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緻你們如此的懶惰懈怠,還如此的明目張膽的的偷懶。”
“看來,本王不好好的督促整治整治你們是不成了。”
程咬金一聽林軒這語氣,吓得哆哆嗦嗦了起來,站在一旁都不知道說什麽好。
林軒聽着裏面的嬉笑聲,頓時怒火中燒,擡腳将門狠狠的踹開。
果不其然,裏面的情景和林軒大緻上猜想的一樣。
裏面堆了五座黑黑的粉末,一邊的木箱子裏面是一些已經粘定好的黃紙。
裏面幾百個人在那裏,邊說笑邊做着制作手中的暖貼的動作。
他們還會時不時還會停下手中的動作,去動手動腳的玩笑一番。
聽到踹門的聲音,兵士們忽的回過頭來。
在見到林軒滿目怒火,似是要吃了他們一般的模樣之時。
兵士們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,打鬧的動作也停在了半空中。
下一秒,那些兵士一下子全部紛湧至林軒的身前,激聲大喊:“參見攝政王殿下,攝政王殿下千歲千千歲。”
林軒不以爲然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兵士,大步流星的朝着制作暖貼的地方走去。
看見桌上散落的黑砂和黃紙相互混合着的這一幕,林軒瞬間就火了。
他抓起桌上的那一把黑砂,朝遠處揚了過去,怒氣沖沖的說道:“你們,你們就是這般做本王交代下的事嗎?”
這話一出,兵士們隻是跪在地上一聲不吭,臉上全是愧疚之色。
林軒沉靜了一會兒後,淡淡的開口說道:“你們所有人,辦事不力,不将本王吩咐的事情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們所有人,都給本王各自去慎刑司各領一百大闆。”
林軒頓了頓後,道:“再罰半年俸祿!”
跪在地上的一衆兵士,一聽林軒這話。
他們吓得直接哆嗦了起來,連連在地上磕頭求饒。
可奈何他們無論怎樣求饒,林軒愣是冷冷的從未看過他們一眼。
這時,一旁的程咬金見此,獨自站了出來,在林軒的面前合手作揖道:“攝政王殿下,這一百大闆委實也太重了些吧。”
“還有這罰完一百大闆後,還要罰半年的俸祿。”
“況且,這若是每人都領了一百大闆,他們還有何氣力去制作着暖貼啊。”
“若是沒了人力,這制作暖貼的工程又如何去進行呢?”
“想必到時候就算是找到了人,那工程上所制作的時間效率。”
“都會大大的減少,這算下來,這減少至少一大半的啊。”
“攝政王殿下,您看看,這多不值啊。”
程咬金若是不說還好,可他這一跳出來,直接正掉中林軒的怒火之中。
林軒愣了一下後,緩緩轉過頭,冷冷的看着程咬金說道:“程将軍,你這不說還好,你這一說倒是提醒了本王。”
“他們如此這般懈怠懶惰,導緻他們得此下場的人不就是你嗎?”
“本王這稍稍忘神忘了你,你這倒自己找上門來了啊。”
一聽到林軒出了這話,程咬金的這眼裏心裏,滿滿的都是懊悔之意啊。
若是他在此時不跳出來就好了,或許林軒會将他忘了呢?
而現在聽林軒這般語氣,他肯定是不會再饒過他了。
程咬金回神,吓得連連合手作揖道:“攝政王殿下,攝政王殿下恕罪啊。”
“臣錯了,微臣真的知道錯了,請您饒恕我吧。”
林軒擺了擺手,不以爲然的說道:“程将軍,你就算将這地磕上一個洞來也無用了。”
“曾幾何時,本王好像和你說過。”
“那次是最後一次,若是你再敢犯的話。”
“本王對你決不輕饒,而你也可是一再的保證過的。”
“不知程将軍,你可還記得嗎?”
程咬金聽此,回想了一下上次的事情,惶恐的連連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微臣記得,微臣記得了。”
“攝政王殿下,微臣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求您就饒過微臣這次吧,您就再給微臣一次機會吧,求你了。”
“饒?”
林軒呵呵一聲,道:“程将軍,仔細算來,本王都不知道給過你多少機會了。”
“程将軍,你可是本王給了最多機會的那個人啊,連飛狼都沒有你這等殊榮呢。”
“可本王一次又一次饒過你,給你機會,換來的又是什麽結果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