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軒款款上前,在仔細的觀察了一遍女孩的臉色後,沉了沉眸子。
擡手撫了撫女孩的臉頰,斷然的說道:“她這是中毒了。”
婦人一聽這話,便立即朝林軒擺了擺手道:“怎麽會?我的女兒一直都在我的身邊。”
“我們并未接觸過什麽人,或者是特别奇怪的東西啊。”
林軒時不時的把玩着袖子,淡淡的說道:“夫人,你的女兒,肯定是服用過止痛藥吧?”
婦人緩緩擡眸,一臉深然,急迫的問道:“公子,你怎麽會知曉的?此事隻有我一人所知啊。”
林軒淡淡一笑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夫人難道沒有發現,這個村子,到處都是向您女兒一般的人嗎?”
聽到這裏,婦人先是頓了頓。
而後,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,便立即上前。
在林軒的面前跪倒,哽咽的說道:“公子,您神通廣大,既然你知道了此事,那想必你必定有解救之法吧?”
林軒輕輕的點了點頭,随即淡淡的說道:“既然我的話都說到這般了,想來我自然是有解救之法的。”
“隻不過,你還需要向我講講,您的女兒,究竟是如何患上這般病症的?”
婦人聞聲後,垂了垂眸子,便攤開雙手,一臉無奈的說道:“公子,此事如您所言,上個月,我的女兒因爲一時不慎摔傷了,于是在那之後,她開始變得痛苦與不堪。”
“直到有一個失了聲的女子來到了我的家中,她将那一包止痛藥,遞到了我的手上。”
“她曾說,此物定能緩解女兒的疼痛,還能讓女兒痊愈。”
“一開始這止痛藥的作用也确實如她所言,在用完過後,女兒便開始恢複如常。”
“可是也正因爲用了這包止痛藥,女兒便對此物上瘾了。”
林軒垂了眸子,上前疑惑的問道:“可否說說,此物帶給您女兒的有什麽嚴重的影響?”
聽到這裏,婦人垂了垂眸子,傷心不已的她,深深的歎了一口氣,道:“深陷其中,無法自拔。
林軒深然的點了點頭,随即淡淡的說道:“好了,你說的我大緻也已經全部了解了。”
“我現在告訴你一個解救的方法,你可要聽上一聽?”
婦人一聽這話,便立即來了精神,不斷的朝着林軒點了點頭。
林軒将解救的方法一一的告訴她之後,婦人的眼中逐漸的閃過一絲的不忍,随即便搖了搖頭說道:“公子,這個法子怕是不行吧。”
“若是将這止痛藥停了的話,那我的女兒,不就徹底沒救了嗎?”
林軒沉了沉色,當即嗤笑一聲,淡淡的說道:“這解救之法,我可是已經一一的告訴你了,你女兒的民法,可都在你的手上,現在就看你能不能辦到了。”
說完,林軒便從懷中扔下一瓶藥,就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在出門後,便已然看到李牧和程咬金等人已經來到了這裏。
旁邊還帶着一衆的兵士。
看到這裏,林軒便朝其揮了揮手。
幾人會意之後,便開始四處分散。
開始查看起了百姓的情況。
待一切都處理完畢,林軒回到藍田居之後,天色已經黑了。
他黯然的回到了藍田居,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了顧楓的房中,看看其最終的情況。
走去之時,正好看到了迎面而來的家仆,林軒當即頓足了下來,問道:“本王問你,顧姑娘在房中一日以來,可有何異樣?”
家仆先是頓了頓,而後這才緩緩的開始合手作揖道:“回林公子,顧姑娘這一日都在房中,可是她的情況看起來,像是不太好啊。”
林軒微微擡眸,微微皺眉,一臉急迫的說道:“你這話是什麽意思,什麽叫她現在不是很好?”
家仆沉了沉眸子,随即朝林軒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,滿是無奈的說道:“林公子,顧姑娘到底如何,您進去瞧瞧,便什麽都明白了。”
林軒還未聽家仆說完,便滿臉不可耐的朝着房中走去。
在打開大門的那一刹那,眼前的一幕也着實是讓他震驚了不少。
隻見顧楓孤零零的蜷縮在了一旁,手中還死死的捏着一把帶血的匕首。
見此,林軒立馬一個疾步上前,在來到顧楓的面前之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