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擡了擡眸子,當即笑意滿滿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說的沒錯,此次的罪魁禍首,正是一群外邦人,而這外邦人,我們也是最爲熟悉不過了,正是此前來我朝出那三道難題的羅馬叛賊。”
林軒聽到這裏,他的眸子也開始變得逐漸深邃了起來,進而淡淡的說道:“李将軍,看來此事,與本王所料想的相差無幾啊。”
聽到林軒的這般話,李牧當即疑惑的說道;“攝政王殿下,難道說,這一切從頭到尾,您都清楚嗎?”
林軒看着李牧那般疑惑的神色,當即重重的點了點頭,道:“現在我朝差不多都快将諸國收列其一了,要論這明着來與我們作對的,莫不過就是羅馬人了。”
說到這裏,李牧當即一臉贊歎的說道:“屬下還真是佩服殿下啊,原來在那個時候,你就已經知道了。”
林軒輕聲一笑,随即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,當即再次深然的說道:“這仔細想來,或許本王知道此事的時候,還要更早一些,或許,這在青木寨的大當家的房中,發現煙管的那一次,本王就已經知曉了所有了。”
李牧咽了咽喉嚨,當即一臉贊歎的說道:“屬下還真是沒有想到,殿下居然這般的厲害,居然在那之前,就已經知道了羅馬人不幹淨的動作了。”
林軒淡淡的瞥了一眼李牧,轉而不以爲然的輕聲說道:“可縱使是如此,還是讓他們的陰謀得逞了一些,仔細想來,本王的心中倒還真是有些不适啊。”
聽到林軒的這番話,李牧當即朝林軒擺了擺手,否定道:“攝政王殿下,此次若不是您先發現了此事的蹊跷的話,我們現在怕是早就遭了羅馬人止痛藥的侵害了呢。”
林軒深然一笑,轉而淡淡的說道:“此次,若非本王發現了顧楓的話,怕是到此時,也不能知曉羅馬人此次全部的陰謀,居然已經開始計劃實施了。”
想到這裏,林軒的眸子劃過一絲的冷冽,随即,他淡淡的在嘴邊說道:“人人知曉些鞭長莫及,他們簡直是太放肆,居然敢把手伸到我朝來了。”
“此次可是羅馬先動手的,本王也好久沒有練練身手了,大唐的将士們,也沒有好好的活動活動筋骨,此次,正好趁此機會,将他們打得爬不起來。”
“此次本王要親自出手,借此次羅馬人一事,好好的震懾震懾其餘各國,本王要讓他們知道,與本王作對,與我朝作對,他們的下場隻有一個,那就是死無全屍。”
說這話時,一旁的李牧和顧楓愣愣的注視着他,連同着一旁的家仆一起。
見林軒這般冷冽的模樣,李牧當即上前激昂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英勇無畏,屬下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。”
說到這裏,李牧在思索了一番後,帶着些許的試探性,輕聲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屬下想問問您,此次我們要何時出征讨伐,我們現在還沒有他們謀害我朝的證據,我們可要好好的準備準備呢?”
聽到李牧的這番話,林軒當即輕笑一聲,淡淡的說道:“本王想打誰,還需要理由嗎?本王自然是看他們不爽就打了。”
李牧深然的點了點頭,又繼續合手作揖道:“攝政王殿下,那我們此次可需要好好的準備準備兵力部署其他的呢?”
林軒不以爲然的搖了搖頭,随之瞥了一眼李牧,輕蔑的說道:“李将軍,他們在本王的眼裏不過就是一群無風不起浪的蝼蟻而已,本王打他們,還需要準備嗎?”
“是是是。”
李牧呆呆的望了一眼林軒,當即怒點了好幾下的頭。
在李牧走後,林軒又開始回到了亭子之上,這次他也不需要再準備其他的了。
他隻要商定一個時機,就能出兵了。
這次,他要爲那些受過羅馬止痛藥侵害的百姓們報仇。
此次,他更是爲了顧楓。
看着林軒沉思的模樣,顧楓當即上前,一臉心有疑慮的上前,朝林軒淡淡的笑道:“林大哥,現在那個李林甫如何了?”
聽到這裏,林軒先是沉了沉眸子然後淡淡的說道:“小楓,你想去看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