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眉頭微皺,垂眸陷入了一番沉思。
林軒踱步向前,腳步很是輕快。
可能因心中有一些疑惑,因而走的時候總是一頓一頓的。
過了一會兒後,林軒終于來到了亭子裏。
看着秦叔寶愣愣出神的模樣,他偷偷的笑了笑。
臣秦叔寶晃神之際,擡手使勁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道:“秦将軍,你怎麽來了,這不過才幾日啊。”
“你就開始想我了啊,你怎麽這麽快就來找我了?”
這話一出,再加上林軒的這番舉動。
秦叔寶這才忽的回過了神,看着林軒在一旁正一臉深笑的模樣。
他這才慢慢的起身,讷讷的合手作揖,道:“參見攝政王殿下,攝政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
林軒朝他淡淡的瞥了一眼,笑道:“好了好了,免禮吧秦将軍。”
“況且我早就和你說過,我們二人之間。”
“若是在外的話,就不必如此多禮了。”
“是,攝政王殿下。”
秦叔寶淡淡一笑,開始緩緩的起身。
在林軒的招呼下,慢慢的坐在了桌旁。
看着秦叔寶一臉心不在焉的模樣,林軒一把打開折扇。
笑道:“秦将軍,快說吧,今日找本王到底有何要事呢?”
秦叔寶緩了緩後,才讷讷的回道:“攝政王殿下,事情是這樣的。”
“前幾日,羅馬那處突然派了使者來我朝觐見皇上。”
“使者觐見,特帶來羅馬國王的口谕。”
“說是我們上次提的條件,實在是過于苛刻了。”
“對此,此次的使者帶了三個難題過來。”
“若是我們成功解開三個難題的話,他們不僅按照上次的條約照做。”
“還會在每年多割讓五座城池,再進獻一件寶物。”
“他們此次而來,居然還特地送給了我們一匹馬。”
林軒點了點頭,一把打開了折扇,一臉雲淡風輕的笑道:“馬?這匹馬恐怕不是什麽簡單的馬吧。”
秦叔寶一聽林軒的這番話,一語中的他眼睛都開始亮了起來。
在林軒的面前合手作揖,恭禮道:“确實是這樣的,攝政王殿下。”
林軒淡然一笑,手執折扇輕輕的扇了扇,道:“秦将軍,不知那是一匹什麽樣的馬呢?”
“秦将軍當時正于宮中吧,可否說來聽聽呢。”
秦叔寶愣了一下,之後擡手款款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此次和您所料想的絲毫不差。”
“這匹馬乍眼一眼,并無任何奇特之處。”
“可是在我朝将士上馬馴服之時,方知這是一匹野性極強的烈馬。”
“在使者的解釋下,這匹烈馬又名紅鬃烈馬。”
“使者曾言,這匹馬是他們國家的寶物。”
“若是寶物,其必有靈性。”
林軒深然的點了點頭,緩緩開口說道:“秦将軍,都到此處了。”
“莫不是說,這紅鬃烈馬,就是那第一道難題吧?”
秦叔寶面露難色,随即讷讷的開口說道:“回攝政王殿下,這個……這個那使者倒是不曾說。”
“哦?”
林軒一臉了然,卻還是半眯着雙眼注視着秦叔寶,問道:“秦将軍,那他們可曾說過什麽其他話來嗎?”
秦叔寶轉動了一下眼珠子,随即合手作揖道:“回攝政王殿下,他們于前日說過,此馬是一件稀世珍寶。”
“若是他們要忍痛割愛,徒然贈與我們的話。”
“就勢必要請出個人來降服它,若是無一人降服的了它的話。”
“那這馬,真真怕是不能贈與我們了。”
林軒噗嗤一笑,一把合上了手中的折扇,調侃道:“不過一匹馬而已,好像有多稀罕一樣的。”
“本王于此處随意拿出的一件,想必都要比一匹馬珍貴個不少吧。”
一聽林軒這話,秦叔寶忽的立馬上前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這匹馬末将也曾實實的見過。”
“它不僅野性難尋,更讓人吃驚的是。”
“那匹馬在陽光之下所流下的汗水,居然如鮮血一般殷紅。”
見秦叔寶在說到這裏時,那般驚詫的神色。
林軒飛速的思索了一番後,脫口而出道:“是汗血寶馬!”
聞聲的秦叔寶大吃一驚,毅然上前疑惑的問道:“攝政王殿下,你怎知那匹烈馬的名字是汗血寶馬。”
見秦叔寶這般越發詫異的神色,林軒讷讷出聲道:“這汗血寶馬,本王在來這大唐之前,曾在邊境處有幸得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