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了正身子,坦然道:“自然是你了,你可見此處還有其他人?”
一聽這話,女子抽出手帕捂嘴笑了起來。
女子的這一笑,聞聲後的老保和一衆賓客們也忽的笑了起來。
程默懷環視着一衆發笑的衆人,又慌又急的大聲問道:“你們在笑什麽,這有何可讓你們覺得好笑的?”
程默懷這話一出,堂下的一衆賓客指着程默懷,臉上的笑意更深了。
女子不以爲意的瞥了一衆賓客一眼,正色道:“公子,既然你說我是殺人兇手。”
“那你可見我殺了何人,用了什麽兇器嗎?”
女子的這個聲音一出,坐在椅子上一開始還在笑着。
一臉從容不迫的搖着手中折扇,喝着清茶的林軒。
臉上的笑容突然就這樣僵在了臉上,他緩緩回頭,仔細的端詳着女子的輪廓。
聽到女子提出的這個問題,程默懷咽了咽喉嚨。
指着女子地上的匕首,字正腔圓的說道:“兇器?這你掉落在地的不就是兇器嗎?”
女子聽完,臉上的笑意更深了。
她不慌不忙的躬身,笑着将地上的匕首,慢慢的撿起。
仔細的在手上端詳把玩了一番後,湊到了程默懷的面前,“公子,你所說的的兇器,必然是這個了?”
程默懷看着女子手上的匕首,臉色也開始不自然了起來。
盡管心裏有了些不自信,可還是深然的點了點頭,“沒錯,就是……就是這個。”
女子笑着搖了搖頭,下一秒,令程默懷吃驚的一幕,就這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。
竟然将匕首用力的折斷,之後,女子從容不迫的将匕首的外衣脫下。
露出了深褐色的塊狀的物體,時不時的還往外散發着一中甜香。
程默懷見此,一下子就愕然了。
身後的秦叔寶更是一臉的詫然,他雖然早就察覺到這其中的異樣。
可令他完全沒有想到的,居然是這樣的一番結果。
隻見女子深笑一聲,慢慢的将手上的匕首,折下一小塊呐呐的放入口中。
心滿意足的咀嚼了一會兒後,看着面前已然詫異的呆住的程默懷。
她笑着将其中的一半遞給了程默懷,笑道:“公子可要嘗嘗這個兇器,這個可是稀罕之物。”
“你知道嗎?是小女子專門托人從西洋運過來的呢。”
見程默懷一臉不爲所動的模樣,女子湊近他笑着提聲道:“公子,你莫不是怕小女子在這其中下毒了吧?”
程默懷黯然失神,見女子一番取笑的模樣。
俨然奪聲道:“我勸你,還是莫要與我耍花招的好。”
女子深然一笑,将手中的褐色塊狀物體,往他的身前遞了遞。
程默懷咽了咽喉嚨,雙手顫顫的接過女子手中的吃食,掰下一塊送入口中。
一到口中,入口即化,一股甜香的味道向口腔四處蔓延開來。
程默懷不由得驚呼出聲,道:“真好吃啊,這又是一種新奇的美食嗎?”
在揣着滿臉笑意之時,他瞥到了女子輕笑的模樣。
立馬将手中的吃食往女子的身前,遞了遞,愧疚的說道:“這……對不住姑娘,是我誤會你了。”
女子瞥了一眼程默懷窘迫的模樣,她深然一笑,擺手道:“無礙無礙,誰讓本姑娘寬仁心善呢?”
“既是誤會一場,那我們解開就好了。”
“反正,小女子這又不是第一次被誤會了。”
“公子不必愧疚,小女子不妨事的。”
程默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口中的餘香猶存。
将手中的吃食再次湊到女子的面前,道:“姑娘,我想問你一個問題,可以嗎?”
女子躬了一下了身子,淡淡的說道:“當然可以了公子,公子請問吧。”
“隻要是您所問的啊,小女子必定一一告知于你,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隐瞞。”
程默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又将手中的吃食往女子的面前湊了湊道:“姑娘,這個……這個是點心嗎?”
“若是點心的話,它可有名字呢?”
女子微微颔首,點了點頭笑道:“是的公子,這也算是點心中的一種吧。”
“這個是小女子從西洋運過來的,這個點心叫巧克力。”
“巧克力?”
程默懷和秦叔寶看着女子手中的吃食,不禁喃喃出聲道。
而這時,本不以爲意的林軒。
在聽到女子說到這裏時,他忽的回過頭,收起了手中的折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