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臉上除了嚴峻,沒有任何其他的神情。
在頓足片刻後,縣令慢慢的回轉過身。
一臉無奈的他,朝秦叔寶輕聲的說道:“秦将軍,此次可不是下官想僭越您啊。”
“隻是這女子,不就是一個死囚犯嘛。”
“我看秦将軍的勞務衆多,攝政王殿下肯定也很需要您。”
“秦将軍的時間肯定很是寶貴,下官想着。”
“秦将軍也無需将大把的時間,浪費在這一個女子的身上吧。”
“這等小事,不如還是交給下官來處置就好了。”
秦叔寶聽到縣令的這番話,頓時臉色一沉。
後而上前,帶着一種威脅的語氣說道:“任大人,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吧。”
“我的話剛剛才說完,你說說,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來教我做事了呢?”
聽到秦叔寶的這番話,縣令一直搖着頭,緊張的說道:“是是是,我這不是怕您累着了嗎?”
“既然秦将軍不厭其煩的話,那這等小事就交給秦将軍就好了。”
秦叔寶緩緩擡眸,若有所思般的朝縣令輕輕的點了點頭,道:“既然如此的話,那就請大人移步。”
“先将這姑娘暫時收押,我們來好好的審視審視吧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縣令應聲,對着秦叔寶就是一頓點頭哈腰。
而後,秦叔寶輕輕的擡眸。
着眼看了一眼縣令後,再次朝縣令輕聲的說道:“任大人,話說您剛剛的一位手下對我不敬。”
“您說說,此刻我應當将他如何呢?”
縣令緩緩擡眸,一臉心虛的看着秦叔寶。
後而點頭哈腰,輕聲的笑道:“秦将軍,他隻是一時沖動而已。”
“他有眼不識泰山,我看您就暫且先放過他吧。”
“日後,他肯定會洗心革面,從頭做人的,您看如何?”
秦叔寶看着一臉嬉笑讨好的縣令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他剛剛可是想殺了我,你這番的說來算了,我看你的腦袋是不是太不好用了呢?”
聽着秦叔寶的話語,縣令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。
可是礙于秦叔寶的威嚴,縣令還是微微的弓下了身子,輕聲的說道:“是是是,秦将軍說的對。”
“他确實是罪該萬死,可是他已經陪了我很多年了。”
“若是少了他的話,我可能就無法好好的操持衙門之中的事情了。”
秦叔寶輕笑一聲,淡淡的說道:“這樣啊,這個其實也好辦的很呐。”
聽着縣令的這番話,再加上縣令那般無奈的神情。
秦叔寶不以爲然的點了點頭,一副聖然的說道:“這樣也好辦啊,你說你無法一人了卻這些事情的話。”
“那陛下将你留在此處,是爲了讓你吃白食嗎?”
“縣令這個官位,是被很多人所觊觎的。”
“他們比任大人能幹,比任大人聰明。”
“若是任大人實在是不想做的話,我相信會有很多人來做的。”
聽到秦叔寶的這番話,縣令立馬就開始變得慌張了起來。
在一臉不可置信的怔了怔後,一臉急迫的說道:“秦将軍,您這樣說的話。”
“可不就是誤會我了不是?我可萬般也沒有這般的意思啊。”
秦叔寶輕聲一笑,并未接過縣令的話。
而是在甩了甩袖子後,一臉的雲淡風輕。
不以爲意的看着遠處,淡淡的說道:“好,既然如此的話,那我也要将此事和你說明了。”
縣官想起了剛剛秦叔寶說的那番話,便灰溜溜的上前,谄笑道:“秦将軍請說。”
秦叔寶正了正身子,從容不迫的說道:“任大人,現在我需要你做兩件事情。”
“隻要做好了,我便可以當做你剛剛說的話。”
“在我這裏,就權當沒有發生過。”
聽到這裏,縣官的兩個眸子都開始泛起了光亮。
連連的上前,一臉谄媚的說道:“秦将軍,此話當真?”
秦叔寶暗暗的回過頭來,不以爲然的瞥了他一眼。
一臉深然的他,朝着縣官輕輕的點了點頭,道:“而且此事,你做是最爲合适了。”
在縣官連連的點頭和聲下,秦叔寶緩緩的開始說道:“這其一呢,就是先将你那個手下革職收監。”
“稍後等這個女子的事情,全部都處理完之後。”
“我再好好的治治這個,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