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滿臉疑問的林軒,秦叔寶正了正身子。
一臉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胸脯,笑意滿滿的說道:“陛下怕攝政王殿下受傷,所以特意讓臣來的。”
林軒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秦叔寶,不以爲然的笑道:“就憑你,也想保護本王?”
“本王是什麽人,還需要你來保護嗎?”
秦叔寶聽着林軒的這番話,失意的垂下了眸子。
林軒無奈的搖了搖頭,轉身便扯動着馬缰繩。
随着“駕”的一聲,便開始朝着前處緩緩離去。
看着林軒漸行漸遠的身影,秦叔寶的眉間閃過一絲的落寞。
而這時已經走了幾米的林軒,忽的回過頭來。
輕聲一笑後,便轉身朝秦叔寶大聲的喊道:“秦将軍,你不是要來保護本王的嗎?怎麽不走了呢?”
聞聲後的秦叔寶,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遠處。
在回神過後,便滿臉欣喜的上前。
一個翻身上馬後,便匆匆的來到了林軒的面前。
在到了林軒面前後,秦叔寶得意的拍了拍胸脯。
滿臉笑意滿滿的他,正了正身子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我來保護你了。”
“從今以後,攝政王殿下的性命比我的性命重要。”
“攝政王殿下的名諱,就和我的性命一樣重要。”
林軒輕聲一笑,無奈的搖了搖頭,打趣道:“秦将軍,爲何本王的名諱重要程度和秦将軍的性命一樣。”
“而本王的性命,卻比你的性命要重要呢?”
秦叔寶緩緩擡眸,看着一臉認真的林軒。
臉上瞬時就紅了一片,頓時一臉羞愧的垂下了眸子。
忽覺知意的林軒微微側身,看着一臉羞愧的秦叔寶。
當即輕笑了幾聲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秦将軍,本王這是和你玩笑呢?”
聽着林軒玩笑似的笑聲,秦叔寶的眉頭這才緩緩的舒緩過來。
朝林軒步步的靠近,輕聲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臣還以爲你真是生氣了呢?”
看着滿臉羞愧的秦叔寶,林軒并未接過他的話。
而是怔怔的轉過身去,不以爲然的搖了搖頭。
一邊扯動着馬的缰繩,一邊輕聲的說道:“好了秦将軍,這天色不早了。”
“揚州和京城不同,我們還是盡快趕路吧。”
聞聲後的秦叔寶,微微的測過身來,道:“是,攝政王殿下。”
語畢,随着“駕”的一聲過後,二人乘着快馬慢慢的離去。
揚州。
在一頓的快馬加鞭過後,林軒和秦叔寶一起來到了邊境外。
可是在出了城門不久,便在前處發現了可疑物體。
看着黃沙之上,直立立的躺着兩具黑色的東西。
林軒當即停下馬來,怔怔的看着遠處。
見林軒停下馬來,一旁的秦叔寶一臉疑惑的問道:“攝政王殿下,怎麽了?發生了何事?”
林軒垂了垂眸子,不以爲然的指着前處。
一臉深然的他,朝秦叔寶淡然的說道:“秦将軍,去看看前處是什麽?”
秦叔寶怔怔的順着林軒的目光看去,淡淡的瞥了一眼後。
便一臉的辭色,合手抱拳道:“是,攝政王殿下。”
在秦叔寶應聲後,便朝着前處慢慢的走去。
隻過了片刻後,秦叔寶便緩緩的朝林軒走來。
隻見秦叔寶在到了林軒的面前後,氣喘籲籲的他。
指着遠處的屍體,大聲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遠處是兩具屍體。”
“死相有些恐怖,我們快去看看吧。”
聞聲後的林軒,眉頭緊蹙的他急促的說道:“好,快帶本王去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應聲後,秦叔寶便一個翻身上馬帶着林軒,朝着前處而去。
馬蹄聲聲,塵起飛揚。
漸起的灰塵,逐漸模糊了天色。
待二人趕到後,便匆匆的下馬來。
看着躺在地上的屍體,林軒和秦叔寶頓時蹙起了眉頭。
地上的兩具屍體,已經開始随着時間的遷徙。
頭部處已經開始漸漸的腐爛,又加上天氣漸漸的回暖。
兩具屍體在蛆蟲的映襯下,顯得有些觸目驚心。
在細細的端詳了一番,面前的這兩具屍體後。
林軒緩緩的俯下了身來,眼中的憂愁也逐漸的顯現。
這兩具屍體死去的時間不長,因而腐爛的程度并不适合很大。
從這些并未被全部損壞的面容中,可以仔細的看出。
林軒和秦叔寶面前這兩具屍體,正是用了止痛藥的孫兒兩。
看着有些微微發臭的屍體,林軒緩緩的将頭瞥到了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