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正當秦叔寶在退到門檻之時,卻正好撞見了剛要踏入門檻的程咬金。
還沒等秦叔寶反應過來,程咬金笑着合手作揖,倒是先出了聲。
“秦将軍,你怎麽在此處啊,你此次找攝政王殿下而來,又是爲了何事呢?”
秦叔寶還了一下禮,笑道:“一些小事罷了,小事罷了。”
“不知,程将軍此時而來,不知找攝政王殿下何事呢?”
程咬金挺了挺腰背,硬氣道:“你都不和我講明此次而來是爲何事,你又有何理由讓俺老程講明呢?”
說到此處,程咬金還朝秦叔寶做了一個鬼臉,道:“你不告訴俺,那俺的事情你也别想知道。”
秦叔寶搖了搖頭,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笑道:“好好好,既然程将軍不告訴我,那也就不勉強于程将軍了。”
說完,秦叔寶剛要走的同時,卻被程咬金一把拉住,竊竊的說道:“話說,這攝政王殿下真在此處啊?”
秦叔寶側目而視了一下,在程咬金的耳邊喃喃道:“是與不是,程将軍進去看上一看,不就什麽都明白了嗎?”
看着秦叔寶竊竊私喜的模樣,程咬金不屑的說道:“自己去就自己去,真的是。”
說完,程咬金一步一探頭的慢慢走着,終于,在一根圍柱之上,終于看到了林軒。
看着林軒依舊凜冽的神色,程咬金突然想到每次在他違逆林軒之時的模樣。
此刻林軒的神色,還真是像極了當時的情景。
一想到這裏的程咬金,當即收回了目光,也縮回了腳步。
正當躊躇不前之時,圍柱之外傳來了林軒的沉聲。
“程将軍,這既然來都來了,又何必遮遮掩掩的躲着不敢見人呢?”
在聽到這裏的程咬金,當即換上了一副笑臉,一邊走,一邊笑嘻嘻的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這可就誤會俺老程了不是?”
“俺老程一見您開心還來不及呢?怎麽還會躲着您呢?”
程咬金終于走到林軒的面前,在林軒的身旁笑嘻嘻的合手抱拳,道:“參見攝政王殿下,攝政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
見林軒還是不斷的搖着手中的扇子,并未有擡頭看他一眼的意思,程咬金将腰身往下俯了俯,提聲道:“參見攝政王殿下,攝政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
說完,程咬金擡眸,試探性的瞄了一眼林軒。
這時,在注意到程咬金目光的林軒,這才緩緩垂眸,道:“平身,平身。”
一聽林軒出聲的程咬金連忙起身,笑道:“謝攝政王殿下,謝攝政王殿下。”
林軒瞄了一眼臉上帶着一絲慌張的程咬金,辭色道:“程将軍,你是不是很怕本王啊?”
聞聲後的程咬金,臉上立馬變了顔色,慌張的說道:“自然,自然,殿下威儀,俺老程怕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嘛。”
在聽完程咬金的這一番闡述之後,林軒不免得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程咬金看到這裏,立馬就變得很疑惑了,合手作揖道:“攝政王殿下,俺老程可是說錯了什麽話?您爲何這突然發笑啊?”
林軒聽此,擺了擺手後,沉言道:“罷了罷了,程将軍。”
“不知,程将軍此次來找本王,究竟所爲何事啊?”
聽此,程咬金慌忙上前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此次俺老程來找殿下,是爲了暖貼一事。”
“暖貼?”
林軒回轉過身,道:“可是工程工序上有了什麽問題?”
程咬金在聽到這裏後,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微臣想問您一個問題啊?”
林軒擡頭望着天空,淡淡的說道:“程将軍,此次,你怕不是爲了這天氣而來的吧?”
程咬金擡眸,道:“攝政王殿下,您還真是一語成谶啊。”
“此次俺老程找您确實是爲了這一事,攝政王殿下,您看看這今年的天氣,實在是有些古怪啊。”
“按說,去年的這時都已入冬了,不說這白雪皚皚,漫雪遍野吧,那好歹也是酷寒無比了啊。”
“可……可爲何到此時,還如這夏日般炎熱難耐啊。”
見林軒并未出聲,程咬金又繼續說道“攝政王殿下,這天氣絕對是百年難得一見啊。”
林軒垂眸,低聲道:“所以,此次程将軍此次而來的目的就是,不打算繼續往下生産暖貼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