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王殿下,張府到了。”
聞聲後的李林甫和魏王李泰,這才将門簾緩緩拉開。
在四處的打量環視了一番之後,二人這才慢慢的從馬車上走了下來。
可是待魏王李泰和李林甫走到張府中之時,卻發現張府的大門外。
居然沒有一個守衛的家仆,門外寥落一片。
像是久久都未有人居住一般,而門外的那些張大人喜歡的鳥兒。
在此刻,已然早已不見了蹤影。
魏王李泰和李林甫在門前躊躇了一番時,才向一旁的侍衛們使了一個眼色。
侍衛們會意之後,這才緩緩的擡起手來。
在大門前敲了幾下,見沒人答應之時。
侍衛沉了沉聲,又在大門前叫喊了幾聲。
片刻過後,正當侍衛們要急着踹門之時。
一個家仆卻正好,将那像是塵封已久的大門緩緩打開來。
家仆本被打擾的不耐,正想着要罵罵咧咧一番之時。
卻在擡眸之際,着眼就看到了魏王李泰。
他臉上氣憤的神情瞬間僵住,随即,在魏王李泰滿臉不耐的神色下。
家仆一邊将大門緩緩的打開,一邊笑意滿滿的将幾人迎進。
家仆将幾人迎大堂之後,又命人給幾人泡了幾杯熱茶。
招待好後,便匆匆話别,卻請了張大人。
可魏王李泰和李林甫等了片刻之後,卻還是未見有人進來。
按奈不住的他們,開始踱步朝門外走去。
剛剛邁步之時,卻被一陣寒風掠過。
二人皆被涼風掠得,身軀都吓得爲之一顫。
看着外面寂靜寥落的一片,便開始找人問其緣由。
而帶人問了去才知道,張府中的家眷們。
早在六日之前,便因府中禦寒的物資不夠。
于是遭受不住嚴寒的他們,便全部都感染了風寒。
就算是喚了太醫來,都仍是束手無策。
可張大人卻還是找了不少的“名醫”,可是任誰來都不能将其風寒徹底的治好。
怕其風寒傳染了人,因而這才将大門緊閉,不得讓人進出。
聽到這裏,魏王李泰和李林甫真的是一臉的束手無策。
随即,處于防備的他們,還是從懷中抽出了蒙面巾。
又将其匆匆的系在了臉上,而後,魏王李泰和李林甫便想着在府中看看。
向丫鬟們打探了其中的忌諱之後,二人又在侍衛的一路小心的跟從之下。
二人将身上的防護措施做好之後,這才得以順利的進入到了内院之中。
看着越走裏面越發寥落寂靜的院子,不适之感也随即朝魏王李泰和李林甫侵襲而來。
魏王李泰不适将眉頭一蹙,而反觀着李林甫則毫無神色。
待二人雙雙的進入到了張家大院之後,遠處的又一個家仆赫然上前。
家仆一見到了二人後,便一臉震驚的起身做了一番示禮之後。
在魏王李泰的指示之下,便直直的去了屋中禀報着。
不至片刻之後,便有一人急匆匆的跑了出來。
朝魏王李泰和李林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滿臉認真的說道:“魏王殿下,李大人,老爺有請。”
見此,魏王李泰深然點頭,便一把扯起李林甫就往裏面走去。
待進入房中,二人未進裏屋。
便已然透過那紗簾,看到榻上的張大人靜靜的躺在榻上。
他的臉上是那般蒼白無比,那般的虛弱不堪。
他不斷的仰頭大聲咳嗽着,咳得尤其的用力。
他額間的青筋全都暴突而起,咳嗽的聲音一聲接着一聲。
看起來是那般的用力,簡直就像是要把五髒六腑全部都咳出來了一樣。
見此,魏王李泰和李林甫皆眉頭一蹙。
而後,二人将口鼻緊緊的捂住之後。
魏王李泰便帶着一旁的李林甫,開始蹑手蹑腳的上前。
在距離張大人的一米處緩緩停下,在怔怔的看了一會兒之後。
便轉身看向一旁的家仆,朝其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我看你們都像是未感上風寒,一路走來,就算是被其感染上的。”
“也并未看到似張大人的這般嚴重啊,可以本王看這張大人。”
“他感染上不奇怪,奇怪的就是他爲何會感覺那般的眼中呢?”
“何況,據本王所知,張大人一直勤加練武,時常鍛煉。”
“就算是一時不慎感上風寒,可也不會這般的嚴重吧。”
家仆聽到這裏,又怔怔的看着魏王李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