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軒輕笑一聲,淡淡的說道:“我們就這樣,遊玩在這錢塘縣中嗎?”
秦叔寶仔細的端詳了一番林軒,疑問道:“攝政王殿下,我們這樣有什麽問題嗎?”
林軒輕笑一聲,将雙手緩緩的背在了身後,笑道:“當然有問題,問題大着呢。”
“啊?”
在秦叔寶滿臉疑惑的神色下,林軒耐心的解釋道:“秦将軍,你仔細的想想。”
“我們剛剛是用了紗布擋住面貌的,你可知是爲何嗎?”
秦叔寶怔怔的看着林軒,淡定的搖了搖頭。
見一臉茫然的秦叔寶,林軒當即擡起手來敲了一下他的腦袋,道:“秦将軍,按理說來,你跟在本王的身邊那麽久。”
“應該是變得越發伶俐的,怎麽還變得越發的愚鈍了呢?”
秦叔寶聽到這番話,無奈的垂下了頭來。
林軒無奈的搖了搖頭,輕聲的解釋道:“秦将軍,你仔細的想想,若是我們就這番進去的話。”
“我們的身份,對于我們來說可是大大不利的。”
“若是讓人認出來的話,你仔細的想想這結果會如何?”
“想必到了那時的話,又要多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秦叔寶在思索了一番後,朝林軒深然的點了點頭,笑道:“攝政王殿下果然考慮的周到,是臣過于愚鈍了。”
“可這般說來,那攝政王殿下需要臣做些什麽呢?”
林軒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叔寶,進而深然的說道:“其實你要做的也很簡單,你可準備好了人皮面具嗎?”
秦叔寶一聽,忽的将懷中早就備好的人皮面具抽了出來。
在林軒的面前晃了晃,輕聲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這就是你要的人皮面具了。”
林軒深然的點了點頭,朝秦叔寶輕聲的說道:“秦将軍做的好,果然是本王的最得力的左右手啊。”
秦叔寶愣愣的點了點頭,将手中的人皮面具緩緩的貼在了臉上。
片刻後,隻見在轉角處,緩緩的走出來了兩個年輕的男子。
雖然樣貌上發生了巨大的改變,可是從中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林軒的身影。
在走出街道後,秦叔寶帶着林軒緩緩的來到了大鎮之上。
看着人群中絡繹不絕,秦叔寶連忙拉着林軒輕聲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真是沒有想到啊,這裏居然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。”
“記得在初次來之時,還不是這番景象的。”
林軒輕笑着點了點頭,轉頭緩緩的走去。
可是還沒有走幾步,就看到前處湧滿了人群。
林軒怔怔的望了幾眼後,便開始朝着前處緩緩的走去。
看着湧滿的人群,林軒赫然上前。
看着一旁的老妪滿臉看好戲的模樣,輕聲的說道:“婆婆,你們爲何在此聚集啊。”
“還有啊,這前處究竟是發生了何事呢?”
老妪回轉過身來,在打量了兩人後。
便指了指前處,一臉深然的說道:“這你們還不知道啊,這是我們錢塘縣的任大人剛審完案子。”
“正命人押着犯人,前往前處衙門的大牢呢。”
林軒一邊認真的聽着老妪的話語,一邊朝着前處看去。
果然在不久後,前處突然押來了一個囚車。
在牢固的木牢裏面,是一位面容還算清秀的女子。
林軒停住了腳步,怔怔的看着那個女子。
剛想要上前時,卻隻見一旁的百姓緩緩上前。
将手邊的石頭和臭雞蛋,直接砸在了女子的臉上。
而在他身旁的老妪,在見到這個女子之時。
便停住了話語,直接加入到了這場“戰役”之中。
囚車的周圍有很大的橫隔,因而在衆人将手中的石子丢過來之時。
毫無意外,這些都全部都砸在了女子的臉上。
看着女子被砸的遍體鱗傷,林軒緩緩的上前。
“兄台,這囚車之上的女子是何人啊,又犯了何事呢?”
一旁的男子,也正看戲看的起勁,根本沒有聽到林軒的話。
在剛想要将手中的石子,朝女子狠狠的砸之時。
林軒一個疾步上前,再次大聲的說道:“兄台,這女子到底犯了何錯,你們要這般痛恨她呢?”
聞聲後的男子,根本沒有回轉過身來。
而是在再次拾起一旁的石子後,便直接狠狠的砸在了女子的臉上。
囚車上面的女子被砸到後,臉上并無任何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