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還有着幾分興趣,可漸漸地漸漸地,看着半死不活的面具男也沒了興緻。
随即,他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喪氣般的将手中的面具男,一把甩在了一邊。
與此同時,他的耳邊也響起了林軒的聲音。
“可以了,回來吧。”
白起愣了一下,而後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。
面具男看着一個大活人平白無故的消失在原地,他的臉上是滿滿不可置信的神色。
而後,他又擡手揉了揉眼睛,在确定白起已經消失後。
他緊張的咽了咽喉嚨,随即,他無力的癱倒在一旁,緩緩的閉上了雙眼。
在原地休憩了半刻後,面具男緩緩睜開了雙眼。
一臉失魂落魄的向後走去,在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後,随即走出了大門。
沖出隧道後,打開大門的場景,也着實讓他狠狠的被吓了一跳。
隻見孟青面露怖色的躺在一邊,雙眼無神的望着房頂。
右臉處的肉塊,也在面具男向她看之時,順勢就掉了一塊下來。
看着這種場景,面具男的心中也開始逐漸的不鎮定了起來。
再看一旁的飛蝶,她臉上的傷勢,卻似乎比之孟青還要再重上不少。
此時的她正昏死在地上,臉上割開的皮肉半合着。
随着重力,不斷的向下擺動着,臉頰内的骨頭。
都在這一刻被看得一清二楚,看起來也是着實有些瘆人。
地上一片狼藉,但是打鬥的痕迹卻很少。
愣了神的孟青,在看到面具男的那一刹那。
便忽的站起身來,一步步的拖着沉重的身子來到了面具男的身前。
拽着面具男的衣角,一直嚎啕大哭不止。
面具男看着孟青,這般狼狽不堪凄凄慘慘的模樣。
他的眼中居然也多了幾分少有的動容之意。
面具男沉眸,淡淡的問道:“究竟是何人,将你們傷成這般的。”
“可是兩個我們從未見過的人,有一男一女。”
聽到這裏,孟青深然的怒搖了幾下頭,嘶喊道:“主公,那兩個人我們熟悉的得很。”
“那是由林軒和顧楓假扮的,是他們易容成他人的模樣。”
“他們才會被蒙蔽了雙眼,而我們才落得如此下場啊。”
“主公,我們可一定要報仇啊。”
看着孟青這般凄凄慘慘的模樣,面具男一言不發。
隻是俯下了身子将她慢慢的扶了起來,又輕聲細語的在她的耳旁說道:“孟青,你們放心,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。”
“難怪,難怪他敢說出那般話。”
“我早就應該看出來,他不是尋常的外來人士。”
話音剛落的同時,一邊昏死過去的飛蝶也醒了過來。
在見到面具男的那一刹那,她激動的涕泗橫流。
迅速上前,淚眼朦胧無措的說道:“主公,主公,你可回來了,我們可等你等了好久了。”
面具男沉眸,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飛蝶的身上,然後強硬的說道:“等我?這有什麽好等的呢?”
“我之前不是與你們說過,若是你們碰到了強硬的對手。”
“若真是敵不過的話,你們都得快速離去嗎?”
一旁的孟青上前,激動的說道:“主公,你是從另外一個出口進去的。”
“在那之前,我們就看到攝政王林軒進去了。”
“我們就想着,若是你與他們在裏面對峙起來了。”
“若是我們在外面的話,興許我們還能在幫上一幫,不是嗎?”
“再或者說,若是我們将攝政王林軒制服的話,那不是爲主公除去了一大禍患嗎?”
一說到這裏孟青迅速上前,開始慢慢的打量起了面具男。
一邊打量一邊擔憂的說道:“主公,你沒事吧,他們沒對你怎麽樣吧?”
面具男看着孟青到現在,還這般關心他。
他的眼底逐漸動容,随即輕聲說道:“我沒事,憑我的身手來說,他們能拿我怎麽樣呢?”
孟青和飛蝶從嘴角強擠出了一抹笑,再次打量了一下面具男。
在确定面具男沒了傷勢後,這才緩緩的放下心來,笑道:“主公,你沒事就好,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。”
面具男看着她們這般凄慘,現下居然還能笑逐顔開的模樣。
面軍男沉了沉眸子,淡淡的說道:“你看看你們的臉,都被傷成這樣了,還能笑的出來。”
飛蝶和孟青一聽到這話時,二人的目光來時閃爍不定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