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懷中的巧克力一把扔到了地上,然後頭也不回的朝着林軒跑去。
“林公子,您等等我們啊。”
追了半刻之後,二人終于來到了林軒的身旁。
秦叔寶氣喘籲籲的上前問道:“林公子,我們現在是要回藍田居嗎?”
林軒淡定的擺了擺手,笑道:“秦公子,雖然自來到這裏時,已将心中部分的困惑解除。”
“可是我現在還有一部分的疑惑,依舊停留在心中。”
“隻要我這疑惑不解除,我今日就絕不回藍田居。”
程默懷上前,疑惑不解的問道:“林公子,可你方才在那院子不是說……”
說到這裏時,秦叔寶朝他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。
見程默懷噤聲後,秦叔寶淡定的接過林軒的話,問道:“林公子,那我們現在又要去何處呢?”
林軒擡眸,将目光放在前方的不遠處的閣樓内。
秦叔寶順着林軒的目光看去,指着那處閣樓大歎道:“林公子,我們不是剛從那裏過來嗎?怎麽還要回去呢?”
林軒垂眸笑道:“剛剛我帶着你們來此處,隻是想着。”
“爲心中的一個猜測得到證實而已,現如今,這個猜測已然得到了證實。”
“那現在,我們自然要向正确目的地而去了啊。”
秦叔寶和程默懷睜着疑惑不解的大眼睛,道:“林公子,你說的這些,我們怎麽一點都聽不懂呢。”
林軒淡定的看了他們一眼,突然大笑道:“你們聽不懂就對了,不過,你們等會就會懂了。”
随着話音剛落,林軒已經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了。
秦叔寶和程默懷二人相視一眼後,淡定的跟着林軒的身後而去。
他們一直随着林軒一直來到了風月樓的大門外。
進樓之時,堂下依舊賓客滿堂。
林軒匆匆的環視了一周後,甩了甩長袍淡定的上了樓。
上樓後,林軒開始環繞一周漫步了起來。
但是在每走過一扇門之時,他都會特别留意門内的動向。
可他們都快巡視一周了,卻并未發現其中有什麽異樣。
在經受了一場場的失意後,林軒逐漸開始産生了自我懷疑。
在走過最後一扇門依舊沒有發現異常,可就在林軒要就此放棄之時。
林軒似乎聽到了最後的那扇門,突然傳來了異樣的聲音。
林軒察覺門内有異樣,他停住了繼續向前進的腳步。
他蹑手蹑腳的上前,貼在門上細細的聽着。
秦叔寶和程默懷二人見此,雖依舊是疑惑不解,可還是跟着林軒貼在門上聽了起來。
在三人貼上門時,門内很快就傳來了說話的聲音。
“方大人,此次赈濟難民之事。”
“你将你心中的想法說來聽聽,看看,你是不是與我想的一樣?”
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關于此時,劉大人不是最爲清楚了嗎?”
“劉大人,您爲何又揣着明白裝糊塗呢?”
那人一臉吃驚的看着他,帶着一絲試探性的語氣,道:“方大人,您說這話又是何意啊?你現在可别與我說。”
“這以往的一樁樁,一件件你沒有參與其中?”
聞聲,那人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了起來,後緩了緩神色,道:“劉大人,您說的這些我都懂。”
“隻是這皇恩浩蕩,我們還是莫要做出對不起陛下的事情啊。”
一聽到這裏,那人忽的就站了起來,指着那老頭怒道:“方大人,你可别再在這裏假慈悲了。”
“這裏也沒有外人,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吧,你看如何?”
被指着的那男子忽的起身,面不改色道:“劉大人,你到底想說什麽?”
那人怔怔的看了男子一眼,突然大笑道:“方大人,事到如今,你還不講實話。”
“若你再與我打馬虎眼,小心我将你的醜事全都曝光在陛下的面前。”
老頭一聽,忽的站了起來,氣沖沖的說道:“劉大人,你敢?”
那人聽此正了正身子,道:“方大人,你看我敢不敢?”
幾人在外面看的越發起勁,林軒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個方大人的身上。
可是還沒有聽到一半呢,三人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。
那人輕輕的拍了林軒的肩膀一下,林軒微微的震了一下後,緩緩的将目光收回。
因爲林軒沒有防備,正聽得認真之時,被突然的一拍,就這樣被吓得身軀爲之一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