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就算是想擺脫,都擺脫不了了。”
聽到林軒的這番話,顧楓當即就失了神。
在頓了頓之後,便開始面無神色的說道:“林大哥,你說的,可是真的嗎?”
林軒輕輕的點了點頭,又看着顧楓那般越發絕望的神情。
他當即上前,一把将顧楓一把緊緊的摟住。
不由得在她的耳旁,輕聲細語的說道:“小楓,你放心,有林大哥在,你是絕對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隻要我在此一日,你就一定可以解了這毒的。”
顧楓微微擡眸,看着林軒一臉笃定認真的模樣。
當即一臉的笑意滿滿,沉眸點了點頭。
林軒一邊緊緊的摟住顧楓,一邊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遠處,開始逐漸陷入了一輪沉思。
而自從這件事情發生以後,林軒便在顧楓屋子的周圍布下了許多的家丁。
第二日。
林軒便趁顧楓熟睡之時,帶着顧楓手中的白色粉末出了門。
這次,他回到了宮中,手中還帶了一本兵書。
林軒一路來到了李牧的居所,看着眼前李府緊閉的大門。
他哂笑一聲,随即,他緊緊地注視着手中的兵書。
便一臉泰然自若的上前,一旁的侍從們看到林軒的那時。
便上前躬身應禮,笑意滿滿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今日怎麽有時間過來了?”
林軒擡了擡眸子,淡淡的說道:“此次過來,不過是找李将軍談一些事情而已。”
侍從們深然一笑,當即就朝一旁的侍從使了一個眼色。
侍從會意後,當即就将大門緩緩的打開來。
見到眼前大開的大門,他悄然上前。
剛在一進去之時,就看到了李牧在大院之中練着槍法。
李牧的手腕帶動着長槍,動作行雲流暢。
長槍流轉于身前,簡直像與長槍渾然一體了一般。
見此,林軒将手中的兵書交給了一旁的兵士。
随即他笑意滿滿的一個騰空躍起,也順勢将一旁侍從遞過來的長槍握住。
随後,他便朝着李牧飛了過去。
又提着手中的長槍,直直的朝其背後刺去。
而聞風而動的李牧,當下忽覺知意。
他的眉頭微蹙,随即,便在林軒刺過來的那一刹那,便握着長槍往後面刺去。
林軒看着眼前瞬時出現的長槍,他的嘴間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來。
随即,他一個利落的後翻身,直接将手中的長槍抵在了李牧的脖頸間。
李牧看着脖頸間的長槍,一時便直愣愣的愣在了原地。
在剛想要出聲之時,卻在擡眸看去之時。
便看到了林軒的身影,在微微擡眸看到林軒的那一霎那。
他一臉的惶恐,瞬間的将手中緊握着的長槍。
一下子就扔在了地上,在林軒的面前合手作揖道:“參見攝政王殿下,臣剛剛多有冒犯。”
“衆多不合之舉,還請攝政王殿下恕罪啊。”
看着一臉愧疚的李牧,林軒當即上前。
将他慢慢的扶了起來,淡淡一笑道:“李将軍,本王此次來,可不是要定你的罪的。”
“而是有更爲重要的事情,需要交給你去做。”
李牧的眉頭微蹙,然後滿臉不忍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若有事交代給屬下的話。”
“你叫個人告知臣便是,攝政王殿下又何必多跑一趟呢?”
看着李牧滿臉不解的模樣,林軒當即輕聲的在其耳旁淡淡的說道:“李大人,此次本王交給你的事情。”
“則很是重要,所以,你不能輕易的告訴任何人。”
說到這裏,林軒頓了頓,着眼看了一眼李牧越發惶恐的神色,淡淡的說道:“李将軍,說到此處,你應該可知本王爲何要來找你吧?”
李牧緊緊的注視着林軒,微微躬身道:“攝政王殿下,臣明白了,攝政王殿下有何事要交給臣。”
“攝政王殿下但說無妨,臣一定當竭盡全力。”
“盡快的完成攝政王殿下,交代給微臣的事情。”
林軒微微一笑,随即從懷中慢慢的抽出。
将那一包用黃紙包住的白色粉末遞給了李牧,沉色道:“李将軍,此次本王要交代給你的事情。”
“就是一定要查出這白色粉末是何來曆,還有那邊塞外的第一戶人家。”
“究竟是何身份,這些,你都要給本王細細的勘察明白。”
看着林軒一臉認真的模樣,李牧當即接過林軒手中的白色粉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