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麗質一時貪玩,還未能及時回來,好好的看看父皇的病情。”
說着說着,李麗質便開始緊張的拉住了魏王李泰的袖子,一臉擔憂的說道:“哥哥,你一直都在宮中,你能不能告訴麗質,父皇的病情究竟如何了呢?”
魏王李泰沉了沉眸子,随即淡淡的說道:“麗質你放心,有皇兄在父皇是一定不會有任何事情的,你就放心吧。”
李麗質看着魏王李泰這般笃定的神色,便立即上前扯了扯魏王李泰的袖子,一臉慌張的說道:“皇兄,我現在真的不知道父皇的病情到底如何了,你能不能帶我去好好的看看父皇現在的模樣?”
看着李麗質一臉慌張的模樣,魏王李泰立馬上前再一次确認的說道:“麗質,你此次回來,可就是爲了父皇的病情一事而來的嗎?”
看着魏王李泰一臉緊張的模樣,李麗質讷讷的點了點頭,帶着一絲疑惑的語氣說道:“皇兄,麗質不隻是爲了父皇一事回來的,而是麗質本來就在宮中啊,麗質若不回來的話,又能回到哪裏去呢?”
聽到這個麗質的這番話,魏王李泰這才将懸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。
但是神色也變得越發的古怪不安了起來。
看着魏王李泰的這般模樣,李麗質再也強忍不住心中的疑惑。
便立即上前,一遍遍的扯了扯魏王李泰的袖子,又擡手撫了撫魏王李泰的額頭,一臉擔憂的說道:“怎麽了哥,麗質今日剛剛回來,怎麽一回來,你今日就怎麽會變得這般奇怪啊?”
魏王李泰看着李麗質疑惑的神情,便立即察覺出了自己神色之中的古怪之處。
随之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。
将李麗質答在他額間的手慢慢的撤下。
又順其擡手輕輕的搭在了李麗質的肩膀之上,一臉淡然的說道:“沒事的麗質,哥隻是對你此次外出,稍微有些不放心而已,所以就想問問你,你究竟如何了?”
李麗質聽到魏王李泰的這一番話。
她将本來緊蹙的眉頭,漸漸的舒緩過來。
随即,她擡手,緊緊的拉住了魏王李泰的手,溫聲道:“皇兄,我可是大唐的公主,有何人敢動我呢?我沒事的,你放心吧。”
“何況再說了,有什麽事情?再怎麽樣,不是還有哥哥在嗎?”
魏王李泰看着一臉天真無邪的李麗質,眼中閃過一絲的不忍。
随即,他擡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,溫聲的說道:“麗質,聽皇兄的話,這幾日你且先好好的在這裏,不要再亂走動了好嗎?
聽到這裏,李麗質立馬就開始不滿了起來,随即淡淡的說道:“皇兄,這是爲何啊?”
魏王李泰黯然垂眸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麗質,你就不要再問了,你就好好的待在這裏,哪裏都不要再去了,好不好,好好的聽我的話。”
李麗質若有所思了一番後,帶着些許的疑惑,朝魏王李泰輕輕的點了點頭道:“好吧,既然皇兄都這麽說了,那麗質就隻好照做了。”
看着李麗質一臉不解的模樣,魏王李泰俯身,輕聲說道:“麗質,你一定要相信,皇兄做的所有決定,一定是爲了你好,知道了嗎?”
李麗質怔怔的注視着魏王李泰,朝其讷讷的點了點頭道:“好的,皇兄,皇兄自麗質從小到大都對麗質那麽好,麗質若是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呀?我相信你。”
魏王李泰輕輕的點了點頭,擡手輕輕的撫了撫李麗質的額頭。随即淡淡的說道:“好好好,這才是我的好妹妹,你且先留在此處,等五日已過,皇兄就來此接你可好?”
李麗質雖然滿臉不解,卻還是愣愣的點了點頭,見李麗質這般聽話的模樣。
魏王李泰也終于如釋重負,深深的歎了一口氣,終究還是成了。
說完後,魏王李泰再次讷讷的回過頭來,讷讷的瞥了一眼李麗質,随即淡淡的說道:“麗質,既然皇兄已經見過你了,而且此處也沒有什麽事情的話,那皇兄就先走了。”
李麗質黯然垂眸,朝其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魏王李泰深然一笑,随即,他一步三回頭的出了殿門,臉上是滿滿的不舍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