子的身上。
可是縱使是被如此大力的杖打,可是她的臉上還是并無神色。
隻是臉色稍稍的泛白,嘴角也開始滲出了點點的血迹。
正在這時,藏在人群之中的老婆婆便赫然上前。
一臉的急迫,一把指着秦叔寶大聲的說道:“秦公子,你不是說會幫老身的嗎?”
“你怎麽能和其他人一樣,這般對我的孫女呢?”
秦叔寶輕笑一聲,悄悄的給縣官使了一個眼色。
縣官會意之後,便朝外邊打的起勁的官差們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。
官差的會意之後,便擡手擦了擦汗水站在了一旁。
一臉漠然的他們,像足了一個看好戲的旁觀者。
見此,秦叔寶緩緩的上前。
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滿身是血的女子,指着她深然的說道:“婆婆,你怎麽能認定,這個躺在地上的殺人兇手,就是你的親孫女呢?”
聽到這裏,老婆婆緩緩擡眸,疑惑的問道:“秦公子,你這話是什麽意思。”
“唐水是我看着長大的孫女,沒有人能比我更了解她了。”
“就算是她化成灰了,我也一定能認出她的。”
“她,自然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的。”
秦叔寶緩緩的上前,輕笑了一聲。
帶着一絲的疑惑怔怔的看着老婆婆,輕聲的問道:“婆婆這話可是真的嗎?難道。”
“婆婆從開就沒有發現,也從未懷疑過。”
“自從那香水死去時候,唐水也開始變得異常了嗎?”
老婆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叔寶,不斷的在嘴邊輕聲的問道:“秦公子,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?”
見秦叔寶一直冷笑,在一旁一言不發。
頓了頓後,老婆婆繼續淡然的說道:“如你所說,唐水自從香水死去之後。”
“她的性情和之前的想比,是要比之前的狂躁了一些。”
“可是經曆了那麽大的事情,這放在誰的身上,想必都會這樣的吧?”
秦叔寶輕聲一笑,淡淡的說道:“這确實是這樣,可是你有沒有想過。”
“若非她殺了香水的話,那她又何必這樣性情大變呢?”
老婆婆欲言又止,臉上的神色開始逐漸的變得不安了起來。
而躺在地上的女子,她的目光也開始變得閃爍不定了起來。
正當秦叔寶要開口之際,卻被女子奪聲道:“香水是我殺的,你們都不用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