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居然這般無情的毀了我的容貌,你以爲我到現在還會對他有半分的情誼嗎?”
孟青見飛蝶越說越發悲憤的神色,其嘴角的笑意戛然而止,随着飛蝶一般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遠處,一種俨然要看好戲一般的神情。
而這邊,車夫一路馬不停蹄的趕着路,可是後面的侍衛也是窮追不舍。
車夫看着依舊緊追不舍的,不由得一邊用馬缰繩趕着馬,一邊叫苦道:“我的天啊,蒼天真是對我太狠了,眼下這要是将木箱交給那群官兵的話,我就會毒發而亡。”
“若是不将木箱交給官兵的話,那我勢必就會死在亂刀之下,我的命怎麽可以這麽苦啊,這說到底。”
“我就是想賺那麽一點點的銀錢而已,就惹來了殺身之禍,我保證,這日後,我一定金盆洗手,必定不會再幹這種事情了。”
“我可真是太倒黴了,早知道就不接下這般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了。”
“站住,給我站住!”
身後的姜統領在車夫的身後,不斷的追趕着。
而車夫也是一邊趕着馬,一邊往後面不斷的瞄着,此時的他,隻能豁出命的向前跑着。
“站住,站住,若是你再往前走的話,我必定讓你殒命于此,若是你能罷手,将你手中的木箱子放下的話,我一定會讓你安然無恙的返回京。”
車夫看着身後對他窮追不舍,手中還拿着大刀長劍,兇神惡煞的侍衛們,不由得再次大聲說道:“我若停下的話,照你們的這般情勢,若是我停下的話,那我還焉有命在啊?”
姜統領聽着車夫這般言語,立即大聲的說道:“真是執迷不悟,死到臨頭,還敢這般嚣張,若是你想死的話,那我便成全你。”
看着車夫仍不爲所動,繼續一往無前,渾然一副不怕死的模樣。
姜統領也是有些氣急了。
頓了頓後,朝前處大聲喊道:“我現在就數三個數,若是三個數過完後,你還不停下來的話,那我就真的要殺了你了。”
車夫一聽這話,吓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了。
他的額間全是冷汗,一邊擦着汗趕着馬,一邊氣勢洶洶的朝後面的侍衛們喊道:“你們,你們終于講實話了吧,我這停不停下都是要死的。”
“死不死的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,若要真是這樣的話,那我還不如抓緊這點機會,趕緊逃跑呢。”
聞聲的姜統領半眯着雙眼,氣的手中握刀的力度也加緊了一些,随即,大聲的怒吼道:“好,這可是你自找的,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,是你自己不要的,既然是這樣的話。”
“現在,我開始數數,若是數到三你還不停下的話,我就立即殺了你。”
聽到姜統領的這一席話,車夫緊張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,他的額間不斷的往下滴着汗水,身軀吓得不斷的顫抖着。
見此,姜統領越發的氣急了,随即,他清了清嗓子,開始喊了第一聲。
“一。”
遠處的車夫在聽到侍衛的口令後,他額間的冷汗立即蹭蹭蹭的再次冒了出來。
他并未言語,隻是馬不停蹄的向前趕着。
而這時,躲在暗處的蒙面人見此,正要出手之時,卻被姗姗來遲的死士阻擋住了腳步。
蒙面人見此,立即低聲怒斥道:“你這是作甚,他很快就會被抓了,我們也是時候該出手了。”
死士聽此,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,輕聲說道:“不必了,此事尊主們已經同我們說過,我們再也不必再行插手。”
“無論是那車夫還是那顧楓,最後到底是死是活,這全部都看造化了,眼下的局勢,那群蠢貨救走顧楓的可能性不大。”
在聽了死士的一通解釋後。
蒙面人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,随即再次說道:“好,既然是這樣的話,那我也無話可說,我們不如先留下幾個人在此觀察動向,看看這最後的結果。”
死士點了點頭,随即朝身後的蒙面人招了招手後,随着一聲呲溜的響動之下,那一片草叢再次回歸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