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其一呢,是怕殺了你們髒了我的手。”
“這其二呢,而是你們既然是那人最親近的手下。”
“那麽,今日之事,你們就必須幫本王做一個見證。”
“今日,隻是一個開始而已。”
“這日後,我得好好的折磨折磨你們,我們的時間還長着呢。”
聽到林軒的這番話,二人面面相觑。
心中頓生疑惑之際,臉上浮現出一種無名的恐懼之感。
“攝政王林軒,你到底要做什麽?”
孟青指着林軒,略帶着崩潰的口吻大聲的呵斥道。
林軒不拘一笑,雲淡風輕的甩了甩袖子,淡淡的說道:“今日,你們可是傷了我的人,是你們冒犯在先。”
“我可深深的記得,剛剛不久才與你們說過。”
“若是你們其中有一人,膽敢傷了我的人一分一毫的話,我必将血洗風月樓。”
“好言相告,你們卻不聽,非得撞得頭破血流,才方能學乖一點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如你們所願好了。”
林軒逐字逐句中,還特意加強了語氣。
而這邊的孟青和飛蝶的臉上,逐漸生出了些許的驚恐之意。
孟青顫顫悠悠的起身,臉上的鮮血依舊茲茲的流淌着。
她一邊撫着臉,一邊上前赫然說道:“攝政王林軒,你今日膽敢這般做。”
“這來日,我們必将讓你攝政王林軒百倍十倍的還回來。”
林軒緩緩擡眸,輕笑一聲後,冷冷的說道:“還回來?”
“還不還的日後再說,今日,你們就将欠我的,先還我一些吧。”
語畢,在孟青一臉疑惑的神情下。
林軒邪魅一笑,擡手将桌旁的鏡子,緩緩的遞到了孟青的面前。
“孟青,若是你家主公,看到你這般模樣。”
“他到底會作何感想?要是我見到的話,恐怕吓都要吓死了吧?”
銅鏡明晃晃的擺在了孟青的面前,孟青也在這時才完全的看清了自己此時的模樣。
銅鏡中的人,散落着一頭亂發,臉上精緻的妝容盡毀。
右臉處有一道鮮明的兩寸長的刀痕,正不斷的往外面淌着鮮紅的血。
可能是由于傷口實在是過深,順着淩亂的頭發看去。
在右臉處被劃傷的那處,逐漸耷拉下來了半張的臉皮。
茲茲鮮血頓時順着皮肉,滴答滴答的滴到了地上。
見到自己這般模樣的孟青,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鏡中的自己。
她一邊搖頭,淚水一邊從眼眶緩緩流出。
随即,在她一聲痛苦的悶哼過後。
便忽的瞪着大大的雙眼,直直的往後處重重的倒了下去。
一旁的飛蝶見此,她一步步的挪到了昏死中的孟青。
在看清楚了她臉頰處的傷痕,看着清晰的面容之時。
她頓時也吓退了好幾步,怔了怔後,她眼含熱淚。
思索一番後,她滿臉驚恐的慢慢擡手,慢慢的撫上了左臉。
在摸到左臉的已然外翻的皮肉,還有那突兀的顴骨之時。
她的臉上頓時出現了無比驚恐的神情,随即,她試探性的連忙抽出了手中的匕首。
透過匕首光亮看盡的她,這才逐漸看清了自己此時的模樣。
匕首透過的倒映中,她的左臉也似孟青一般。
皮肉往下不斷的耷拉晃動着,鮮血不斷的在左臉流出。
不過,比之孟青更爲驚恐的一點是,在她的皮肉外翻的左臉處。
竟然直接看到她臉骨中,被切了一點碎的骨頭。
此時正深深的嵌在了皮肉之中,看着看着,飛蝶的眼中突然出現了血痕。
而後,那道血痕從眼角順着含在眼眶中的淚水。
一汩一汩的流了出來,皮肉也正在不斷的外翻着。
飛蝶看着鏡中流着血淚的自己,她驚恐的一遍遍的搖着頭。
她慢慢擡手,想着試圖将顴骨中的碎骨頭摳出來。
可奈何皮肉和碎骨頭粘連的太緊實,任憑她怎麽摳都摳不出來。
摳着摳着,她再次目睹了一番自己的面容。
而後,她吓得将手中的匕首忽的丢到了一旁,不斷的往後退去。
“怎麽樣?見到自己的這般模樣,心情如何呢?”
林軒輕笑一聲,不緊不慢的說道。
“攝政王林軒,沒想到你居然這般歹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