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是本王,就對你一次一次的縱容。”
“而你卻一次又一次的越發肆無忌憚,而如今的這般境況,就是本王饒過你的後果。”
說完,林軒不再顧程咬金跪地求饒,再一次湊近程咬金的身旁說道:“程将軍,本王此次必将會對你是以嚴懲。”
“而關于要如何懲治于你,程将軍。”
“你跟着本王那麽久了,不會不知道本王的手段吧?”
語畢,還未等程咬金出聲,林軒匆匆的轉過身,拂袖踱步去了門口。
“來人!”
随着林軒的一聲怒喊之下,飛狼、秦叔寶等人帶着一衆兵士慌慌張張的過來了。
“參見攝政王殿下,不知攝政王殿下要我們來此有何指示?”
飛狼和秦叔寶帶着一衆兵士,齊刷刷的單跪在了林軒的面前。
林軒側目而視,從容不迫的說道:“本王叫你們來呢,确實是一些小事而已。”
于是在秦叔寶和飛狼等人疑惑的目光下,林軒側目而視怒聲道:“将後面的那些人給本王全部送去慎刑司,各打一百大闆!”
聞聲後的秦叔寶和飛狼,看了一眼後面的跪在地上的兵士。
秦叔寶和飛狼合手抱拳,齊聲道:“是!”
秦叔寶向後面招了招手,後面的一衆士兵急匆匆的沖上前去,将後面的兵士一一帶走。
秦叔寶看着被帶走的兵士,不由得喃喃道:“這下子慎刑司,可有的忙了。”
而在林軒後面的程咬金看着被一一帶走的兵士,還以爲自己逃過一劫了。
正當要笑逐顔開的湊上前,急巴巴的要和林軒說說話之時。
而這時的林軒側目而視,也正好看到了程咬金欣喜的神情。
于是在程咬金一臉笑吟吟之時,林軒出聲了。
林軒目視前方,淡淡的說道:“程将軍,目無章法,帶頭偷懶,罪是爲最重。”
“給本王将程将軍帶下去,除了要打一百大闆之外,還要扣其一年的俸祿。”
秦叔寶疑惑的瞥了一眼面若土色的程咬金,湊在林軒的身旁,道:“這程将軍的懲罰,爲何比那些兵士還要重啊?”
“程将軍罪責當重,必要施以嚴懲,以敬效尤。”
秦叔寶和飛狼疑惑的看了一眼後面瞠目結舌的程咬金,讷讷開口道:“是。”
随即,林軒不顧程咬金的連聲求饒,将他無情的帶了下去。
而後,秦叔寶壓下心中的畏懼,在林軒的耳邊喃喃出聲道:“攝政王殿下,如此懲罰,這個……這個會不會太重了些啊?”
林軒聽後當即并未說話,隻是瞪了一眼秦叔寶片刻後說道:“秦将軍,你還是莫要再多言了,你若是再多言。”
“本王連你一起罰,這本王賞給程将軍的一百大闆。”
“還有那一年的俸祿,不知秦将軍可想試上一試呢?”
聞聲後的秦叔寶連忙擺了擺手道:“攝政王殿下,臣知錯,臣知錯了。”
“是臣僭越了,還請攝政王殿下恕罪啊。”
林軒收回目光,一臉的風輕雲淡。
不斷搖動着手中的紙扇,雙眼看向遠處,開始陷入了一輪沉思。
秦叔寶等人寂聲了一會兒而後,又默默的将目光投向林軒身後的那些暖貼工程之中。
秦叔寶緩了緩後,淡淡的問道:“攝政王殿下,臣有個問題實在是想問下您。”
林軒的目光開始閃動了一下,讷讷的從嘴邊吐出了一個字。
“講!”
秦叔寶愣了一下後,咽了咽喉嚨,道:“攝政王殿下,臣是想問。”
“您這如今都将人帶下去受罰了,那這邊一時之間也就沒有了人手。”
“那就算是找來了人,他們上手的經驗也不夠啊。”
“若真是如此的話,那麽,如此龐大的暖貼工程又要如何圓滿的完成呢?”
語畢,秦叔寶慢慢擡眸,觸動似的看了林軒一眼。
見林軒隻是看着遠處,并未與他搭話之時。
秦叔寶當下又提了提聲音,帶着一絲試探性的口吻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别不理我啊。”
“還是說,您心中已有合适的人選,來完成這個暖貼工程了呢?”
聽到秦叔寶說到這裏之時,林軒這才緩緩回過頭來。
用斬釘截鐵的語氣回答道:“秦将軍,你說的的确不錯。”
“關于這暖貼的工程,本王确實已經有了合适的人選。”
“攝政王殿下,不知那是何人呢?”
秦叔寶緩緩擡眸,注視着林軒疑問出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