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叔寶看着林軒這般神色,當即也隻好默默的退到了一邊。
待秦叔寶退開後,林軒又重新将目光牢牢的鎖定在黑衣人的身上。
在見到林軒将手中的長劍落下時,黑衣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狡黠之色。
當即深深的吐了一口氣,朝林軒笑意滿滿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果然守信,小人真是佩服。”
林軒不以爲然的瞥了他一眼,又抽出懷中的手帕。
一臉淡定用着手帕,在長劍上輕輕的擦了擦。
神情很是專注,像是對待着某件心愛的寶物一般。
沉默過後,林軒一臉嫌棄的瞥了一眼黑衣人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你快說吧,到底有何重要的事情?”
“本王倒想看看,你說的這件事情。”
“其重要程度,到底能不能換你一命。”
黑衣人聽着林軒這番話,當即上前朝林軒作禮了一番後。
後又想着起身來,卻在剛要起身之時。
一旁的秦叔寶蹙着眉頭,忽的上前一腳踹翻了他。
“沒有攝政王殿下的命令,你豈敢起身來?”
林軒見到秦叔寶的這一番操作,當即輕笑一聲。
朝着被踹翻在地的黑衣人,不以爲然的笑道:“你還是快些說吧,本王見你這番模樣。”
“原本是沒有興趣的,可是現在本王倒是想聽了。”
或許是被秦叔寶的一腳踹的過重,黑衣人在地上輾轉了幾番後。
這才緊緊的捂住腹部,緩緩的起身跪倒在林軒的面前。
在好好的順了順幾口氣後,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事到如今。”
“你既然想聽,那我就告訴你吧。”
“其實我們此次而來,除了跟蹤你們。”
“将你們的行蹤報給陛下,還有最爲重要的一件事情。”
林軒緩緩垂眸,挑了挑眉後。
故作一種很想了解的模樣,當即緩緩的俯下了身來,笑道:“說吧,何事?”
“本王可是一個極其沒有耐心的人,你快些說來吧。”
黑衣人沉了沉眸子,朝林軒淡定的點了點頭後。
這才緩緩擡眸,一臉沉重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此事是這樣的。”
“陛下在知道殿下要攻打羅馬時,他也是有些百愁莫展啊。”
“你們的兵力實在是過于龐大,我們實在是萬不能及啊。”
“于是在想盡了一切的方法後,最終他們想到唯一的辦法就是。”
“在你們毫不知意的情況下,去削減你們的兵力。”
林軒輕笑一聲,一臉輕蔑不屑的說道:“就憑你們,還想削弱我朝的兵力,簡直是可笑。”
“我朝的将士們,向來就是所到之處。”
“皆寸草不生,無一人能敵。”
“你們一個小小的羅馬,口氣心力倒是不小啊。”
聽到這裏,黑衣人緩緩的垂下了眸子。
沉思過後,在林軒的提聲下繼續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正因此般陛下也由此心煩。”
“這最後的一個法子就是,用百姓的力量拖住你們的力量。”
“你們最在意百姓的安危,所以百姓就是你們的弱點。”
“攝政王殿下,你可了解嗎?”
“此次而來的,并非隻是我們這一隊而已。”
林軒垂了垂眸子,進而帶着疑惑說道:“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,難不成你們還有其他的人?”
黑衣人哂笑一聲,朝林軒認真的點了點頭,道:“攝政王殿下,正是如此。”
見黑衣人這般狡黠的模樣,林軒當即俯下了身來。
指了指黑衣人,輕聲中帶着一絲的威脅說道:“你們在此處,那另外一部分的人去了何處呢?”
黑衣人沉思了一會兒後,便黯然的對上了林軒的眸子,道:“攝政王殿下,這其餘的一部分去了離我們最近的一處。”
“在那處,百姓最是多,且城中的守衛甚少。”
林軒的眸子一緊,随即又慢慢的舒緩開來。
“那是冀州城,平陽縣。”
随着秦叔寶這聲一出,林軒的眸子也越發的舒緩開來。
而圍在一旁的秦叔寶和李牧,還有那些兵士們。
便不如林軒這般的鎮定了,隻在一瞬便圍住了黑衣人。
帶着極其氣憤的語氣,朝黑衣人怒不可遏的問道:“你這話究竟是何意?他們去平陽縣幹嘛?”
黑衣人頓了頓,臉上狡黠的神色也慢慢的浮現了出來。
見黑衣人這般神色,林軒朝着議論紛紛的兵士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