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在衆人深然不願的目光中,慢慢的走到了龍椅的前面。
走到椅子旁邊之時。
他還特意的停頓了下來。
随即,他慢慢擡手,緩緩的閉上了雙眼。
細細的感受着龍椅上的每個角落,臉上全部都是歡喜雀躍的神色。
随即,他擡手,輕輕的撫着龍椅上的每一處花紋。
待拂了片刻之後,才讷讷的坐了下來。
他滿心雀躍,甩了甩袖子之後,開始大手一揮,朝一旁的大臣們喊道:“大家都快快起身吧,都不必多禮。”
大臣們黯然起身,合手作揖道:“謝陛下。”
待一衆大臣緩緩起身過後,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快的聲音。
“魏王殿下還真是好大的陣仗啊,本王隻是一時在外遊玩了幾日,真沒想到,這宮中的主人,居然是魏王殿下了。”
聞聲的魏王李泰緩緩擡眸,隻是稍稍的瞥了一眼門外的人,剛剛臉上的笑意全部都戛然而止。
“攝政王林軒,你怎麽?”
看着還坐在龍椅之上的魏王李泰,林軒隻是輕笑了一聲,随即淡淡的說道:“魏王殿下,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啊,居然敢謀朝篡位?”
魏王李泰緩緩擡眸,看着林軒一臉輕笑的模樣,不由得霎時從龍椅之上起身來,怒指着林軒喊道:“來人啊,攝政王林軒試圖謀反,将他給本王全部都抓起來。”
話音剛落,隻聽林軒再次輕笑一聲,随即淡淡的說道:“魏王殿下,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啊,你可知道,我是誰嗎?”
“我可是攝政王,就算是陛下,那也得讓我三分,你這個毛都還沒有長齊的,居然敢同我這般說話,你可是不要命了嗎?”
聽到這裏,魏王李泰緩緩擡眸,臉上的怒意卻是絲毫未減,再次大聲的朝殿外的人喊道:“沒有人嗎?外面的人都死了嗎?還不趕快将攝政王林軒給朕抓起來,将其打入大牢。”
聞聲的幾人,隻是讷讷的回轉過身,在他們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神色。
見此,魏王李泰又将聲音提了提,可多時過後,外面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見此,魏王李泰才越發的着急了起來。
殿下的李林甫看着殿下的人,沒有絲毫動靜的樣子,他立馬就察覺出來,這其中的異樣。
随即,他黯然出聲,怒指着林軒再次大聲的說道:“你們全部都死了嗎?沒聽到陛下的話嗎?還不趕緊将這等亂臣賊子抓起來。”
在連喊了幾聲之後,殿下的無論是大臣,還是外面的侍衛們,皆無一動靜。
見此,李林甫和魏王李泰的臉上逐漸出現了不安的神色。
見此,殿下的林軒,突然放聲得意的大笑了起來,指着殿上的魏王李泰淡淡的說道:“魏王啊魏王,事到如今,本王該說你蠢呢,還是蠢呢?”
“你沒有看到,這裏已經全部都被本王給控制了嗎?”
“還是說,你從殿下,再到殿上,你全部都一無所知嗎?”
聽到這裏,李林甫和魏王李泰吓得差點跌落在地。
遲疑了片刻之後,魏王李泰重重的坐在了殿上,臉上皆是滿滿的不可思議。
随即,還未等他回過神來,就連忙指着林軒顫顫的說道:“攝政王林軒,你好好的告訴朕,你是怎麽發現這些的,又是如何逃出本王派過去的死士的?”
林軒不以爲然的搖了搖頭,随即他一臉雲淡風輕的甩了甩袖子,道:“魏王殿下,其實,從本王初次見到你時,便已然知道你全部的陰謀了。”
“魏王李泰,你可不要忘了這大唐江山是陛下的,而本王是這大唐江山最重要的命脈。”
“你如此雕蟲小技,在本王的眼裏,不過就像是一場戲一般的可笑。”
“本王留你們二人至此,不過是想抓到你們更大的把柄。”
“你以爲本王什麽都沒有察覺嗎?本王隻是想讓你們這出戲,好好地演到最後。”
“然後再從中給你們一個慘痛的教訓,讓其他人引以爲戒。”
“本王更要讓你們好好的嘗嘗這爬到最高,然後又從最高處狠狠跌落下來的痛楚。”
魏王李泰滿臉愕然,不可置信的指着林軒淡淡的說道:“攝政王林軒,你不用在朕的面前故弄玄虛,事實究竟到底如何?你倒是快快說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