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剛剛也說你的手下是在玩笑,那我也與任大人一般玩笑玩笑吧。”
聽到秦叔寶的這番話,縣官立即朝其擺了擺手,道:“秦将軍,下官知錯了,真的知錯了。”
“下官每日都要管那麽多的手下,實在是有些管不過來啊。”
“他們有着衆般的心思,下官實在是無法一一揣摩啊。”
聽着縣官的這番話,秦叔寶當即冷笑一聲道:“任大人,您這番話看起來像是在推卸責任啊。”
縣官緩緩擡眸,看着秦叔寶這般輕蔑的神色。
他當即朝其擺了擺手,笑意滿滿的說道:“秦将軍,下官時再去是不敢啊。”
秦叔寶冷笑一聲,繼續不以爲然的輕聲說道:“任大人,您剛剛說您手底下的下屬,每個人的心思都不大相同。”
“縱使不大相同,可是他們的心思确實是一般歹毒的。”
“雖然說他們的心思歹毒,可是究其到底的話。”
“這狗不都是人才養出來的嗎?若是你的狗都這般的無禮的話。”
“那我現在是不是,要好好的追究追究你的責任了?”
縣令看着一臉認真的秦叔寶,心中開始慌張無措的他。
當即款款的走上前,一臉無辜的說道:“秦将軍,若你真的要讓下官給你一個交代的話。”
“那我願意将我的屬下交給你,任由你處置。”
“這錯既然是他才犯下的,那此事也應該由他來承擔才是。”
說完,還未等秦叔寶出聲。
故作生氣中的的他,當即朝着前處大聲的喊道:“徐令史帶來了沒有?”
聞聲後的侍從,帶着徐有功緩緩的上前。
又将手邊的徐有功,往二人的身旁推了推。
利落的合手作揖了一番,淡然的說道:“大人,徐有功帶到。”
徐有功在見到縣令的那一刻,便半弓着身子。
躬了幾下禮後,便輕聲的說道:“拜見大人。”
“起來吧。”
“謝大人。”
“對了大人,您怎麽來了?”
縣令清了清喉嚨,逐漸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秦叔寶的身上。
看着秦叔寶滿臉的憤懑,縣令當即大聲的朝侍從說道:“你可知,你犯了什麽錯嗎?”
侍從看着無比認真的縣令,滿臉不解的搖了搖頭,道:“大人,您這剛一來就問屬下這個問題。”
“恕屬下愚鈍,屬下實在是不知啊。”
縣官愣愣的瞥了一眼秦叔寶,看了一眼滿臉不耐的秦叔寶。
便款款的上前,帶着一絲深意的語氣說道:“你在這刑場之上,你可真不知你做了些什麽嗎?”
聞聲後的侍從,在愣愣的看了一眼縣官後。
便朝着周圍環視而去,一臉無辜的說道:“大人,我實在是不知啊。”
“這話說回來,這一切可都是您交給我的啊。”
“我也是一一的照做的啊,并未出現什麽纰漏啊。”
“屬下實在是不明白,屬下的錯處究竟在何處?”
看着一臉無辜的侍從,縣令緊張的咽了咽喉嚨。
又将目光重新的放在了秦叔寶的身上,看着一臉淡然的秦叔寶。
縣令的眉頭逐漸升起了一絲怒意,朝侍從大聲的喊道:“你,真是不知你錯在了何處嗎?”
侍從怔怔的看着縣令,朝其輕輕的搖了搖頭,道:“大人,我是真的不知我錯在了何處啊。”
“屬下究竟錯在了何處,還請大人明示才是啊。”
縣令愣愣的看着侍從,朝其輕輕的眨了眨眼睛示意。
忽覺知意的侍從,便一臉難過的說道:“是,屬下知錯了,還請大人恕罪啊。”
縣令清了清嗓子,輕聲的說道:“既然你已經知錯,那麽我就罰你面壁思過一個月吧。”
侍從愣愣的看着縣令,愣愣的垂眸點了點頭道:“是,大人。”
應聲後的侍從剛要離開之際,隻見秦叔寶不以爲然的打了一個哈欠。
直愣愣的盯視着侍從,輕聲的說道:“站住。”
聞聲後的侍從愣愣的站在了原地,滿臉不解的他。
愣愣的回過頭來,在見到秦叔寶那般嚣張的神色之時。
滿臉憤懑的他,當即愣愣的上前。
剛要一臉憤懑的上前,大聲呵斥秦叔寶之際。
一旁知意的縣令,單手就擋住了他的去路。
秦叔寶輕笑一聲,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縣令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