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軒輕笑一聲,一邊擡手,一邊淡然的說道:“你們知道嗎?我林軒一向如此,若是有人有什麽不想讓我看到的,我就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看到。”
在說到最後一個字之時,随着刺啦的一聲,那面具已然被林軒給摘下了。
可也由于林軒的脫手,二人也趁此離開了林軒的身旁,後又迅速用手遮住了臉,疾步向後而去。
而後,在原地二人在環視一番後,想要擡腳翻牆離開。
可林軒卻早已料到了她們逃跑的舉動,在二人剛要騰空翻牆之時,林軒再次輕笑一聲,随即擡腳将腳邊的那兩顆雞蛋大小的石子轉了個圈,又輕松的朝二人的背後踢了過去。
二人受不住力,在翻牆之時,被林軒突如其來的石子打倒在地,二人吃痛的在地上痛呼不已。
林軒邪魅一笑,一邊朝二人走去,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:“你們爲何要逃呢,若是好好聽話的話,可不就不會忍受這般皮肉之痛了嗎?”
“說到底,我隻不過是想着,好好的看看,這三番兩次給我惹麻煩的人,到底長得何種模樣而已,你說說你們,怎麽就這般緊張呢?”
話盡之時,林軒已經走到了二人的身前,在二人緊張不安的目光下。
林軒隻是略施了一點小小的力道,就已經将二人的身子扳直過來了。
在見到這般熟悉的面容之時,林軒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指着二人笑道:“原來,這幾次三番與我作對的,就是你們二人啊。”
在二人緊迫畏懼的目光下,林軒指着孟青深然的笑道:“你不就是那青木寨的五當家嗎?怎麽,這數日不見,你就與我竟這般生疏了嗎?”
孟青見林軒這般玩笑的神情,她差點吓得魂都要沒了,她緊張的咽了咽喉嚨。
見孟青依舊一臉畏懼的目光的望着他,林軒無奈的搖了搖頭,将目光款款落到了飛蝶的身上,在林軒目光過來的那一瞬間,飛蝶的目光也開始變得閃爍不定了起來。
林軒見此,不以爲然的笑了笑,随即,慢慢的擡出右手,直接大力一把的捏住了她的下巴,道:“飛蝶,好久未見啊。”
“仔細想來,我們應該有八年未見了吧。”
飛蝶呆呆的看着林軒略帶玩笑的神情,依舊是木然的呆呆的看着林軒。
林軒見此,不覺深以爲然的笑了笑,道:“飛蝶,你這離開了我之後,這日子,也過得不怎麽樣嘛!”
“想當年,你與飛虎飛狼他們在一起,品茗論詩之時,那是何等的惬然恣意潇灑啊,你說說你,爲何要變得這般的落堕呢?”
林軒語盡後,再看二人的神情,并未有任何的變化之時,林軒深深的歎了一口氣,道:“不管你是如何,可如今這離開了我,你并未行善。”
“反而跟着那裝神弄鬼之人一直作惡,你就不想想自己最後,到底要如何回頭嗎?”
飛蝶在聽到林軒的這般話之時,她的目光也終于開始閃爍不定了起來,朝着林軒淡然的搖了搖頭,臉色依舊冰冷。
林軒無奈的搖了搖頭,随即緩緩起身,擡手慢慢的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來,帶着一絲憤懑之意深然的問道:“那藍田縣外的第一戶人家,那裏面的母子二人,可都是你們殺的?”
孟青和飛蝶在聽到這句話之時,二人的目光終于緩了下來,臉上竟然有那麽一絲的動容之感。
林軒抽出袖口中的帕子,一遍遍的擦拭着手中的匕首,道:“既然你們不說話,那你們的這般意思,也就是默認了,是吧?”
聞聲,孟青和飛蝶二人,齊刷刷的低下了頭來,臉上盡是動容之感。
林軒不以爲然的瞥了二人一眼,道:“這自古殺人償命,乃是天經地義之事,任何人,都不能夠逃脫,今日呢,我就替天行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