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軒深然一笑,将手中的藥瓶放在了老妪的手上。
在轉身之際,沉肅的淡淡說道:“婆婆,而在此期間,你還要再記住一點。”
老妪躬了躬身,強擠出一絲笑來,溫聲的說道:“公子請說。”
林軒沉了沉眸子,将雙手緩緩的别在了身後,肅穆的說道:“伺候在戒毒後的一個月,不能讓他再次接觸到止痛藥。”
“一旦接觸了的話,那期間的所有努力皆一一白費了。”
看着老妪一臉深然的點了點頭,林軒再次沉聲的說道:“而後呢,在明日的辰時之時。”
“我便會派人來到此處,特地來協助婆婆爲孫兒解毒。”
老妪一聽這話,當即朝林軒躬了躬身,一臉感激的說道:“如此,那就多謝公子了。”
林軒沉了沉眸子,作禮般的點了點頭後。
便淡然一笑,微微的回過身去。
看着林軒即将離去的背影,老妪當即疑惑的出聲道:“公子,你究竟是何人?”
“老身見識頗短,公子氣宇軒昂。”
“行動舉止都不似凡人,因而老身特此多問一句公子。”
“待日後,老身也好上門道謝啊。”
林軒深然一笑,便微微側身的轉身離去。
看着林軒漸行漸遠的背影,老妪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深然疑惑。
在林軒剛要奪門而出之際,卻剛好碰上了正查看回來的李牧。
李牧漸漸的在林軒的面前停下了腳步,随即。
他一臉的急迫,氣喘籲籲的朝其合手作揖道:“攝政王殿下,外面,外面你快去看看吧。”
林軒微微擡眸,朝着李牧指着的方向漸漸的看去。
然後,他沉了沉眸子,一臉疑惑的說道:“李将軍前處到底怎麽了,你且先慢慢的說來。”
李牧清了清嗓子,又擡手撫了撫胸口順了順氣。
便直直身子,急迫的說道:“回攝政王殿下,外面,那家農莊之内。”
“好多人,好多人出現了如這家婆婆的孫兒,一樣的症狀啊。”
林軒直視着前方,并未有任何急迫的模樣。
隻是淡定的垂了垂眸子,淡淡的出聲道:“李将軍,你且先帶本王去吧。”
李牧微微躬身,便走在前處帶着路。
看着二人遠走的背影,老妪的心中不免泛起了一絲的疑惑。
她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藥瓶,在嘴邊讷讷的嘀咕道:“攝政王殿下。”
在嘀咕了一聲後,忽覺知意的她瞪大了雙眼,立馬大驚失色。
而這邊,不知走了多久,不知不覺,二人便來到了一處小小的村落。
這裏寸草不生,看起來沒有一絲的生機。
到處都是和那婆婆家一樣的土坯房,可比之婆婆家的環境,好似還要差了那麽一點。
沉了沉眸子後,林軒便低聲的問道:“李将軍,你剛剛說的,可是那處?”
林軒指着不遠處的一家土坯房,淡淡的問道。
李牧當即便點了點頭,淡淡的說道:“是的,攝政王殿下,那處便是了。”
林軒從懷中抽出了一絲方帕,便擡手緊緊地捂住了口鼻。
随後便開始擡起步子,朝不遠處走去。
可還沒有走幾步路,便被一具動物的屍體所絆。
可幸好林軒的平衡力不算是太差,隻是稍稍的慌憂了一下子後,便直直的站了起來。
他暗暗的垂眸,看着即将腐爛的屍體,他不以爲然的擡眸,便開始朝着不遠處走去。
在走到一戶人家之時,便在耳邊緩緩傳來了哀嚎之聲。
林軒忽覺知意,便走到李牧的面前,輕輕的在李牧的耳邊說道:“李将軍,現在你現在快快入宮,讓秦叔寶等人帶一些侍衛來,我需要人手。”
李牧先是怔了怔,便立即轉身離去。
林軒緩緩的走入房子中,在走入房子後,擡眼便已然看到四周一片狼藉的模樣,在那床榻之上。
正有一對母女正在哭泣着,母親死死的抱住了女兒。
女孩的雙眼無神,縱使母親百般哭泣,那個女孩隻是愣愣的。
如木偶一般都一遍遍的點着頭。
林軒沉了沉眸子,便開始朝着母女二人的方向走去。
聞聲後的婦人,立馬止住了嘴邊的哭泣。
緩緩擡眸看去,在見到林軒的那一刻,她的眼中滿是欣喜,欣然上前的說道:“公子,公子你可是來解救我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