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聲後的老保,剛剛笑意滿滿的臉色。
又再次沉了下來,随即,從袖口間落下一把匕首來。
當老保的臉色漸變之時,林軒早就留意到了她的小動作。
他輕笑上前,一把摟過老保的腰身。
身後渾然不知其意的秦叔寶和程默懷,還在一臉好戲的看着這一幕。
被林軒所束縛住的老保,臉上強擠出一抹笑來。
她仔細的打量着林軒,下一秒,竟直接搭着林軒的肩膀湊上前。
林軒戲谑的看着湊着他越來越近的老保,湊近之時。
他猛地将頭撇向一旁,就這樣,老保被撲了個空。
被撲空的老保,臉上沒有任何的不快之意。
她再次搭上林軒的肩膀,湊在他的耳旁調戲般的吹了幾口氣。
林軒的臉上依舊雲淡風輕,見此,老保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。
而後,輕輕的在林軒的耳邊說道:“公子,你如此行爲舉止,莫不是喜歡上小女子了不成?”
林軒聽此,眉頭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。
随即,輕輕的湊到老保的耳旁說道:“姑娘,你可知,你現在如此行爲舉止,那叫輕薄。”
“這輕薄之罪,那可是要受重罰的。”
老保聽後,哼笑了一聲,道:“公子,您嚴重了不是?”
“何況,這不是你先動手的嗎?”
“若是真的要論這輕薄之罪,那也應該判公子才是。”
“公子,你說說,小女子說的可對?”
一見到如此場景,身後的秦叔寶和程默懷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。
“秦公子,真沒想到啊。”
“這攝政王殿下,不出手則已,一出手驚人啊。”
程默懷盯視着林軒和老保二人,津津有味的說道。
秦叔寶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,又低下頭去。
在程默懷的耳旁低聲說道:“哎呀,可不是嘛?”
“依我看來啊,這攝政王殿下若真要出手的話。”
“這京城的姑娘,不都是攝政王殿下的了嘛。”
程默懷拍了拍秦叔寶的肩膀,皺了皺眉,道:“秦公子,你說什麽京城啊。”
“京城算個什麽啊,依我看啊。”
“若是攝政王殿下一出手,這全天下的女子。”
“隻要攝政王殿下的一聲召喚啊,都會紛紛對攝政王殿下投懷送抱啊。”
“對啊對啊,你說的對。”
秦叔寶附和道。
“我們繼續看吧,看看攝政王殿下下一步會幹什麽?”
程默懷壞笑着,繼續将目光投到了林軒和老保的身上。
秦叔寶應聲後,也随着程默懷的目光看去。
二人嘴角帶着些許的壞笑,默默的在一旁看着。
而這邊,在聽到老保這般越發不正經的話。
林軒眉頭一皺,他也不想再裝下去了。
他離開了老保的身前,帶着一絲玩味的看了一眼閣樓。
笑意滿滿的用手中的折扇,指着大門,道:“姑娘,在下隻是想進去看一眼裏面的姑娘。”
“她究竟是何等的姿色而已,怎麽,就不讓我們進去了嗎?”
“我們剛剛給這風月樓的銀子,可是足夠買下這大半個風月樓了吧。”
老保沉了一下臉,笑呵呵的說道:“公子,小女子跟你這麽說吧。”
“我們這風月樓,向來就是有規矩的。”
“什麽規矩,姑娘說來聽聽。”
林軒将手中的折扇一把打開,帶着些許看好戲的模樣說道。
老保躬了一下了身子,笑意滿滿的說道:“公子,我們這風月樓的規矩就是。”
“若是這客人出了門啊,是不能再回頭的。”
林軒聽此,哼笑了一聲,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道:“是嘛?那就算在下多出幾倍的銀錢,那也不可嗎?”
老保笑了笑,将手中的帕子擡起,在額間拭了拭汗水。
泰然自若的笑道:“公子,這風月樓有風月樓的規矩。”
“縱使您攜萬金而來,那也是不可的。”
“可真真是對不住您了,公子。”
林軒的嘴角露出一抹深然的笑來,他的眉頭有些微皺。
再次湊近老保,輕聲的問道:“姑娘,可我實在是想進去看看,那姑娘是何姿色啊。”
“若是姑娘再不讓開的話,若是在下無意間傷了你,那可就不太好了吧。”
面對林軒的步步緊逼,這時的老保。
臉上悠然的神情不再,沉着臉在林軒的耳旁說道:“公子,依小女子看來,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