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裏,再加上魏王李泰那般不耐的神情,長孫皇後最終還是淡淡的說道:“魏王李泰,你既然想知道本宮最終的決定,那本宮就不妨好好的告訴你吧。”
在魏王李泰帶着一臉狐疑的神情下,長孫皇後這才讷讷的站了起來,霸氣的說道:“魏王李泰,你想要篡奪皇位,我告訴你,隻要有本宮在的一天,你就絕對不會有一點機會,你聽清楚了嗎?”
魏王李泰一聽長孫皇後這話,他顫顫的站了起來,随即怒指着長孫皇後淡淡的說道:“母妃,你是不是從來,都沒有想過我當皇上,你是不是以爲,隻有那稚奴才是皇位的最合适的人選。”
長孫皇後聽到這裏,心中稍微遲疑了一下,可是一想到魏王李泰造反一事,她還是正了正身子,硬氣的說道:“魏王李泰,你說的不錯,在我的心裏,稚奴不僅文韬武略,而且他懂得忍讓。”
“性情溫和,他念及了兄弟之間的情分,所以他從來就沒有想過皇位一事,所以我的心中,他就是最合适的皇位人選。”
魏王李泰大驚失色,氣急不過的他,大聲的說道:“母妃,果然,在你的心中,稚奴一直就是排第一位的,原本,我還對你們有所愧疚。”
“可是現在看來,我的那些愧疚全部都是多餘的罷了。”
聽到這裏,長孫皇後像是感覺什麽說錯了一樣,她怔怔的看着魏王李泰,滿臉的不解和無措。
魏王李泰在說完後,不由得哂笑一聲,而後淡淡的說道:“母妃,既然你認爲稚奴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,那麽,今日你也就别怪我心狠了。”
長孫皇後大驚,帶着一絲試探性的語氣,淡淡的說道:“李泰,你究竟想如何?”
魏王李泰大聲笑了笑,随即,他将雙手緩緩展開,一臉不屑的冷笑道:“母妃,你以爲我真的很在意你的最終決定嗎?其實我想讓你說出這個太子的合适人選,不過是顧及你的一點顔面而已。”
“母妃不妨睜大雙眼好好的看看,現在朝野之上,已經全部都是我的人。”
“而那些個不聽話的敢與本王反抗之人,現在已經全部被兒臣關到大牢之中去了。”
“現在,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兒臣完美的實施計劃了。”
長孫皇後聽此,一臉哂笑過後,帶着一絲威脅的語氣膽大的說道:“魏王李泰,本宮還在這裏呢,你敢如何?你能如何?”
魏王李泰大笑一聲,随即,便一臉得意洋洋的說道:“母妃,你怕不是忘記我剛剛說的話了吧,現在整個朝堂,可都是兒臣的人,此時的你能如何呢?”
長孫皇後冷笑一聲,随即從懷中慢慢的掏出令牌,大聲得意的說道:“魏王李泰,你回頭看看,本宮手裏拿着的,究竟是什麽?”
聞聲的魏王李泰緩緩回頭,在看到禁衛軍的令牌之時,他的臉上是滿滿的不可置信。
随即他瞪大了雙眼。
正要抽出手來,将長孫皇後手中的令牌奪過來之時。
長孫皇後卻已經先他一步,将手中的令牌牢牢的抓到了手上,随即,她将令牌再次揣入袖子中。
看着魏王李泰滿臉愕然的模樣,長孫皇後暗暗的笑道:“魏王李泰,你是不是一直都以爲,你手中的那塊令牌是真的,可是你卻一直都不知道,你的令牌早就已經被人給掉包了吧。”
看着長孫皇後一臉得意的模樣,魏王李泰不由的氣急敗壞的說道:“母妃,快把你手中的令牌給我,若是你不将手中的令牌給兒臣的話,那你可就别怪兒臣,對你不客氣了。”
看着氣急敗壞的魏王李泰,長孫皇後依舊一定淡定從容的說道:“魏王李泰,本宮今日就算是死在這大殿之上,也絕不會将這禁衛軍的令牌給你的。”
魏王李泰聽到這裏,已經是一臉的氣急敗壞了,因而在長孫皇後依然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時候。
身後的李林甫忽的上前,可正當得手之際,卻被長孫皇後看了一個正着,她大怒的朝李林甫說道:“李大人,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禮部侍郎而已,你也配與本宮動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