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在進屋之後,經過一系列的保暖措施之後。
李林甫凍得蒼白的臉色,才漸漸的好轉了過來。
李林甫怔怔的看着眼前燒得正旺的火爐,不禁在嘴邊喃喃道:“你說這攝政王還真是狠心啊,這禦寒之物說不給我們,就不給我們了。”
“難道他不知道,這若是害了皇親國戚的話,他也必然會牽扯于其中嗎?”
聽到這裏,魏王李泰這才暗暗的轉過身來,顫顫的說道:“攝政王是什麽人,你又不是第一次領教過了。”
“當初我們二人執反對意見,堅決不肯相信這鬼天氣會下雪。”
“當時,就算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人,都站到了他的那一邊。”
“隻是這天氣說來,也好像是存心與我們作對一般。”
“說下哪知還真的下了,現在我們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?”
李林甫冷笑一聲,随即從懷中慢慢的掏出一張暖貼來。
緊緊的握在了手上,朝魏王李泰慢慢的遞了過去。
一邊遞一邊擦着臉上凍出來的淚水,緩緩的說道:“這是我特意買通宮中的一個人,從他的手裏拿過來的。”
魏王李泰抽出冷的瑟瑟發抖的雙手,慢慢的接過了李林甫手中的暖貼。
在手中細細的端詳了起來,片刻之後,魏王李泰這才疑惑的說道:“李大人,這是何物?本王爲何從未見過啊?”
李林甫看着魏王李泰手中的暖貼,淡淡的說道:“那個宮人說過,這是攝政王新研制的一種禦寒之物。”
“此物好似名爲暖貼,魏王殿下一直常駐于宮中。”
“攝政王林軒有如此大的動作,魏王殿下不會聞所未聞,見所未見吧?”
魏王李泰緩緩擡眸,看着李林甫一臉深然疑惑的模樣,忽然笑道:“攝政王制作暖貼之事,本王自然知曉。”
“隻是當時的工部一直派人嚴密看守着,因而本王并未見過實物罷了。”
說着說着,魏王李泰将疑惑的目光。
慢慢的放在了手中的暖貼上,細細的端詳了一番疑惑的說道:“他們說這暖貼的禦寒之力很強,不知說的到底是真是假?”
李林甫一臉深然,淡淡的笑道:“聽那個宮人說,此物若是将其貼在身上的話。”
“就算是現在走到門外去,也不會感受到特别寒冷的地步。”
魏王李泰怔怔的看着手中的暖貼,疑惑的問道:“有那麽神奇嗎?就這麽一片小小的東西。”
“就能讓人留于門外,也不會再感受到别的寒冷。”
“李大人,你此番話,莫不太言過其實了吧?”
李林甫指着魏王李泰手中的暖貼,略有深意的說道:“是不是太言過其實,魏王殿下大可以好好的試上一試。”
“也可好好的看看,臣說的是否真是太言過其實?”
魏王李泰垂了垂眸,轉而半信半疑的看着手中的暖貼。
随即将暖貼外面的一層黃紙慢慢撕開,然後再将其貼在大腿之上。
不過半刻,魏王李泰便感受到有一股暖意。
從腿上慢慢的遍布全身,隻是在這種天氣中,魏王李泰還是感受到了背後的涼意。
感受到了片刻後,魏王李泰一把将一邊的棉被披到了自己的身上。
将自己團團的包裹住,又帶着一絲嗔怪的目光看着李林甫。
讓自己迅速回溫過後,魏王李泰怔怔的望着李林甫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李大人,本王看你就是太言過其實了。”
“說起來,這暖貼起是起到了那麽一點作用。”
“可是依本王看來,這暖貼的作用其實也不是那麽明顯嘛?”
“本王就知道,這一定又是一種唬人的東西。”
李林甫看這般模樣,隻好讪讪的說道:“魏王殿下,其實這暖貼的作用确實不假。”
“可是這暖貼的效用也倒是真的,我看那宮中的侍女們。”
“并未看出來有多寒冷的模樣啊,依我看來,可能是魏王殿下貼的太少了吧。”
魏王李泰緩緩擡眸,帶着一絲試探性的語氣說道:“既是如此,李大人可還有這暖貼呢?”
李林甫輕輕地搖了搖頭,進而淡淡的說道:“魏王殿下,這可是最後一片了。”
魏王李泰黯然垂眸,若有所思了一番後。
讷讷的點了點頭,又淡淡的問道:“李大人,那攝政王不是曾下令說過。”
“隻要是與本王有關,乃至是與本王站統一戰線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