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這般的下了決斷,看來大人還真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啊。”
聞聲後的侍從緩緩的回過身來,還未等縣令出聲。
便迅速的疾步上前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你是什麽身份啊,不過是一個冒牌貨而已。”
“你就敢這般的對我,對大人這般說話。”
“你這般的嚣張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?”
秦叔寶的眉頭微皺,還未等秦叔寶出聲。
一旁的縣令便一個上前,抽出腳來一下子就将嚣張無比的侍從踢倒在地。
被踢倒在地的侍從,看着縣令的這番舉動。
當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,滿臉痛苦的他。
當即單手輕撫着腹部,黯然的說道:“大人,屬下剛剛還以爲你是演戲的。”
“可我真是沒有想到,你是認真的啊。”
縣令看着一臉委屈的侍從,輕聲的說道:“當然是認真的,你看我像是于你玩笑的嗎?”
侍從怔了怔後,便一臉怒不可遏的指向了一旁的秦叔寶。
緊緊的盯視着他,大聲的說道:“就爲了這等無知的刁民,大人就要這般對我嗎?”
縣令怔怔的看着秦叔寶,而後朝一旁的兵士使了一個眼色。
兵士會意之後,便一個疾步的上前,将侍從一把的就給拖了下去。
秦叔寶看着一臉不甘的侍從,當即輕聲的朝縣令說道:“大人,此人我要親自處置。”
縣令一臉緊張的看着秦叔寶,輕聲的說道:“秦将軍,你說的可是真的?”
秦叔寶當即輕笑一聲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這當然是真的,此次不僅是那人需要我的處置。”
“而且這女子的案子,我還需要好好的重新審理。”
縣令緊張的瞪大了雙眼,一臉試探性加疑惑的說道:“秦将軍,這前面說的下官覺得還是不妥。”
秦叔寶輕笑一聲,溫聲中帶着一絲的威脅,輕聲的說道:“任大人,你這是要明着和我作對嗎?”
聽着秦叔寶的這句話,縣官當即緊緊的蹙緊了眉頭。
朝其擺了擺手,輕聲細語的說道:“秦将軍,下官絕無此意啊。”
“隻是這等小事,實在不敢麻煩秦将軍啊。”
“下官還請秦将軍,莫要再與下官玩笑了才是啊。”
秦叔寶輕笑一聲,緩緩的回過頭來。
一臉不以爲然的上前,輕聲的說道:“大人,你看我這神情,像是和你玩笑的嗎?”
縣令怔怔的看着滿臉無奈的秦叔寶,怔怔的點了點頭,道:“是,秦将軍,一切任憑您處置,您開心就好,您開心就好。”
秦叔寶不以爲然的瞥了一眼跪倒在地的女子,淡然的說道:“此次,我已經了解了案件全部的過程。”
“我認爲此次的案件頗有疑點,先将她重新收監吧。”
“待一切将所有的事情都查個水落石出之後,再定罪吧。”
縣令怔了怔,輕聲的朝其說道:“秦将軍,這罪她自己都認下了。”
“這女子殺人縱火,殺了自己姐妹情深的姐妹。”
“做下如此罪惡滔天之事,這一切的一切。”
“可都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了,還有什麽好查的呢?”
秦叔寶慢慢的回過頭來,看着一臉無奈的笑着的縣令,問道:“在這裏,你大還是我大呢?”
縣令環視了一圈後,在秦叔寶的面前滿臉的谄笑道:“在這裏,當然是秦将軍大了啊。”
“秦将軍是攝政王殿下得力的左右手,這可都是毋庸置疑的啊。”
秦叔寶滿意的點了點頭,笑着說道:“在此處既然是我大的話,那這裏是不是應該全部都聽我的呢?”
縣令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秦叔寶,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,道:“是是是,這裏您最大了,自然是全部都聽您的了。”
“這裏隻要您說一句,我就不會再多說一句。”
秦叔寶緩緩上前,一臉得意洋洋的輕輕的拍了拍縣令的肩膀。
縣令弓着身子一臉的笑意滿滿,輕聲的說道:“不知秦将軍需要下官做些什麽,隻要是下官力所能及之事。”
“下官絕不推脫,當義不容辭。”
秦叔寶輕聲一笑,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女子的身上。
朝縣令點了點頭,道:“我的要求很是簡單,這個名爲唐水的女子。”
“我已經查過她的底細了,此案頗有疑點,我要細細的查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