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慢慢的看着長大的,老身怎會不知她是何人呢?”
“可是就算是老身申辯了無數次,可那縣官爲了盡快結案。”
“倉皇之下,就将我的孫女判定了死刑。”
林軒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,滿臉笃定的說道:“婆婆你放心,若是此事真有冤情的話。”
“我一定會将此事查個水落石出,還給你孫女一個公道的。”
老妪不可置信的看着林軒,眨巴眨巴的一下泛着淚花的雙眼。
滿臉不可置信的她,輕聲的說道:“公子,您是何人?”
“那縣官可不是一個好講話的人,隻要是他判定下的案子。”
“就絕不可能翻案,您真的能還給我孫女唐水一個公道嗎?”
面對這老妪親口提出的質疑,林軒隻是不以爲然的笑了笑。
随即他緩緩的上前,深然的說道:“婆婆,您放心便是,實話說來,在我的眼中,迄今爲止,還真沒有遇到什麽棘手的事情。”
老妪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林軒,然後輕聲的說道:“公子,你說的可是真的嗎?”
林軒深然一笑,朝老妪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是啊,這普天之下,我遇到棘手的事情還是在少數呢。”
老妪一臉懷疑的看着林軒,然後臉上滿滿的都是感激。
躬了躬身子後,滿臉激動的說道:“公子,若是你能幫老身的孫女翻案的話。”
“無論要老身爲您做任何事情,老身都甘之如饴啊。”
看着老妪一臉老淚縱橫的模樣,林軒緩緩的擡手。
輕輕的拍了拍老妪的肩膀,笑着說道:“若此次婆婆的孫女真有冤情的話,那我就算是拼盡全力。”
“用盡一切的辦法,也一定會給您的孫女一個公道的。”
老妪深然的笑了笑,滿臉失落的她。
在躬身示禮後,便朝前處步履闌珊的走去。
看着老妪風燭殘年,朝着前處顫顫的走着的背影。
林軒垂了垂眸子,随即将白袖子一甩。
将雙手背在身後後,便徑直的朝着前處走去。
可是還沒有走幾步,就突然轉身看到了秦叔寶。
看着秦叔寶一臉氣喘籲籲的模樣,林軒不由得輕笑一聲道:“秦将軍,你這是去了何處,爲何看着這般的疲累啊?”
秦叔寶看着林軒,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還是莫要再打趣微臣了。”
“殿下是不知道,在微臣剛剛聽了你的話。”
“要好好的料理料理那小子時,可是那小子一見到微臣啊。”
“便一下子就拔腿就跑了,他就像是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鳅一般。”
“最可惡的就是,他還是在趁臣失神之際。”
“就偷偷的溜走,可叫微臣在身後一頓追趕啊。”
林軒看着氣喘籲籲的秦叔寶,不由得輕笑一聲道:“你可是征戰沙場多時的秦将軍,而現在。”
“怎麽倒讓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毛頭小子,給耍的團團轉呢?”
聽着林軒的這般打趣,秦叔寶立馬就紅了臉。
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後,這才緩緩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還是莫要再打趣我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爲何,這小子,看起來這般瘦小。”
“又什麽武功都不會的,居然,居然這麽會跑啊。”
林軒緩緩擡眸,看着秦叔寶一臉無辜的模樣。
當即笑出聲來,搖了搖頭笑道:“秦将軍,想不到有一天你也會落到這番下場啊。”
看着林軒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,秦叔寶無奈的撓了撓頭。
一臉羞愧的他,輕聲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就别再打趣微臣了。”
說着說着,秦叔寶轉念一想後,深然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剛剛是去了何處呢?”
“爲何隻在一瞬間,您就消失了呢?”
林軒瞥了一眼秦叔寶,而後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前處。
指了指老妪佝偻的背影,帶着深意的說道:“秦将軍,你可看到前處的老妪了嗎?”
聞聲後的秦叔寶駐留在了原地,朝前處緩緩的看去。
看着前處老妪佝偻的身影,一臉疑惑的朝着林軒緩緩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的意思是。”
“這麽長的時間以來,你都是和那老妪在講話嗎?”
林軒瞥了一眼秦叔寶,一臉淡定的看着他。
而後,湊上前輕聲的說道:“秦将軍,當然了,今日我們怕是有的一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