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程咬金的滿心疑惑,林軒淡淡一笑,這才讷讷的說道:“他們是領恩來的,想必飛蝶在京中被殺一事,程将軍也應該略有耳聞了吧。”
程咬金黯然上前,在林軒的面前淡淡的點了點頭,應聲道:“臣的确是略有耳聞,但是沒有想到,如今是這般大的陣仗啊。”
林軒輕笑一聲,轉而淡淡的說道:“程将軍,你今日怎麽有空到本王的藍田居做客呢?你身上的傷勢可好完全了?”
看着林軒這般略有些打趣的神色與口吻,程咬金不由得垂眸羞愧了起來。
見打趣的程咬金打趣的差不多之時,林軒這才淡淡的說道:“程将軍,你今日來到本王這裏,可是有何要事要與本王禀報呢?”
看着林軒愈發認真的眼神,程咬金這才讷讷的合手作揖道:“回攝政王殿下,臣确實有一事,需要向攝政王殿下說。”
“說!”
在得到了林軒的肯定之後,程咬金這才微微垂眸,淡淡的說道:“是這樣的,攝政王殿下。”
“陛下近日以來看這天氣實在是越發的寒冷了,陛下這才讓臣來問攝政王殿下一聲。”
想起前些天秦懷道與他說的那些事情,林軒微微擡眸,淡淡的說道:“好了,本王知道了,今日本王就會入宮,你且先回去吧。”
看這林軒越發不耐的神色,程咬金再次上前,讷讷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是這樣的,陛下怕您到了時辰又不來。”
“這才讓微臣特地來迎你的,還請攝政王殿下莫要怪罪微臣才好啊。”
林軒不以爲然的瞥了一眼程咬金,随即淡淡的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任憑程将軍心力了。”
看着林軒越發緊迫的神色,程咬金這才淡淡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這如今的天色已然不早了。”
“不如攝政王殿下,這就随微臣入宮吧。”
看着程咬金這般悻悻的神色,林軒隻是不耐的瞥了他一眼。
随即甩了甩袖子,淡淡的說道:“既然如此的話,那本王也就不爲難程将軍了,程将軍這就随本王啓程吧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程咬金得到林軒的肯定後,這才悻悻的閃到了一邊去。
随即,這才淡淡一笑,伸出手來指着外面的一輛馬車笑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請。”
林軒瞥了一眼停留在外面的馬車,臉上沒有任何的神情,隻是默然的朝後面走去。
看着林軒的這般舉動,程咬金赫然上前擡手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可是剛剛才答應了微臣的,您可不能反悔啊。”
看着程咬金這般焦急不安的神色,林軒這才淡淡的說道:“本王說過的話自然作數,本王現在隻是不想乘馬車而已。”
聽到林軒這幾句,程咬金這才将懸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。
待回眸之時,林軒卻已經走了很遠了。
看着林軒離去的背影,程咬金在身後不斷的招手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等等臣啊。”
“臣可是要和你一起去的,您可别抛下微臣。”
片刻後,林軒笑意滿滿的開着一輛跑車。
帶着程咬金一起,慢慢的駛出了大門。
一路上,在行駛過的路途中。
看着兩旁還在爲着銀錢而争論不休的百姓們,林軒的心中也起了幾分疑慮之意。
跑車自地起,皆塵滿飛揚。
灰暗着人們的身影,逐漸模糊着人們的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