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後,淡淡的說道:“孟青,天下人皆爲利往,有幾分好奇心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若是我們現在殺了他的話,那我們這日後找的人,也不會比他好到哪裏去。”
“有錢能使鬼推磨,這話也不是平白無故冒出來的,隻要有錢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。”
孟青點了點頭以示知意,而後又疑惑的說道:“可是他這好奇心實在過重,我們現下又将如何呢?”
飛蝶輕笑一聲,淡淡的說道:“他想知道,那就讓他知道好了,不過他想要知道的話也是有代價的。”
孟青搖了搖頭,漠然的說道:“這不成,如此重要之事,怎能讓一個貪圖錢财的小人聽了去?”
飛蝶輕笑一聲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若我們現在不将其講出來的話,那萬一那車夫在路途中,不顧一切辦法将其掀開來。”
“真到那時,其中必然會出差錯,倒不如現在讓他瞧上一眼,告訴其要害之處,這般的話他在路途中也必然不會妄動了。”
孟青二臉疑惑不解,接着繼續說道:“這箱子可不是普通的箱子,乃是用其上好的金縷木制成,而且我們還上了特制的鎖,他還能掀下不成?”
飛蝶無奈的搖了搖頭,淡淡的說道:“雖是金縷木,可是這若是遇到其一定的高度落下,也就沒了其性能了。”
孟青看着飛蝶,輕輕的點了點頭,随即疑惑的問道:“可我們現在掀開來,若是他看到了她的樣貌,将其告訴攝政王林軒,那到時又該如何?”
飛蝶輕聲的笑了笑,淡淡一笑後,轉而說道:“這車夫呢,是我親自找的。”
“在他看來,這銀錢不比命重要,而且,我們這一路上都有耳目,這通往漠北的不過就一條路而已。”
“若是他敢那般做的話,他焉能有命在?況且,在他到了漠北後,你覺得他,還有命可以回來嗎?”
孟青欣然的點了點頭,擡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,笑道:“飛蝶,還是你想的周到。”
飛蝶淡淡的笑了笑後,攜着孟青向前走去。
剛回頭之際,卻發現那車夫開始在木箱子的周圍,開始細細的端詳了起來。
“不必再瞧了,若是你真是想瞧的話,那你就大大方方的掀開瞧便是了。”
飛蝶滿臉笑意,緩緩的朝車夫靠近。
車夫一聽飛蝶這話,差點沒興奮的跳起來,急不可耐的他,在連聲道謝後,連忙擡手,将木箱子的大蓋子試圖掀開。
吃力的掀開好幾番後,木箱子仍不爲所動,擡眼看去,那箱子的縫内。
有着密密麻麻的小鎖,見此,車夫緩緩擡頭,一臉的束手無策。
孟青和飛蝶不耐的搖了搖頭,又忽的上前,将那個木箱子一把掀開。
車夫在見到木箱子内的東西時,他吓得立馬擡手将嘴巴死死的捂了起來。
一邊指着裏面的顧楓,一邊捂嘴說道:“你們,你們這是……”
見此,孟青一下子閃到了他的面前,又從懷中抽出了一把匕首,抵到了車夫的喉間。
車夫看着喉間的匕首,立馬吓得癱了下來。
孟青帶着一絲玩味,又帶着一絲認真的語氣說道:“若是你膽敢将此事,洩露出去的話,我定讓你死無全屍,死無全屍懂嗎?”
車夫在孟青的一通要挾之下,他哆哆嗦嗦的回道:“二位姑娘,二位姑娘你們請放心,再是如何,我定不會将此事洩露出去的,姑娘,你放心吧。”
看着車夫這般怯懦的神色。
飛蝶立即上前,從懷中掏出了一顆藥丸來。
在車夫滿臉愕然的神情下,将其藥丸迅速的送入了他的口中。
車夫滿臉愕然,一把推開了孟青,在一旁不斷的摳着嗓子,可任憑怎樣,卻始終都吐不出來。
孟青和飛蝶看着車夫這般窘迫的模樣,不由得嗤笑道:“你别費勁了,這毒藥入口即化,你是吐不出來的,我勸你還是省省吧。”
車夫一臉驚恐,忽的上前扯着孟青的衣角,不斷的祈求道:“二位姑娘,二位姑娘,不知我是哪處惹你們不快了。”
“你們怎麽處罰我都可以啊,隻是别殺了我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,要我做什麽都可以,我可以不要這銀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