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那戴面具的人也曾來此處之時說過,我們都不得暴露他在此處的行蹤。”
“若是被他發現的話,那草民焉有活路,又會被推向何種境地啊?”
林軒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掌櫃,讷讷出聲道:“掌櫃,本王在此,你如此這般隐瞞的話,那你可會有活路呢?”
掌櫃被林軒的這番話聽得一怔一怔的,默默的退到一旁,垂眸不語。
程默懷見此,輕輕的推了推林軒,淡然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你看,要不要你上樓一探究竟,看看這個面具男究竟在做什麽手腳?”
林軒微微側身,輕聲道:“不必了,此事先作罷吧。”
“待本王将所有的真相都查出後,本王自會将一切,都還給死者一個公道。”
程默懷深然的點了點頭,淡淡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那那些畫紙還要繼續發嗎?”
林軒微微回頭,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自然,這該有的表面功夫,自然還是要做的。”
程默懷深然的點了點頭,随着林軒的腳步沾沾離去。
林軒的這一番操作不僅讓程默懷疑惑不解,連一旁的掌櫃都驚呆了。
程默懷一路跟在林軒的身後,看着林軒一臉波瀾不驚的模樣,程默懷緩緩上前去問道:“攝政王殿下,現在要去何處呢?”
林軒淡淡的出聲,脫口而出道:“入宮。”
“是。”程默懷緩緩垂眸,合手作揖道。
風月樓。
面具男倚在窗前,沉色望向遠處,看着漸落的夕陽,他的雙眼逐漸眯成了一條縫。
正看的入迷之際,屋外傳來了一陣輕輕的幾聲敲門聲。
面具男依舊面不改色,淡淡的在嘴間吐出兩個字來。
“進來。”
在面具男說完後,屋内的大門漸開。
面具男微微側身,一眼看去,看到了飛蝶和身受重傷的孟青正顫顫而來。
看着狼狽不堪的孟青,面具男淡淡的說道:“怎麽,讓你殺一個無名的小人。”
“可你居然還能傷成這般,看來,我是平日對你太過放縱了吧。”
孟青撤開了飛蝶扶住她的手,随即直立立的站在原地,合手作揖道:“主公,是在下辦事不力,還請主公降罪。”
面具男沉默片刻後,慢慢的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的藥瓶來。
然後随手一丢,丢到了孟青的身前,冷冷的說道:“這是上好的金瘡藥,對你的傷勢會有好處。”
孟青慢慢的拾起那瓶金瘡藥,合手作揖道:“謝主公。”
面具男面色減緩,不以爲意的說道:“我贈與你金瘡藥,是不想你身上流出的血。”
“髒了我的地方,況且,若是你快些好的話。”
“我就可以讓你爲我多做一些事情,僅此而已。”
孟青的嘴間露出一種不知名的笑來,淡淡的說道:“主公,屬下明白。”
面具男沉色後,繼續說道:“孟青,這藥也贈過了,那我們就說說正事吧。”
在孟青和飛蝶疑惑的目光下,面具男緩緩轉過身來。
在孟青的面前慢慢的擡起手來,随即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,道:“孟青,我隻是叫你殺個人而已。”
“可我真是沒想到,你居然還留下那麽多的蛛絲馬迹。”
“還給我引來攝政王林軒,難道你是想将我們的所有行蹤,都給暴露在他的眼下嗎?”
孟青緩緩擡眸,顫顫的說道:“主公,我也沒有想到,這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啊。”
面具男一聽,更加加重了手中的力道,淡淡的說道:“孟青,你原來不是那般殺伐果決的性格嗎?”
“怎麽,這如今倒變得這般的優柔寡斷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