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是什麽?姑娘但言無妨。”
聽到這裏,林軒這才緩緩回過頭,側目而視道。
老保聞聲,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,道:“隻是公子,您将這藍鸢姑娘比拟成這掌上舞的趙飛燕。”
“您看看,您是不是太誇張了些呢?”
林軒微微側臉,輕聲笑道:“欲把西湖比西子,淡妝濃抹總相宜。”
林軒這詩句一出,倒叫一旁的老保聽了一個懵懵然。
“公子,恕小女子愚鈍。”
“不知公子此言何意,還請公子指教。”
林軒聽此,不由得将扇子湊到面前,輕聲含笑了起來。
見老保越發迷糊的模樣,林軒将手中的折扇撤下。
朝老保神秘的招了招手。
老保帶着滿腔的疑惑,欣然靠近。
在距離一尺一出,林軒以折扇作爲遮擋。
輕聲的在一旁喃喃道:“姑娘,既然本公子的詩句你不懂。”
“但這一句,忄青人眼裏出西施,你總該懂了吧?”
說完,不顧老保的滿臉困惑,帶着一絲神秘的笑意。
慢慢的離開了老保的身前,轉頭看向台上的女子。
離開之後,林軒恣意的翹起了二郎腿。
一邊喝着杯中的清茶,一邊惬意的看着台上女子的舞姿。
而台上的女子亦是,在第一眼見到林軒的時候。
尤其是在林軒吟完那些詩句時,她邊在台上跳着舞。
還會邊回眸看着林軒,眼神中盡是留戀和不快之意。
一段優美的舞姿下來,她全部的目光都盡數落在了林軒的身上。
隻是舞姿雖美,可落在林軒身上的目光卻是變得越爲的凜冽。
林軒不以爲然的淡然一笑,程默懷見林軒這副癡笑的模樣。
俯下了身讪笑道:“林公子,這藍鸢姑娘的舞姿美吧?”
林軒的目光緊緊的鎖定在了女子的身上,随意的喃喃出聲道:“自然美不可言,舞美,可是人更美。”
在聽完林軒這一句話時,身後的程默懷和秦叔寶的臉上,皆是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。
正欲開口之際,林軒看着女子的眼神,突然變的冷冽了下來。
他淡定的喝完杯中的清茶,嘴間勾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來。
在看到其中時,他不禁喃喃道:“隻是,這藍鸢姑娘的舞姿雖美。”
“可這般看起來,卻還是缺少了一點東西。”
“缺少了一些東西?”
程默懷看着台上絕美動人的女子,疑惑道:“林公子,我看這藍鸢姑娘的舞姿簡直無可挑剔啊。”
“這般動人的姿色和優美的舞姿,林公子,你可别再挑剔了啊。”
身後的秦叔寶聽此,上前道:“對啊,對啊林公子,您莫不是看錯了吧。”
“林公子,這舞姿已經夠美了,究竟是缺少了些什麽呢?”
“對了,是靈魂。”
秦叔寶和二人,幾乎同時出聲道:“林公子,你在說什麽呢?”
林軒瞥了二人一眼,淡然的解釋道:“所爲靈魂,就是生動之感。”
“這藍鸢姑娘的舞姿雖美,可是這細細品來,卻是索然無味。”
“林公子,依我看來,這藍鸢姑娘的舞姿是無可挑剔的。”
秦叔寶看着台上的女子小聲嘀咕道。
秦叔寶依舊不以爲然的看着台上的舞蹈,可反觀程默懷。
他則是小心翼翼的來到林軒的身旁,道:“林公子,那以您看,這藍鸢姑娘的舞姿。”
“既然如此的生硬,那您需要什麽來提上她的生動感呢。”
林軒沉眸,看着台上依舊舞步若風,身姿輕盈的女子。
他深然一笑,湊在程默懷的身旁,低聲道:“默懷,去幫我取一支箫來吧。”
程默懷先是愣了一下,再看到林軒看着那女子的目光之時。
他躬了一下禮,随即轉身離去了。
不一會兒後,程默懷雙手握着一根玉箫,朝着林軒慢慢走來。
湊到林軒身旁,反手将手中的玉箫遞給了林軒,輕聲說道:“林公子,這是托那個老保帶過來的玉箫。”
林軒接過玉箫,放在眼前細細的端詳了一番,道:“程公子,這玉箫可有人用過?”
程默懷淡然的搖了搖頭,指着林軒的手中嚴肅的說道:“林公子,您放心就是了。”
“這玉箫啊,還是新的,我剛剛已經細細的檢查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