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蝶悶哼一聲,無奈的搖了搖頭,笑着說道:“孟青,我們也是并肩作戰了那麽多年的姐妹了,你可老實告訴我,你想的是不是,要如何将顧楓弄死?”
孟青聽到了飛蝶的這番話後,沉了沉眸子,這才淡淡的笑道:“飛蝶,你也知道,你與我是多年的姐妹了,我做這些你不會不明白吧?”
飛蝶輕笑一聲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孟青,你少給我說這些個不着調的,你快告訴我,剛剛到底如何了?”
孟青輕哼一聲,微微的側回過身來,淡淡的說道:“飛蝶,此刻呢,我該做的已經做了,我将車夫送走,将他了卻了城門内的麻煩。”
“可是這城門外的事情,到底會如何再行發展,主公也沒有交代于我,所以說,這城門外的事情,我也不會再插手管了。”
看着孟青這般氣定神閑的神情,飛蝶坦然上前,泰然自若的說道:“若你真的這般做了,難道,你就不怕主公會怪罪于你嗎?”
孟青微微側頭,不耐的瞥了一眼飛蝶,淡淡的說道:“飛蝶,我勸你,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,況且,這主公的任務,也不是交于我一人的吧,若是你真的在意的話,想必你也不會再待在此處了吧。”
飛蝶微微側身,緊緊的注視着孟青的神情,随即淡淡的說道:“孟青,那我也勸你一句,你還是别太嚣張了,若是你有意刺傷了别人,那那個人也會給你痛擊的。”
孟青輕聲笑後,拍了拍飛蝶的肩膀,淡然自若的說道:“飛蝶,既然我們的目标一緻的話,那我們也不必管那麽多了吧。”
“我們不過是一同效忠主公的,既然目标一緻,那我們就不必這般見外相互揣測彼此的心思了吧。”
飛蝶慢慢擡手,将搭在肩膀上的雙手一下子撤開。
然後,将頭慢慢的湊近孟青的身旁,淡淡的說道:“孟青,你錯了,我和你還是不一樣的,我這一生隻爲主公,若是你日後對主公有異心的話,那我也是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孟青聽後臉上的神色都變了,然後慢慢的擡手,又迅速的将飛蝶脖子一下向自己靠近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飛蝶,我對主公的心意,絕不會比你少,倒是你,你之前可是攝政王林軒的手下,我們可保證不了。”
“萬一你哪一天神經般的念起當年之事來,倒戈誤了主公的要事的話,若真到了那時,我一定第一個親手了結你。”
說完,孟青将緊緊遏制住飛蝶脖子上的手,慢慢的松開,随即,她再次淡淡的說道:“飛蝶,你可别忘了你的來處。”
看着孟青越發認真嚴峻的神色,飛蝶突然陰笑一聲,淡淡的說道:“孟青,你說你怕我會倒戈,可你在那青木寨之時,不是已經倒戈過了嗎?”
看着飛蝶那般玩笑般的眼神,孟青也有了一絲憤懑之意。
隻是僵持了一會兒後,孟青笑意滿滿的将雙手搭在了飛蝶的肩膀上。
笑逐顔開的說道:“飛蝶,你可真是誤會我了,那時我能做什麽啊,那時,那時将秘密告知大當家,不過是爲了讓他對我更有幾番信任,讓任務能順利的進行而已,這還不都是爲了大局嗎?”
“你說這背叛倒戈一事,莫不是過于嚴重了些吧。”
飛蝶輕笑一聲,将頭迅速撇到了一邊去,淡淡的出聲道:“孟青,你最好保證你這番話的真實度。”
“若我在日後的一天,發現你做了對主公不利之事的話,我是斷然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孟青的臉色先是僵硬了一下,随即,她慢慢的湊到了飛蝶的身旁,笑道:“飛蝶,你大可放心好了,我們都是好姐妹嘛,我說的真是句句成真啊,真不瞞你。”
飛蝶看着孟青這般谄笑的模樣,當即上前将搭在肩膀上的手撤開來。
見此孟青的嘴間,再次扯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,淡淡的說道:“飛蝶,反倒是你,那一日,若不是你糾結再三的話,你在攝政王林軒的身後,完全是有機會殺了他的。”
“莫不是說,你還真想倒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