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一眼在地上已然昏厥的顧楓,迅速的帶其離去。
在孟青和飛蝶走後,面具男怔怔的回過頭來。
随即,他發出了一陣陰笑,又開始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道:“攝政王林軒,你毀了我最爲重視的東西。”
“讓我變得這般的痛苦不堪,今日我必定也要讓你好好的嘗嘗。”
“這失去最爲重要的東西,到底會是何種滋味?”
而後,面具男與蒙面男齊齊的站在了閣樓上,一遍遍的環視着周圍混亂的一切,二人都齊齊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沉思片刻過後,蒙面人讷讷的開口說道:“我們,是該收手了。”
面具男微微側身,帶着一絲疑惑問道:“恐怕,這時機還不對吧。”
蒙面男也微微側身,淡淡的說道:“你這裏都被毀了,眼下這局勢也差不多了,近日之事。”
“想必那攝政王林軒,也定會将此事查清,若是我們讓其此事曝光的話。”
“那我們多年以來的心血,可就毀于一旦了。”
面具男看着周圍的一切,深深的歎了一口氣,淡淡的說道:“你說的有理,我們是該收手了,眼下這已經過的差不多了。”
看着面具男這般深思的模樣,蒙面男擡手打了一下面具男的手肘,道:“好了,還是莫要再想了,你還是趕緊去處理處理傷口吧。”
“免得到時候死在這裏了,真到那時,我可不會替你收屍啊,你可明白嗎?”
看着蒙面男這般幸災樂禍的模樣,面具男瞬間就沉了色。見此蒙面男推了推面具男的手肘,讪讪的說道:“哎呀,玩笑而已,莫要當真嘛。”
“走吧走吧,我們也好久未有好好的見過面了,想起我們痛飲那日,還是在兩月前呢。”
“我們先進去,待你包紮好傷口後,我們好好的喝幾杯吧。”
面具男看着蒙面男神色帶着幾分玩味的模樣,笑道:“今日我的身體确實有些欠妥,且明日還要進宮。”
蒙面男嗤笑一聲,淡淡的說道:“你進宮無非是爲了一些瑣事而已,以你的身份,還不到上早朝的資格吧。”
面具男聽了蒙面男的這席話,整張臉都沉了下來。
蒙面男注視着面具男的神色,頓了頓後,放聲笑道:“不過一句玩笑而已,你可莫要當真啊。”
“你且與我痛飲一番,待明日,我會幫你約見你想見的人,如何?”
面具男沉了沉眸子,不滿的說道:“約見她人,我自有辦法,您就莫要操心了。”
“我且還有要事,您還請自便。”
面具男剛要退卻,卻被蒙面男再次攔了回來,又不顧面具男的推卻,強行将他拉了進去。
而這邊,孟青和飛蝶二人将顧楓藏匿過好,又去醫館上了藥之後。
二人便拿其面具男給她們的人皮面具,趁此貼其臉上。
貼上過後,二人齊刷刷的抽出腰間的匕首,透着亮光照了照。
看着透光中,已然恢複其容貌的二人,臉上的笑容漸甚,不由得欣喜若狂。
将匕首放下後,忽覺知意的孟青和飛蝶二人,拖着顧楓一直想内堂走去。
在經過一個弄堂的時候,二人強行将其帶入一所房子内,在順勢關上房門後,二人将顧楓拽到了榻上。
被這一番操作過後,原本昏厥的顧楓也立即蘇醒了過來。
看着此時此時正拿出絲絹,捂住口鼻的孟青還有飛蝶,顧楓一臉的波瀾不驚。
并未做出任何反常的舉動,隻是淡淡的開口說道:“孟青飛蝶,你們将我帶到這裏,究竟想幹什麽?究竟要對我如何呢?”
看着一臉波瀾不驚的顧楓,二人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道:“顧楓,你說說,你爲何不好好的跟着主公呢?若是你好好效忠主公的話。”
“依照主公的脾性,是一定不會讓我們傷害你的,可是你偏要自尋死路,去背叛主公。”
“也正因爲你那般的舉動,才讓我們現在有機會,好好的對付你啊。”
顧楓撇了撇頭,不屑的輕笑一聲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你們想殺了我也好,想怎麽折磨我也好,都随你們吧。”
孟青無奈的搖了搖頭,笑意滿滿的從懷中拿出一瓶藥來,道:“顧楓,你知道嗎?攝政王林軒在風月樓之時,徹底毀了我們的容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