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魏王李泰滿臉失望的模樣,長孫皇後輕聲的說道:“泰兒,你和雉奴都是母妃的孩子,母妃自然也是疼你的,隻是你今日的這般行爲,實在是讓母妃太失望了。”
魏王李泰聽到長孫皇後的這番話,便不耐的朝其擺了擺手,淡淡回眸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好了母妃,你現在也不必再于我說這些了,沒有用的,你們的所有套路,行爲舉止,我早就看了一個一清二楚了。”
看着魏王李泰這般無奈的模樣,長孫皇後輕輕的搖了搖頭,淡淡的說道:“泰兒,你還是盡快收手吧,趁現在還沒有鑄成大錯,趁你父皇還沒有醒來,趕緊結束這一場鬧劇吧。”
“若是你盡快結束這一場鬧劇的話,母妃一定會當作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,你還是母妃最最喜歡的泰兒,好不好?”
說着說着,長孫皇後慢慢的擡手,輕輕将手搭在了魏王李泰的手臂之上。
奈何魏王李泰在沉思過後,還是滿臉不耐的将長孫皇後搭在他手臂上的手一把甩來,随即輕聲的說道:“母妃,你說這些不就是不想讓我傷了你和父王,還有雉奴嗎?”
“你放心吧母妃,隻要你們不壞了我的好事,我就一定不會和你們動手的。”
“我會保證你們安享天年,并且給雉奴一方土地疆域,讓雉奴畫地爲王,好好的做一個逍遙王爺。”
“可是你今日的這般舉止,卻更讓我清楚的明白了另一種可能,若是将你再放出來,你一定會壞了我的大事的。”
“母妃,還有你剛剛勸我收手一事,那我現在就大可以好好的告訴你。”
“此事,我是一定不會收手的,我精心布局那麽久,怎麽可能說放棄就放棄。”
說完,還未等長孫皇後出聲,魏王李泰便擡手,将長孫皇後手中的令牌一把奪走。
見此,長孫皇後立馬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,她大怒的看着魏王李泰手中的令牌,大聲的說道:“魏王李泰,你剛剛莫不是騙本宮的?”
魏王李泰看着長孫皇後一臉憤懑的模樣,便開始将手中的令牌慢慢的打量了起來,随即淡淡的說道:“母妃,你剛剛說的可是那令牌一事?”
“母妃,兒臣可沒有欺瞞你,怪隻怪,你涉世未深,你實在是太過天真了些。”
看着魏王李泰一臉得意的模樣,長孫皇後氣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。
随即大聲怒指着魏王李泰,顫顫的說道:“李泰,我告訴你,若是你再不收手的話,你的下場,可會比你的哥哥還要慘些。”
“我實在是不願意看到,我的親生兒子,就這樣一個個的,一步步的走向不歸路啊。”
魏王李泰輕笑一聲,随即朝長孫皇後揮了揮衣袖,淡淡的說道:“好了,母妃,你的這些話,兒臣已經聽了很多遍了,兒臣是真的聽得極其的厭倦了。”
聽到這裏,長孫皇後緩緩垂眸,無奈的一遍遍的搖着頭。
看着長孫皇後一臉失望的模樣,魏王李泰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動容。
随即,輕聲的說道:“母妃,兒臣将您關入養心殿,實在也是無奈之舉啊。”
“可縱使如此,你的一切設施安排,全部都會按您平常的來,您畢竟是我的母妃,兒臣是一定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聽到這裏,長孫皇後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,魏王李泰。
随即,她随着一旁迎她的公公們,緩緩走出了大門。
看着長孫皇後漸行漸遠的背影,魏王李泰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和不安。
他緩緩垂眸,将目光慢慢的放在了手中的令牌之上。
看着手中的禁衛軍令牌,他的眼中居然閃過少有的動容。
一旁的李林甫緊緊的注視着魏王李。
随即,他将手中的茶杯慢慢的放下,然後踱步上前至魏王李泰的身旁,淡淡的說道:“殿下,您還是莫要再傷神了,明日還要舉行上冊之禮呢,你可莫要忘記了才是啊。”
魏王李泰緩緩擡眸,将其雙手輕輕的搭在了李林甫的肩膀上,輕聲的說道:“本王知道了,你放心,此次,本王一定不會失敗的,就算是那攝政王林軒回來了,我也不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