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既然不能對付他,眼下就隻好拿你開刀了,如今隻要讓你受盡折磨。”
“那攝政王林軒才會心痛,他心痛,我們就開心,由此,我們才能出了那口惡氣。”
顧楓輕笑一聲後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你們錯了,我可不是他最爲重要的人,他是他,我是我,其中并無瓜葛。”
“所以,你就算是傷害了我,和他也半分關系都沒有,知道嗎?”
看着顧楓這般不屑的模樣,孟青将手中的藥瓶緩緩湊到顧楓的面前。
顧楓看着孟青手中的藥瓶,緩緩擡眸,淡淡的說道:“這是什麽?不會又是什麽唬人的東西吧?”
孟青将手中的藥瓶晃了晃,得意洋洋的說道:“這是什麽?這可不是什麽唬人的東西,這是讓你生不如死的毒藥。”
顧楓若有所思了一番後,開始大驚,咽了咽喉嚨,道:“這是,這藥我好似見過。”
孟青怔怔的看着顧楓,面不改色的說道:“你大可不必了解的這般清楚,至于這是什麽藥又有何效用,隻要你嘗嘗便可明白了。”
語畢,孟青開始朝顧楓緩緩走近。
看着朝自己步步逼近的孟青,顧楓的臉上仍舊沒有一絲神情,隻是本能的往後一步步的後退着。
可一旁的飛蝶也沒有閑着,在顧楓退到床腳之時,她擡手,大力一把的将其遏制住。
而孟青這時也有了機會,她左手将顧楓的嘴巴狠狠的掰開,右手将手中的藥水,一點點的倒了下去。
倒下去之時,顧楓還是全然沒有反應的,可在倒完後,顧楓的喉間瞬間傳來了一陣陣的劇痛。
不至半刻,顧楓疼的在原地翻滾了起來。起初還是有那麽幾聲嚎叫,後來漸漸的就徹底沒有了反應。
顧楓一臉無助,在原地不斷的翻滾,無聲的掙紮嘶叫着,可任憑怎麽大叫,都叫不出來一點聲音。
孟青和飛蝶見顧楓這般模樣,不由得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待顧楓痛苦的将要昏厥過去之時。
孟青和飛蝶迅速上前。
一人按住顧楓翻滾的身體,一人将手中的一瓶新藥。
迅速的灑在了顧楓的雙眼上。
顧楓剛要昏厥過去,在被灑上毒水後,又再次不停的翻滾着,開始無聲的嘶叫了起來。
片刻後,顧楓的雙眼,看着東西的模樣越來越模糊,最終開始漆黑一片。
“我的眼睛,我的眼睛。”
顧楓無聲的嘶叫着,滿臉痛苦着。
看到這一幕,孟青和飛蝶再次大笑了起來,神色越發的得意了起來。
而後,二人在商議了一番後,笑着點頭知意,随即,孟青從一旁退出了一個大大的箱子。
那是一個布滿紅漆的箱子,裏面從外看來有好幾個小孔。
孟青和飛蝶相視知意後,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還在無聲嘶喊中的顧楓身上。
随後,二人将榻上的顧楓一把扶起,又将其打暈,然後将她裝入了木箱中。
做好這一切後,二人将這個箱子慢慢的退了出去,門外也正好有一個馬夫在緊緊的注視着他們。
“東西來了,你可要将它安然的送到啊。”
孟青指着一旁的木箱子,笑着得意的說道。
車夫欣然的點了點頭,又轉而說道:“二位姑娘,漠北甚遠,且路途兇險非常,若要保證其安然送到的話,你們還得要加點才是啊。”
孟青和飛蝶撇了撇嘴,随即,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金元寶來。
慢慢的遞到了車夫的手上,帶着一絲的玩味與威脅說道:“記住,你要安然的将她送入漠北,若是這其中出了什麽差錯的話。”
“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,也斷然不會放過你。”
車夫看着孟青手中的金元寶,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。
連連在孟青和飛蝶的面前,如小雞逐米般的點了點頭。
順利的接下孟青手中的金元寶後,車夫又獨自的觀摩了一會兒。
而後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那個紅色的大木箱上。
端詳了一會兒後,帶着試探性的口吻說道:“二位姑娘,這裏面到底是何物啊,還要用得着這麽多的銀錢?”
孟青和飛蝶環環相視了一眼後,本是要出手殺了他。
可一旁的飛蝶還是攔住了她。
孟青一臉疑惑的望着飛蝶,小聲的說道:“飛蝶,你這是爲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