湊在鼻尖輕輕的聞了聞,在知曉這是白色粉末之後。
他的眉頭微皺,随手将那一包白色粉末迅速的用手帕包好。
可就在即将離開之時,他的腳下像是有什麽東西粘住了他。
那一灘不明的液體黏黏的,黏的他讓他有些走不動道。
他愣了愣,随即慢慢的垂眸。
在看到腳下那一灘黑紅濃稠的液體之時,他的眉頭微皺。
随即朝一旁的李牧招了招手,指着地上的那一灘黑紅的液體。
沉了沉眸子,淡淡的說道:“李将軍,剛剛在你進來之時,可有發現地上的液體。”
李牧看着帶着疑惑的林軒,當即俯下了身子。
細細的端詳了起來,一臉驚奇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在剛剛進來之時。”
“屬下并未發現這一灘液體啊,可真是奇怪了。”
“這一灘突然出現的液體,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呢?”
林軒頓了頓,然後緩緩的俯下了身子。
朝地上的那一灘液體細細的端詳了起來,随即。
他很快就發現了那一灘液體,也并不是平白無故出現的。
而是從另外一處流出來的,那個地方正是榻下。
沿着血迹的方向慢慢看去,最終。
他們二人将目光迅速的,就鎖定在了榻後的那一道角落。
随即,林軒緩緩擡眸直起身來。
不以爲然的朝李牧使了一個眼色,李牧會意之後。
便緩緩上前,将床榻慢慢的掀開來。
在床榻掀開倒地之後,一股惡臭當即撲面而來。
那是一種屍體腐爛的味道,濃濃的腥味之中,夾帶着一種濃濃的酸臭味。
這撲面而來的惡臭,當即就差點将林軒和李牧吓出了好幾米遠。
林軒和李牧順着方向緩緩看去,在看到榻下腐爛的屍體之時。
林軒和李牧的神色,也逐漸變得越發的難看了起來。
看起來,在那榻後的一灘粘液骨肉聚加的。
好像不是一具屍體,仿佛是一灘已經腐爛掉的爛肉。
上面停留着許多的蒼蠅,還有許多的蜘蛛不停的在上面蠕動着。
一遍遍的啃食着上面的腐肉,看起來簡直是恐怖如斯。
聞着上面的氣味,再加上上面如此駭人的模樣。
本來打算壓制住内心不安的林軒和李牧,瞬間就又後退了好幾步。
緩了緩後,林軒從懷中抽出了一絲方帕。
随即他緩緩上前,用方帕死死的捂住了嘴巴。
随即,他緩緩上前,開始細細的觀察着已經腐爛的屍體。
而身後的李牧也強忍着惡臭,死死的用着雙手捂着嘴巴。
随着林軒一步步的上前,榻後的那一灘已然被腐蝕掉的爛肉。
越是走近,看起來越發的恐怖。
随即,二人強忍下了身心的不适,開始俯下了身來詳細的端詳了起來。
觀察了片刻後,林軒漸漸的從腐爛的屍體中回過神來。
這是兩具屍體,屍體的棱角分明,上面還藏着些許的白霜。
看起來的話,這兩個人已經死去了差不多有個半個月之久了。
沉色了片刻之後,林軒黯然垂眸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此處,和本王想的一樣。”
李牧聽到林軒這冷不丁的一句話,當即愣愣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你的意思是,他們也是死于白色粉末上面的。”
林軒深沉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濃稠物,朝其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而後,他将目光緩緩的從腐屍的上面移開來,道:“李将軍,我們走吧。”
“是,攝政王殿下。”
李牧應聲後,便一步三回頭的看着地上的那一灘粘液。
在看到洞口出大批的蜘蛛,正朝着那灘粘液而去之時。
他的眉頭一皺,腦海之中瞬間就想起了剛剛在門外,遇到的事情。
他的身上冷不丁的一振,随即他立刻便急速的朝着門外走去。
追到林軒的身旁之時,終究忍不住滿腔疑惑的李牧出聲道:“攝政王殿下,此事我們便就這般了解了嗎?”
聞聲後的林軒,微微的側過身來,沉肅的說道:“李将軍,你此前說的地方,可不單單隻是此處吧?”
李牧一臉疑惑,怔怔的看着林軒,點了點頭道:“正如攝政王殿下所言。”
林軒收回目光,目視前方淡淡的說道:“既然如此,李将軍還問這些作甚?”
“是,攝政王殿下。”
李牧沉了沉眸子過後,又開始随着林軒緩緩的朝前處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