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太過分了,居然如此的污蔑我們的攝政王殿下,他怕是不想活了吧。”
“真是膽大包天啊,枉虧我之前還以爲他是一個好官呢。”
“可我沒有想到,他是如此的不分青紅皂白,這樣的亂污蔑人,簡直是太過分了。”
“這最重要的是,他污蔑的居然是我們的攝政王殿下,簡直是膽大包天。”
……。
“好了好了,我再爲大家說說,這之後的事情吧,那也是相當的勁爆啊。”
那人又再次講述了一番事情的經過之後,百姓們瞬間嘩然一片,紛紛都贊歎起林軒的機智勇敢,坐危不亂。
可是,他們又再次提出了一個疑問,那就是,殺了那對母女的真兇究竟是誰。
會有何人這麽狠心,竟然連這樣一對孤苦無依的母女都不放過呢。
而後,一番百姓帶着疑惑,随着林軒的前行的足迹往前繼續前行着。
大堂之上。
林軒從容不迫的坐在了大堂之上,說來,他這是第二次坐這個位置了。
林軒坐下後,接過飛狼手上的驚堂,大喊道:“升堂!”
待林軒語畢後,兩排的衙内舉着粗粗的棍子在地上敲了起來。
“威武!”
而後,林軒再次拍響了手中的驚堂,道:“帶犯人張瑜。”
“帶犯人張瑜。”
傳聲過後,有兩個衙内将張瑜帶了上來。
張瑜上前跪在了地上,埋頭道:“參見攝政王殿下,攝政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
張瑜将頭埋在了袖口之中,片刻後,見林軒沒有反應,張瑜剛要擡頭之時。
卻被剛好走下來的林軒用手中的扇子挑落了他頭上的烏紗帽。
而後,林軒怒吼道:“你既是一個犯人,你還有何資格戴着這烏紗帽來見本王?”
張瑜一臉的惶恐,臉上的羞怒之色顯而易見。
被挑落的烏紗帽被一旁的飛狼撿起,林軒霸氣的撩動着袍子,走上堂去。
坐下之後,又大拍了一下手中的驚堂。
這一拍,不僅跪在地上的張瑜身軀爲之一顫,就連在外面圍觀的百姓都不由得吓了一大跳。
堂上的林軒怒吼道:“犯人張瑜,身爲一縣的父母官。”
“居然如此的不分青紅皂白,連本王都敢污蔑,你說,你在當地是不是立了很多的冤案?”
見張瑜并未出生,林軒重重的拍了一下驚堂,道:“還不趕快給本王從實招來!”
跪在地上的張瑜叩了一下首,道:“攝政王殿下,你此話着實令下官惶恐啊。”
“下官?”
林軒怒指着地上的張瑜,冷笑道:“你再敢自稱一下這個稱呼試試,張瑜,是不是本王要給你一些動作,你才能夠認清自己的身份啊?”
一聽這語氣的張瑜,連連在地上磕頭了起來,邊磕邊說道:“攝政王殿下,是我錯了是我錯了,還請攝政王殿下莫要動氣,你爲我這樣的人而動氣,想必您也是不值當的啊。”
林軒将頭别了過去道:“好,如此,我們就可以進行下一個話題了,此次。”
“本王問你,你必要老實答來,不能耍花樣,若是本王發現這其中你有半句假話的話,我定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張瑜先是愣了一下,在看到林軒那寒冽的眼神之時,他無奈的将頭叩在了地闆之上,拖着長長的尾音說道:“是,攝政王殿下,您問便是,罪人張瑜,必定如實告知。”
林軒點了點頭正然辭色道:“好,那本王的第一個問題是,你是如何得知,本王所在的那戶人家發生了命案的?”
張瑜一聽這問題,當下目光開始閃爍不定了起來,最後還是在林軒的怒吼之下,他才慢慢的将實情講出。
“本王早就告知于你了,隻要是欺騙本王的人,本王都會讓他生不如死,快說!”
張瑜顫抖着身體回道:“攝政王殿下,我說,我說就是了。”
“當時,罪人還在府内休憩,可就在罪人回房之時,才發現。”
“那桌子上有一張字條,所以,所以,在罪人看清了那張字條之後,罪人就随着一起去了。”
林軒在他說完之後,敏覺的他很快就察覺出了其中的謊話成分。
于是,林軒不緊不慢的帶着一絲試探的語氣問道:“張瑜,你确定,你所言非虛嗎?”
張瑜聽後,額間的冷汗都冒了出來,他愣了一下,思慮之後,道:“罪人所言,句句屬實啊。”