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蝶慌亂無措的退後了好幾步,一邊退後一邊顫顫的說道:“攝政王林軒,你若是敢……”
飛蝶的這句話還未說完,林軒就已經忽的一下來到了她的面前。
然後在飛蝶越發驚恐的目光中,用着手中的匕首一遍遍的在飛蝶的臉上比劃着。
一邊比劃着一邊饒有趣味的說道:“飛蝶,事到如今,你還膽敢威脅我?”
飛蝶見此,立馬涕泗橫流,顫顫的說道:“攝政王林軒,你不能這般做。”
“若是你敢這般做的話,我家主公,我家主公必定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林軒冷冷一笑,将手中的匕首再次不斷的在飛蝶的臉上比劃着。
一邊用着一種看獵物的神情,一邊笑說道:“你還真是不知死活啊,飛蝶。”
“都到這般了,你還敢口出狂言。”
語罷,又擡手點了點腦門,若有所思的說道:“飛蝶,你剛剛說你家主公,可是那隧道中那個面具人?”
飛蝶愣了愣,朝林軒讷讷的點了點頭,道:“是,攝政王林軒,你到底将他如何了?”
林軒冷笑一聲,回味般的說道:“其實,我對他也沒如何。”
“隻是,以他現在來說,肯定是沒有空來救你們了。”
“沒有空?”
飛蝶低眸,不斷的喃喃着,又忽的起身直指着林軒大聲說道:“攝政王林軒,你說,你究竟将主公如何了?”
林軒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飛蝶,怔怔的笑道:“現在,可不是擔心他的時候。”
“你們兩個都是那面具人的得力助手吧,今天我就要将他的雙手毀去一點。”
“況且,照你剛剛那般,你應是想和那孟青一般。”
“既是如此的話,那麽,我就如你所願吧。”
語畢,還未等飛蝶反應過來時。
隻見林軒大手一揮,将那柄灑着孟青鮮血的匕首。
再次死死的,一寸一寸的紮進了飛蝶的左臉。
在刺進去之時,飛蝶的雙眼瞪得大大的。
滿臉的驚恐,雙手無助的在半空中亂劃着。
林軒在刺入半寸後,又深然一笑,緊緊的握住了匕首。
将其一點一點的刺進,直到遇到左臉的骨頭。
再難以刺進之時,林軒這才笑着罷了手。
随即,他冷笑一聲,一把将在飛蝶臉上的匕首大力的撤下。
随着飛蝶的一聲哀嚎,左邊臉霎時鮮血噴湧而出。
飛蝶痛苦的撫着臉,左邊臉上的皮肉像是要掉下來一樣的驚恐。
林軒冷笑一聲,在用匕首紮進孟青和飛蝶的臉頰時。
整番操作下來,他全程神色都顯得異常的冷漠。
他黯然擡眸,怔怔看着手中的點點血迹,林軒的眉間露出了幾分嫌棄之意。
然後又不以爲然的抽出袖口的手帕,擡手一絲不苟的将其擦拭幹淨。
全程下來,他的嘴間都會挂着一絲不知名的冷笑。
“主公,主公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攝政王林軒,我們都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林軒在擦着手背之時,身後突然傳來了孟青的聲音。
林軒冷笑一聲,将最後的一道血痕細細的擦拭幹淨後。
他緩緩轉過身,将擦完血漬的手帕,一把扔在了孟青的臉上。
看着孟青的臉被手帕蓋上後,林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:“這樣才對嘛?省的我看了你這張臉後。”
“這要是回去之時,食不下咽可怎麽辦呢?”
孟青暗暗擡眸,氣急敗壞的她。
随着一陣大聲的嘶喊過後,一把将蒙在臉上的手帕撕裂開來。
怒不可遏的盯視着林軒,大聲的嘶喊道:“攝政王林軒,主公一定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林軒輕笑一聲,将頭緩緩轉了過去。
仔細的揣摩着房間,淡淡的說道:“孟青,你說他不會放過我嗎?”
“可以我看,就論現下的局勢看來。”
“這應該是我不會放過他才對吧,若你們不信的話,你們大可以試試。”
說着說着,林軒緩緩低眸,嫌棄的說道:“還有啊孟青,你這張臉也着實惡心。”
“我勸你,還是拿件東西好好的蓋上吧,怪影響人食欲的。”
“攝政王林軒,若是你真有本事的話,你今日大可以将我們殺了。”
一旁的孟青氣急不過,眼含熱淚的大聲說道。
林軒微微側身,看着飛蝶和孟青二人這般狼狽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