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,淡淡的說道:“好了,此事本王已經知道了。”
“這其中到底是如何,你且先領着本王去那處看看吧。”
看着林軒一臉淡然的模樣,便當即一個利落的轉身。
在前處急匆匆的領起了路來,可是在林軒邁步之時。
卻好似是想到了什麽,他眉頭微蹙,便開始擡腳朝着顧楓的院子走去。
在走到院子處推開房門之時,看到此時的顧楓正在靜靜的躺在榻上熟睡。
他緩緩的走上前,随即,他蹑手蹑腳的上前。
一臉波瀾不驚的将顧楓藏着的白色粉末,全部都給一一收集了起來。
在收集了半日後,他的手中足足多了十包的白色粉末。
他開始仔細的看着手上,幾十包白色粉末呆呆的看了兩眼之後。
便緩緩上前,靜靜的注視了一下顧楓之後。
便滿臉的不忍,開始擡步朝門外走去。
在剛走到門外之時,就看到一旁的家仆直愣愣的看着他。
他悄然上前,在其輕聲的說道:“待顧姑娘醒來之時,便将她好好的綁起來。”
“不得給她觸碰,她想要的任何物品。”
家仆怔怔的看着林軒,滿臉擔憂的說道:“可是林公子,若是顧姑娘不聽那又當如何呢?”
林軒沉了沉眸子,當即淡淡的說道:“若真到了那時的話,你就說是我吩咐的,明白了沒有?”
家仆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暗暗的點了點頭。
退開一步後,便合手作揖道:“是,林公子,小的明白了。”
在家仆應聲之後,林軒便緊緊的攥着手中的白色粉末。
一臉不悅的目視着前方,開始朝着前處走去。
而這邊正焦急的等待着的李牧,擡眸看着林軒正緩緩的朝自己走來。
他的雙眸很快就放出了光芒,随即,他緩緩的垂下了眸子。
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,林軒手中提着的那滿鼓鼓囊囊的包裹之上。
李牧先是怔了怔,随即便立馬上前。
指着林軒手中的紙袋子,疑惑的指着袋子輕聲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這裏面是……”
林軒聞聲後,看着李牧那般不可置信疑惑的模樣。
便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紙袋子之上,不以爲然的輕聲道:“白色粉末而已。”
李牧赫然上前,一臉吃驚的說道:“白色粉末?”
看着一臉吃驚的李牧,林軒當即接着說道:“本王手中的白色粉末,就是前幾日,本王交給你調查的那一種白色粉末。”
聽到林軒的這番話,李牧緩緩擡眸,一臉疑惑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你的手中怎麽會有白色粉末呢?”
看着李牧一臉吃驚疑惑的模樣,林軒當即輕聲的說道:“沒什麽,這白色粉末是本王在偶然之間得到的。”
李牧讷讷的點了點頭,随即朝林軒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林軒淡淡的瞥了一眼李牧,便直視前方朝着遠處走去。
李牧躬身後,便立即上前走到了林軒的身後。
二人走到遠處之後,便一個利落的上前,乘着快馬揚長而去。
快馬馳騁沙野揚起了一陣陣的塵灰,乘着快馬的他們。
不至片刻後,便已然來到了李牧說的那處地方。
在越往目的地走的時候,路上狼藉的痕迹也越來越多。
地上是不同的腳印,腳印之中帶着一絲鮮血。
片刻之後,二人終于來到了最終的目的地。
下馬之後,林軒怔怔的看着山水之間。
那一棟小小破舊的茅草屋,便朝着李牧指着屋子說道:“李将軍,你說的,可是那裏嗎?”
李牧微微擡眸,朝林軒怒點了幾下頭,道:“是的攝政王殿下,正是那處。”
林軒輕輕的點了點頭,便朝着那處茅草屋走去。
可是在離那間茅草屋越近之時,林軒就越是會聞到那濃濃的腐臭味。
終于忍不住惡臭的林軒,還是單手捂住了口鼻。
随即便朝着那間茅草屋走近,他們的步伐很是輕快。
不至片刻後,他們就已然來到了茅草屋的大門。
在門前躊躇觀察許久後,未發現其他異樣的李牧。
在林軒剛要擡手之際,便立即上前。
單手擋住了林軒的手,一臉憂然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先别動,此事還是讓臣先來吧。”
奈何林軒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李牧,随即。
他不以爲然的回轉過頭,當即擡手便将大門一下子就推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